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女配靠综艺炸了女主鱼塘在线阅读 - 第2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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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律枕在手臂上,仰起头笑:“现在是我们的秘密基地啦,喏,钥匙给你一把。”

    纤长的指头在黑暗里伸出来,上面的钥匙扣上装饰着一只银毛凶巴巴的小狮子头,张大了血盆大口,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凶神恶煞的。

    跟现在仰着头,丹凤里落满星辰的少年如出一辙。

    阮白伸出手接过钥匙串,钥匙与钥匙扣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她的手指上转了一圈。

    炎律打了个哈欠站起身:“要回去了吗。”

    【有点困。】

    【但还是想跟阮白多呆一会的。】

    【好奇怪啊。】

    【和她在一起总是被气,真要分开却有点舍不得。少爷难道有了被虐的倾向吗。】

    少爷俊秀的脸蛋上有惺忪睡意,还有茫然,挠着头站起来的样子透出傻气。

    阮白:“我去河边看看。”

    “咦,”炎律:“你怎么知道不远处有一条河啊。”

    这就要从我不是人说起了。

    阮白红唇牵动一下,没有回答少爷的疑问,懒洋洋的向前走。

    少爷:“喂,等等我。晚上这么黑你不怕遇见野兽吗。”

    应该是野兽怕她。

    阮白懒洋洋的笑,身后的少爷细碎的脚步紧跟其后,抱怨她大晚上瞎走,身体却非常诚实的跟了上来。嘟嘟囔囔。

    一个十九岁的少年,硬生生将自己碎碎念成了老妈子。

    走了大约十分钟,茂密的树林rou眼可见的稀疏起来,月光大盛。他们终于穿过最后的树林,走到了河边。

    银色的月光洒满整个河面,像是落入一片星河。

    河水平静无波,树叶偶尔传来沙沙的声响,但走近这片河水的时候,总感觉连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

    炎律:“奇怪,忽然觉得不是很困了。”

    炎律:“我每次过来的时候,靠近河水心里就会变得很平静。你说这是不是很神奇啊。”

    少年用清冽的声音兴致勃勃的分享,没得到阮白的回应,他皱了皱鼻头扭过头。

    “少爷在跟你说话呢——!”

    他转眸的一瞬间,发现阮白的一只杏眼竟然呈现出淡淡的冰蓝。

    他揉了揉眼睛在看的时候,她的杏眼还是漂亮的浅棕色。

    是看错了吗。

    阮白走到了河边,屈膝蹲下。软白的手掌划过水面捧起一些水:水里升起袅袅的蓝色灵气,几秒后在掌心里消失了。

    竟然是灵气化成的河水。

    阮白难得露出一丝惊讶,她收敛了神色喊炎律:“你用这里的河水浇灌心草吗。”

    系统:“这河水在宿主的手里都只会停留几秒,炎律只是人类,怎么可能将水运到心草旁边啊。”

    这一点,阮白当然知道。

    但是炎律已经给了她太多的惊讶,她莫名的认为炎律可以做到。

    阮白对他招招手:“过来。”

    炎律怒:“你那是什么手势啊,活像招小狗似的!少爷才不是小猫小狗!”

    尽管少爷凶神恶煞炸毛,可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走到阮白身边,蹲下来。

    “干嘛啊?”

    这不是很乖吗。

    阮白顺势摸了摸少爷的头发,安抚炸毛的小狮子:“嗯,乖。来抬左手。”

    “!!!”

    你是不是真以为他不会揍人啊!!

    炎律威风凛凛的睁着丹凤眼瞪人,阮白一点都不怕,懒洋洋的收回手,下颌对着河面轻轻一抬:“你是用这里的水浇灌心草?”

    “不然打电话叫人送水过来吗。”炎律没好气的哼道:“少爷也没有那么闲好吗。”

    果然是他。

    难怪心草长得比山谷下的更好,运用灵水浇灌,小量的种子都能长出一大片。

    事半功倍。

    阮白见怪不怪,系统却很惊讶。

    “不应该啊,这不符合常理啊。普通人怎么会又能种植心草,又能触碰心草,还可以将灵水运走?少爷该不会有别的特别身份吧!”

    “难道也是穿越局的吗?”

    阮白提醒系统:一个位面世界不可能有两个审核员。

    “可是如果他并不是审核员,而是别的身份呢。”

    可能吗。

    阮白看向炎律,手指一碰见少爷,绿色属性界面便弹出来。

    姓名:炎律

    性别:男

    年纪:19

    性格:暴躁、冲动、易怒

    特点:头脑简单,喜欢美人,看起来暴躁易怒会打人,其实是纸老虎,容易心软,对温柔和爱哭的女人没辙。

    家世背景:富二代。

    情感:喜欢阮白不自知。

    除此以外再没有别的信息。

    只不过炎律身为同人里的男配,超出了作者设定之外,本身也是一件相当稀奇古怪的事了。

    阮白小臂搁在膝盖上,想了想,说:“我想看。”

    “?”炎律:“你求我啊!”

    “求你。”

    炎律:“???”

    你怎么忽然又不按常理出牌了!

    炎律被阮白神之cao作弄得一头雾水,他都做好了被怼的打算,谁知道有的人竟然反其道而行,他懵逼了几秒,挠头:“……也不是不行。”

    他将衬衣的袖子朝上挽了挽,露出一截手腕,腰身向前一倾便捧起河水来。他怕将河水撒了,眉眼透出几分小心翼翼,站起身,走去了种植心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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