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战爷别虐了,夫人她是被冤枉的在线阅读 - 第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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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晦气,合适的肾源竟然是那个贱蹄子的。

    移植到她丈夫体内,他们还嫌脏呢。

    可他们现在找不到合适的肾源,只能用她的了。

    “妈咪,怎么了?您脸色似乎不太好看,是出什么问题了么?”

    盛夫人恶狠狠地道:“别提了,肾源是找到了,但捐赠的人让我无法接受。”

    曾兰听她这么说,心里越发肯定就是云汐的肾源配型成功了。

    “爹地的命要紧,妈咪,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跟我说说啊。”

    “是云汐。”盛夫人咬牙切齿道:“恶心死了,给我肯定不要,但你父亲不能拖了,只能勉强用着了,但那女人现在恨我们入骨,我们该怎么让她松口自愿捐赠?你哥在海城,我可不敢用强硬的手段,他会第一个反对的。”

    曾兰眼里划过一抹冷意,试探性的道:“我听说云汐的女儿住院了,急需上百万的医药费,本来我是想帮帮她的,但怕她不接受我的好意,还仇视我。

    所以一直没去看望她们,如今她的肾源跟爹地的匹配,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本就没理由拒绝,您如果许她一点好处,帮她解决掉她女儿的医药费问题,我想她会同意捐肾的。”

    盛夫人轻呲了一口,又骂了两声晦气。

    据她所知,那女人现在可是在夜场卖。

    一个……鸡,让她低声下气的去求她,她有些接受不了。

    不过一百万买一颗肾,也不亏!

    第144章 来折磨她替陈浩出气的

    这点钱对盛家来说只是指甲缝里的一点泥。

    赏给那女人就赏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她施舍给了一个乞丐。

    “可这也涉及到了买卖肾脏,你哥不会同意的。”

    曾兰笑道:“哥哥不是有特殊任务么,他这几天应该会集中精力执行任务,没时间管这些事的,到时候等给爹地做了移植手术,他问起来,您就说找到了合适的肾源,对方是自愿捐赠的就行了。”

    盛夫人点点头,“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决定了。”

    “呃……”曾兰冷冷一笑。

    即便哪天她这冒牌货的身份曝光又如何?

    老女人主张打掉了亲生女儿的孩子,挖了亲生女儿的心狠肾,她就不信她们母女这辈子还能摒弃前嫌,母慈女孝。

    到最后,她曾兰还是赢家。

    哈哈!

    ……

    夜色……

    云汐今晚碰到了一个刁钻的客人,对方也不知道哪儿有毛病,那些唱歌好听的不点,非得点她这个公鸭嗓。

    唱一首歌一百块,他直接砸了一万。

    也就是说她必须得唱完一百首歌才能得到这些钱。

    而且他还要求声音必须得大,这无疑是火上浇油,让她原本就坏了的嗓子更加的雪上加霜。

    唱了三十首后,她都分辨不出那是自己的声音了。

    而嗓子也疼得犹如刀在割一般,隐隐有血腥味在蔓延了。

    头皮传来一阵疼痛。

    一个公子哥从她身后揪住了她的头发,狞笑道:“陈浩就是被你这娘们给害的,现在还下不了地呢,听说你背后有个大金主,他喜欢看你出来接客。

    所以将你扔到了这夜场,老子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货色,能不能动得了老子。

    所以今天老子睡定你了,兄弟们,如果不想看现场直播的,都移步吧,若想看,当我没说,咱们今晚一块儿热闹热闹。”

    室内响起一片口哨声。

    云汐明白了,他们都是海城的纨绔,跟陈浩一伙的,今晚来夜色,就是来折磨她替陈浩出气。

    她也不知道陈浩遭遇了什么,如果是战司寒出的手,那八成是废了。

    那个男人,从不讲情面,世家公子又如何,他想整残照样整残。

    说他是海城的地头蛇,一点都没错。

    哪怕盛迟这样的指挥官在,他也毫不收敛。

    因为他一人能压制得住整个海城的地下势力,上头需要他这样的人坐镇这座动乱不休的城。

    即便是盛迟,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就是他战司寒横的本事。

    不是上头不敢动他,而是动了他,海城就会乱。

    而她也不是不相信律法,而是觉得上头最后会选择保他,弃她。

    毕竟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撕拉」。

    布料碎裂声响起,将云汐从恍惚中拉了回来。

    她没有反抗,这么多人在,即使反抗也没用。

    就是有些同情这些公子哥,碰了她,明天大概都会被战司寒那疯子整成残废。

    就在她以为今晚在劫难逃时,包间的门突然被踹开了。

    外面冲进两个黑衣人,以横扫千军的势头迅速将里面几个公子哥给放倒了。

    “主子,你的女人在那儿。”南开嚷嚷道。

    第145章 玻璃碾碎,给他们灌进去

    南影踏着稳健的步子朝沙发区走去。

    当他对上那双空洞的眸子时,心口突地蕴起了一股窒息般的感觉。

    这双眼,犹如宇宙深处的漩涡,一眼望不到尽头,又似末日降临,寻不到任何的出路。

    他知道她这几年的遭遇,南开的调查报告里写得一清二楚。

    原本以为他只是欠她一个清白,此刻再看,他欠的怕是她整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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