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和离后被世子盯上了在线阅读 - 和离后被世子盯上了 第49节

和离后被世子盯上了 第49节

    “jiejie,那不是虚礼,我是想要你,但不能让你就这样跟着我。”

    他不想让她受半点委屈,更何况是这样简陋的环境下。

    在渐渐变暗的屋中,火光映着赵观南的脸,看着他眼中的认真,齐昭错开了眼,不再吭声。

    见她终于饶了自己,赵观南亲昵的用脸去蹭了蹭她后,放开了人,穿起被子上的衣服,去捡火去了。

    蜡烛早就燃完了,木屋里面的剩下的柴火也不多了,不过一个时辰就彻底烧完了。

    已值深夜,火一熄灭,房中就失去了最后的光亮,仅剩下一堆还泛着微光的木炭。

    冷风透过缝隙灌进屋中,热度很快散尽,房中越来越冷。

    “jiejie,你去铺上睡吧,我守着。”赵观南借着还仅剩下木炭光,脱下自己的外袍铺在那脏乱的看不出颜色的稻草铺上。

    “要睡就一起睡。”

    这么冷的天,他还把外袍脱了,是生怕自己不会冻死吗?齐昭掀开被子让他进去。

    第46章 jiejie,相信我好吗?

    赵观南见她态度坚决,只好妥协:“jiejie,你睡里面。”里面他铺了衣服会干净些。

    寒风刺骨,齐昭早就冷的有些扛不住了,借着仅剩的一点暗光爬到草垫里面盖上棉被。

    随后身下的草垫子跟着一动,边上的人也躺了下来。

    垫子不大,但俩人躺下后中间还隔着一条空隙,赵观南紧靠着边缘处浑身紧绷的躺着,一动也不敢乱动。

    房中安静了下来,那凌乱的呼吸声就尤为显耳,赵观南强迫自己闭着眼默背军中律法想以此来赶去脑海中的杂念。

    但那清冷幽香之气一直在鼻间萦绕,越背心中的那团火却越燥。

    门后的那堆木炭已经渐渐成灰,房中彻底再无一丝光亮。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的呼吸终于渐缓之时,他放于被中的左手突然被一只带着些凉意柔若无骨的手给缠上了。

    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侧过身靠近了过来。

    暗夜中赵观南一下子就屏住了呼吸,连喘气都忘记了。

    “世子,我有些冷你能抱抱我吗?”

    嘣——

    脑海中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在此刻骤然断裂。

    躺外面的人猛地翻身气势汹汹,吻如狂风骤雨般的落下。

    身体中的熊熊烈火已经彻底点燃,焚烧至四肢百骸。

    所有的理智和礼教在这时都已灰飞烟灭,寻到那处红唇便恶狠狠的啃了上去,如她所愿自己已再无抵抗之力。

    在这寒冷的夜里,赵观南堵住了她所有的退路,将她困在方寸之地。

    齐昭的牙齿都被他磕的有些生疼,微张着嘴任由他在里面逞凶行恶,双手被他禁锢在头顶,毫无反抗之力。

    她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过来了,不适的动了下,不过瞬间就感受到了威胁,惊的齐昭不敢再动分毫。

    上面的人也觉察到了,炙热的吻的开始渐渐下移,留下一个又一个令人生烫的印记。

    罗裳慢解,凌乱散落在地。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中,他们再无半点隔阂。

    本性使然,他的手终于松了齐昭的手,生疏的开始了自己的征程。

    山风在外面呼啸,被窝里面暖如春。

    毛头小子毫无章法的碰触,让齐昭也有些焦灼,手难耐的攀附在他的背上。

    指甲刮到伤处,刺激的赵观南身体胀的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动作变得急切了起来,但又一直不得法门。

    齐昭被他蹭的嘴中若有似无的低吟之声不断溢出,“嗯···”

    那声音萦绕在耳边,急的赵观南满头大汗,再一次尝试无果,他委屈的向她求助:“jiejie···”

    他真的好难受,喘着粗气从她身上抬起头又寻到她的唇边,一下又一下的啄吻着她的唇瓣,求她:“jiejie,你帮帮我。”

    他一直这样,齐昭也不舒服,眼下又听他这样求自己,只觉得他好生可怜,纤细的手从他的背挪了下来。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齐昭也很羞涩,但都到了这一步了又别无他法了。

    有了她的指引,赵观南终于找对了地方。

    但没有防备的人,刚刚得逞,被束缚的就坠入了海底。

    头一回就载了个跟头,他一下就呆滞住了。

    齐昭也没料到他突然这样,房中好像连二人的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微弱的“扑哧。”声在房中悄悄冒出。

    她强忍着笑意,正想安慰他,突然就听耳边传来了他幽幽的声音:“很好笑吗?”

    “我没有。”她忙辩解。

    “我听见了。”赵观南伏在她脸侧,声音闷闷的。

    “没事的,男子第一次大都这样的。”事关男人的尊严,齐昭只好这么劝解他。

    闻言,赵观南抬起头又开始亲她的脸颊,准确来说是咬,恶狠狠的回她:“我刚才只是没防备你。”

    齐昭松了一口气,正想推开他,可突然···

    “你怎么又···”她惊讶的话还没说完,就变得破碎了。

    卷土重来的人只想惩罚她!

    狂涌的海面下起了雨,荡起层层涟漪,蔓延到齐昭的周身,这失控的感觉让她想叫出声,却又被人霸道的堵住了嘴。

    茫茫天地间,她此刻只能感受到他。

    这一夜后来,她也不知道被赵观南痴缠了多久,昏昏睡睡间她只是好似看见他露出了隐藏的獠牙,想要彻底撕碎自己。

    白日逃亡奔波了一天,夜里又消耗极大,她再也扛不住的睡了下去。

    日出破晓,山林中雾气缭绕,鸟儿叽叽喳喳在枝头上跳动。

    齐昭是被热醒来的,她感觉有一团火罩着自己,想掀开被子透透气,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推不动。

    她太困了,推不开被子便仰着头想避开那团热气。

    “jiejie,该起床了。”

    已经天亮了,不知道那群人还有没有退走,此刻的木屋已经不再那么安全,他们必须得赶路了。

    齐昭迷迷糊糊之间听见赵观南的声音,也没多再意只是觉得吵找到一处温暖的地方便把自己的埋进被中。

    可被子不仅温热还会动,一下又一下,还越来越快。

    “jiejie,你再动我们怕是又走不了了。”赵观南抽着气强忍的说道,低着头用自己的下巴去摩挲她头顶的发丝,却发现人已经在颤抖的睫毛,知道她醒了。

    “jiejie,我们起来了好不好?”他无比的温柔的哄她,都怪自己昨夜一时收不住,闹她到那么晚才睡,可现在他们又不得不赶路了。

    齐昭虽然醒了,但意识还不太清醒,眼睛困的一点也不想睁开,把头埋在他的怀中嘟囔着:“再让我睡一会儿。”

    赵观南看了看外面的光亮,担心那群人再追上来,又心疼她困极的模样,也不再催她。

    只是弯腰捡起床上凌乱的衣服,找出她的后,放在被中暖了一会儿,便伸手摸索着开始帮她穿衣服。

    许是昨夜的印象太过于深刻,他的手刚碰到齐昭时,她几乎立刻就被吓醒了,挡住他的手问:“你要做什么?”

    “帮你穿衣服啊。”赵观南回答的极其自然,手说着又伸了过去。

    “别别别。”

    齐昭此时已经彻底醒了,忙抵住他,“我自己来。”拿过他手中的衣服,刚想起身穿,可肩头一冷,想到自己此刻身无寸缕,连忙又缩回被中,“你先出去好不好?”

    昨夜那样的荒唐过后,现在齐昭看着他还有些不自在,更何况还要在他面前穿衣。

    看着那个像鹌鹑一样把自己紧埋被中的人,赵观南笑了笑也不勉强她,捡起衣服十分自然的穿了起身出去,守在外面。

    听见门响,齐昭才把头从被子里面探出来,迅速穿好衣服后,看着稻草垫子上那凌乱不堪的衣服犯了难,这是赵观南昨夜铺在床上的外袍,可现在上边不仅皱皱巴巴还多了很多让人想入非非的痕迹。

    想着还在外面受冻的人,齐昭狠心一把拿起了床上的外袍打开了门,就丢给了他,尽量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虽然脏了,但还是穿上吧,别着凉了。”

    “才不脏呢。”明明是香的,赵观南笑着抖开衣服就穿上了。

    阳光已经穿进树林,他们不敢再耽搁,又开始赶路。

    二人已经走入山林深处中来了,林中野兽虫蚁多,即便后面没有追兵,也得早些离开稳妥些。

    赵观南牵着齐昭才走了一段路就明显感觉到她的步子慢了下来,二话不说拦腰就把人抱着继续前进。

    突然被他腾空抱起,吓得齐昭忙揽住了他的脖子,知道他意图后,挣扎着要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一整日的逃跑加上晚上的折腾,还没吃东西她能有力气才奇怪了,赵观南恍若未闻,只是把人又抱紧了些,开口道:“jiejie你先睡会儿,等醒来就有东西吃了。”

    这才刚立春,林中树林枝叶才刚冒出嫩芽来,更别提有什么野果饱腹了,赵观南只得带着她赶紧出了这林中去附近的镇上。

    齐昭的确又累又困的,还饿的浑身无力,在他身上挣扎的那点力气根本就于事无补,见这人铁了心不肯放自己下来。

    她也不再动了,想着等他累了自己就下来走,可等着等着许是他的怀中太舒适了,本就没睡饱的齐昭又睡了下去。

    等她再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了,她看着顶上青灰色的帐子迟疑好一会儿才爬起来,环视四周,正是是这时门被推开了,赵观南端着饭食走了进来。

    见到他时,齐昭心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我们这是在哪里?”看着外面还高悬的太阳,齐昭不解的问,这个时辰应该还没到附近的镇子上。

    见她醒了,赵观南忙放下手中的饭食走到她边上,轻笑着回她:“在庄户家里,找他们买了些吃食,jiejie饿坏了吧,快起来洗洗,吃完我们还得再走。”

    离镇子还有段路,他们得在日落前赶到和长青汇合,长青没找到自己定会去这周边的镇子寻自己的,若是去迟了,担心长青没找着自己会把消息送回侯府,万一那样母亲那边就无法再瞒住了,

    事到如今,赵观南不再担忧母亲知道自己和齐昭的关系了,但是怕她会去查那些杀手,一旦被母亲知晓了jiejie的意图,她定会阻拦自己和jiejie的。

    他不愿她遭受任何的不堪,无论对方是谁都不行。

    睡了一觉,又吃了东西,下午的路就好走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