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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虑女孩的心理治疗】

里,这期间豆豆的呻吟

    声,病床晃动的声音让我心惊rou跳,但病房里个病人除了1人射精了,其他7个人毫无反应。

    自此我才敢放开手脚,第一晚,我榨取了3个病人,用手捧着xiaoxue里流淌出来的jingye,口中含着一发,还是浪费了一些,王主任不许我带容器或者用安全套,怎么把榨取出来的精华带回来是个问题,因为我幻想,当着所有人的面喝下一杯所有人混在一起的特殊「饮料」,一定是一件非常美妙的成就。

    第二天,当我在食堂里拿起吸管杯小口喝饮料的时候,身边坐在一桌吃饭的几个人什么都做,却让我兴奋万分。

    积累了一些经验以后,我掌握了完成任务的要领,先用嘴巴含硬,然后放进xiaoxue里用女上位,仔细感受roubang的变化,有射精迹象以后赶紧拿出来,最后在菊花里射精(当然灌肠要更努力一些)。

    这样每天中午,我差不多能喝到一小杯高纯度的饮料。

    看着餐厅里人来人往,一切如常,我却在口中,默默混合着食物和说不清几人份的jingye,用穿着钉的舌头充分混合以后,唇齿之间都是美妙的气味…豆豆会跟我一起讨论怎么玩才能更刺激,一般这时候小李就在边上默默听着,偶尔还能提出一些安全性方面的建议。

    有一次我自己想出了一个玩法,得到了豆豆的高度认可,却直接把小李吓跑了:为了挖掘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先给自己用上吐真剂,然后让别人「审问」

    自己,提出很多完全不考虑尺度和安全性的玩法,将自己的性幻想发掘和放大,然后通过电休克,把挖掘的过程忘掉,让别人按照自己最疯狂的性幻想来进行调校……在残缺的记忆和混乱的时间之中,我也不确定这种玩法开始了没有,甚至不确定是不是已经进行了许久,慢慢也就忘掉了有这么一码事儿…有一天,黄医生趁着休假,带着我和豆豆出去钓鱼。

    他开了一辆巨大的皮卡,尾箱里装了几个装备箱,豆豆穿了一身可爱的jk,配了连身网袜,看起来非常性感,尤其加上脖子上带着的项圈,就差把rou玩具三个字写脸上了。

    而我被黄医生从病房里拎出来的时候就一丝不挂的,还带着睡眠眼罩…黄医生拿了块浴巾把我胡乱裹住,扛在肩膀上来到地下车库里,豆豆坏笑着看着黄医生把我丢进货箱里,只能用浴巾遮体…车开了一会儿,虽然路上其他车不多,我在后边还是瑟瑟发抖…大概出了郊区又跑了一段时间,黄医生停下车,我已经灰头土脸了,见黄医生和豆豆有说有笑的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到了郊外湖边的一个角落,黄医生说他提前来考察过,这里水深还可以。

    三个人台着装备走了有十分钟,到了湖边,附近没有公路,也没有其他人的迹象,找到一片平整的地方安营扎寨。

    帐篷,椅子,鱼竿架,遮阳伞,一切都很正常,只不过最大的箱子里装的却全是跟钓鱼无关的东西。

    还算黄医生有良心,用水和毛巾帮我全身清洁了一下,我才舒服一点,不过他的良心似乎到此为止了。

    帐篷里,全包式的面具被带在了我头上,眼镜和脸被盖住,只留下口鼻漏在外边,在颈后用锁扣锁住,然后双臂被用双手套固定在身后,两腿被拘束工具强制打开,停顿了一会儿,xiaoxue和菊花就被塞进了东西,凭感觉知道是按摩棒,然后,有点让我恐惧的是,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我阴蒂下方,慢慢的挤进了尿道里。

    这东西刚开始进来的时候真的有点疼,但很快,伴随着疼痛的,变成了我从未体验过的,彷佛深入骨髓的快感。

    金属导尿管带一点弯角,滑进膀胱以后,尿道便开始体现空前未有过的存在感。

    随后,豆豆的xiaoxue盖在了我脸上,虽然心怀不满,可考虑到我的处境,还是努力为她进行了口舌侍奉,借助颗舌钉,很快就把豆豆送上了高潮,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豆豆的菊花…蠕动了几下以后,挤出来咸腥的液体,想必是黄医生在出发前射进去的…这时下体的两根按摩棒都被打开,而且档位直接开到了最大,我很快接近了高潮边缘,却突然被停下了…豆豆跨坐在我的脖子上,迫使我躺在地上努力台高下巴,然后,一根软管捅进了我的鼻腔…强烈的不适感袭来,我却无法反抗,软管冲破鼻腔,喉咙,直接插进胃里,刺激的我满脸眼泪。

    之后我便被晾在帐篷里…没过多久便发现了,不对!为什么我的肚子越来越胀?努力动了动身体,竟然发出了水晃动的声音…他们竟然用鼻饲管给我持续喂水,还锁住了我的膀胱…后边的时间变得极度难熬,肚子越来越胀不说,我的膀胱很快就充盈了起来,却无法排尿。

    感觉身体一点一点接近极限,似乎下一秒钟就会涨裂,但却一次一次突破极限,变得更加痛苦…不知过了多久,尿道突然传来剧痛,导尿管被拔出一大半,只留一点塞住尿道口,然后就是彷佛直插心脏的快感,感觉一辈子都没排过这么多尿。

    但最可气的,是就在我感觉小腹似乎快要恢复平坦时,尿管又塞了回去,锁住了。

    膀胱里还有尿意,但只是日常憋尿的程度,随后是继续被喂水,又突破极限,尿到一半又被塞住………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煳煳的醒来,却是躺在陌生的床上。

    简陋的家具,看起来是小旅馆的标间,床上还放着一条连衣裙和一张白纸。

    「退

    房时间是十二点半,你去下边这个地址,身上的玩具和装饰不许拿掉,到了那跟医生说,你有焦虑症*路*号,爱民诊所(手画的线路图)」

    我这才低头看了看,此时我的身体简直是一副yin贱至极的样子,两颗乳环上各挂了三四个铃铛,肚皮上用黑色的记号笔写着「rou便器」,「sao货」,「jingye上瘾」

    这些字(讽刺的是,本来我对jingye是过敏的),还有大腿根粗歪歪扭扭的七个半正字,尿道里还塞着不锈钢的导尿管,外端没有软管,只有露出体外的一小节和一个硅胶的塞子。

    xiaoxue里虽然空荡荡的,却在我起身后一直在往外流白浊的液体;肛门里塞着一颗硅胶的肛塞,卡在外边的部分虽然不大,我却能明显感觉到它深入到了我腹腔里,把我的小腹微微撑起。

    阴蒂的环上也挂了两颗铃铛,每个yinchun环上则是挂着一个装着jingye的安全套,此时只要我身体只要一动,就会发出轻微却悦耳,穿透力十足的铃声…感觉自己浑身都在散发难闻的气味,台头看看表,还有点时间,去冲了个澡,吹干头发时间也差不多了。

    身上的字根本洗不掉,不过总归不再满身黏腻了。

    水蓝色的挂脖款吊带连衣裙勉强不算透明,长度也还算说得过去,但却是最轻薄贴身的莫代尔材料,穿在身上完全遮挡不住任何细节,rutou和铃铛一清二楚。

    硬着头皮,拿着纸条,出了旅馆,在正午的大街上花了5分钟走到了目的地的小诊所。

    有几分破败的小招牌上写着祖传秘方什么的,似乎从来不怎么有人来光顾过。

    开门进去,门厅也是诊室,还有一扇门通往里间,坐诊的医生是个女的,看起来三十多岁,带着口罩台头看看我,疑惑的问我要看什么病。

    「我有焦虑症…」

    医生不在说话,起身打开小门,向里边示意了一下,然后招手让我过去,自己在桌子上收拾了一下,也跟我一起进了小门。

    小门里比外边空间还要大一些,有两张床,还堆了一些整理箱。

    豆豆在一张床上坐着,穿着跟我身上一样的裙子,见我起来,拉我坐在床上,然后转身去一个箱子里翻东西。

    我坐在床上,医生先拉起了我的裙底,轻易地将裙子脱掉,然后按着我躺下。

    我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儿的时候,豆豆给我带上了眼罩和口球…随后是双腿被拉开,用绳子绑在了床两侧的护栏上,手也被用手铐铐在两侧。

    黑暗之中,肛塞被慢慢拔出了一点,然后猛的抽了出去。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拽了出去…然后是尿道里的导尿管,先是塞子被拔出来,似乎接上了软管,膀胱排空以后,导尿管也被拔了出来。

    接着,我的yindao被用扩阴器撑开,扩张到了略微有点撕扯感的程度,也就是比黄医生插入再稍微粗一点吧…接着尿道也被一个小小的扩张器插入,撑开,比导尿管略微粗一点,稍微有点疼。

    随后是有一次消毒,酒精的刺激感让我满身冷汗,而更可怕的,是当穿孔用的夹子一头塞进了尿道里,另一头夹在了yindao前壁,我刚意识到危险,一瞬间尿道口就被穿刺针刺穿了。

    穿刺针从尿道口穿入,从yindao口穿出。

    我一阵全身痉挛之后,紧接着是一系列熟悉却依旧疼痛万分的cao作,我的yindao和尿道之间,穿了一颗不锈钢钉。

    眼罩被解开,豆豆笑着看着我,掀起了自己的裙子,她也穿了跟我一样的尿道口环,还补上了yinchun环和乳环。

    绳子和手铐被解开,口球却一直留着。

    女医生又帮我消毒了一下,豆豆帮我穿上了衣服。

    没过一会儿,黄医生的车停在门口,这次终于让我坐在了座位上。

    好气呦,钓个鱼,连鱼都没见到…分割线回到医院,我才知道,从出发钓鱼到现在已经一周多的时间,中间还经历了什么,黄医生和豆豆却都不跟我讲,搞得我一头雾水非常不爽。

    新穿的孔愈合的很快,在我的菊花默默帮yindao承受了几天以后,王主任的roubang终于再次进入,虽然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直肠包裹着周大夫,但yindao前壁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特意被换成长杆的pa钉,yindao一端的大球被王主任用roubang推动,将整根钢钉推向尿道方向,尿道一端偏小点的球便被挤出了尿道口,伴随着王主任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活动,偶尔也会回到尿道口之内…这种三个孔洞全部被刺激的感觉让我格外敏感,高潮起。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彷佛我没再频繁经理电休克了,竟然能数的出星期了,当然这主要影响到我午饭的时候坐在那里,面对哪几个人喝下混合的jingye。

    实际上我的杯子里还会加入几个医生射在我身体里的液体,所以基本不太需要混合其他饮料也可以装满了…一个中午,是小李的白班,豆豆却在午饭时来到医院,穿着一件肤色的裹胸包臀连衣裙和,小声约我下午去医院外逛一逛,顺便拿起我的杯子喝了一口,皱了一下眉头,又带着笑喝了一大口才放下。

    午休时间,我回到特护病房,小李在病区忙里忙外,仝主任也在休息室休息,豆豆进来,扒掉了我的病号服,把我按倒在床上,裹在柔滑丝袜里的美腿跨过了我的头,湿淋淋的xiaoxue印在我脸上。

    豆豆的丝袜是高筒的大腿袜,根部的蕾丝处,各用细小的铆钉固定了两根带弹力的吊袜带,而吊袜带的另一端,挂在了豆豆大yinchun的环上,而小yinchun则是被两个环扣在一起,yindao口底部露出一节无线遥控跳蛋的硅胶尾巴…豆豆捏着跳蛋的尾巴将之拉出,随即xiaoxue里流淌出了温热的白灼液体,全部淌进了我口中(虽然是在我的舌头引导下),从分量判断,也不止一人次。

    起身以后,我换了衣服,也没什么别的好准备的,空手就跟着豆豆上了仝主任的车。

    有一点意料之内的,来到了上次穿环的诊所。

    这次诊所直接没有开门,是仝主任弯腰拉开了卷帘门,我们径直去了里间。

    医生今天没有戴口罩穿白大褂,而是一身日常打扮,一头金色的短发让我猜测上次的黑长直八成是假发。

    唇钉,鼻钉给人很酷炫的感觉,一身黑色的衣服露出了绚丽的花臂和全身紧致而有力的线条。

    医生好像并不怎么爱废话,指了指两张床,我和豆豆分别坐了上去,医生一边准备工具,豆豆坏笑着用手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锁的动作,示意我别说话…我倒蛮坦然的,相比于之前的性命之忧,现在最起码睡的香多了(虽然…但是…)。

    仝主任又用眼罩遮住了我的眼睛,然后四肢被固定在床上。

    结果却等了好久都没人再碰我,只能听到豆豆被压抑的呻吟声,我多少有点恐惧,也很期待,加上诊室里空调开的很低,逐渐感觉等待到了极限。

    终于,有人触碰到了我的身体,一双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扶着我的脸,紧接着鼻孔被沾满酒精的棉球捅进来,有拔出去,随后鼻中隔被夹子夹住,刺痛传来,我被穿上了鼻中隔钉。

    处理完鼻子,我的舌头被夹子夹着拉了出来,最外端的两颗舌钉被取下,换成了两个直径不小的圆环,圆环被什么东西拉扯着,将我的舌头用一种极不舒服的姿态固定在嘴唇之外。

    随后,舌下感受到轻微的温热感,随后瞬间转变成了灼热,剧痛在舌下传来,彷佛撕裂一般,底部的系带被剪刀剪开,我感觉舌头似乎整个被从口腔中拉了出去。

    脱离了系带的约束,我的嘴唇触碰到了之前不可能碰到的舌头根部。

    虽然蒙着眼睛看不见,但我能猜到,现在我的舌头伸出口腔之外的长度非常夸张。

    刚刚有些适应这剧痛,伸出嘴唇之外的舌尖感受到了更多的异样:牵拉着舌尖两颗舌环被拉向了两侧,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对疼痛的恐惧使我全身颤抖,但对这一全新改造的期待也让我极度兴奋,旋即,在颤抖之中,我迎来了高潮,随后便失去了对尿道括约肌的控制,尿液冲破了尿道口的钢钉,淋湿了床单。

    待我高潮过后,彷佛是对尿床行为的不满,一个什么东西在我的腰腹处抽打了几下,却借着刚刚的高潮,又转变成了快感,但后边的cao作,却是实打实的惩罚。

    一根并不算细的冰冷的金属棒,撑开了尿道口的钢钉,缓慢的挤进了我的尿道,虽然伴随着润滑并没有太过干涩,但这个宽度基本已经达到了我尿道能够承受的极限。

    金属棒缓慢而有力的挤开了我整条尿道,挤进了膀胱,随后才是重头戏。

    冰冷的液体被以让我有些恐惧的速度,沿着金属棒注入了我的膀胱,一瞬间我似乎被丢尽了冰窟之中,全身打起了冷颤。

    缓慢的,身体的感觉从刚开始像被人在小腹上放了一块冰,变成了整个下半身浸泡在冰水之中的极寒。

    金属棒的温度也急剧降低,而我的膀胱也逐渐充盈……寒冷和尿意混合在一起,使我陷入了痛苦之中,如果不是全身被束缚,恐怕寒颤的幅度早已将自己滚落床下。

    痛苦混淆了时间感,不知多久以后,一根软管塞进了我的肛门,然后注入了温热的水。

    本来不算很高的温度,在膀胱的对比之下,却变得guntang。

    热水的流速相当快,很快我便感觉接近了极限。

    cao作的人似乎了解我的「容量」,在我觉得还能承受的时候便停了下来,管子被小心的拔出来,接着,一个软质的硅胶物体抵在了我的屁股上,触感有几分熟悉,在我想起来,这时那根一米多长,比我小臂还粗的假阳具时,它已经挤开了我充满弹性的肛门括约肌,进入了我的直肠。

    虽然我的菊花勉强可以让它通过,但巨大的体积进一步挤压了我肠道内的液体,间接的,也增加了膀胱的压力。

    就在我觉得我的肚皮快要被撑破的一瞬间,我触碰到了假阳具的底座……一只手指伸进了我的yindao,却被前后两团液体紧紧挤住,几乎没有活动空间,但似乎并没有放弃的意思,马上,我的xiaoxue里被暴力地塞进了一根比肛门里只小一点的按摩棒。

    有人用力顶着按摩棒和假阳具的底座,防止它们掉出来。

    按摩棒每动一下,我都感觉肚皮上的皮肤被撑开又放松。

    下体的「工作」

    完成,重点由回到了舌头上。

    电手术刀从舌根切入,顺着中心线像舌尖移动……剧痛之后,我的舌头被从能伸出口腔的最深处分成了两条。

    似乎终于良心发现,有人在我的舌头上喷了些喷雾,疼痛感明显降低了很多,然后是繁复的

    缝合。

    分舌和系带的刀口都很细致的被缝合好。

    我的舌头终于可以收回口腔里。

    增加的活动长度和手术后的水肿让我不太适应,似乎舌头整个变长了很多,嘴里有点容不下了,刚想试一下能不能正常说话,嘴巴却被强行按住了。

    一根针,残忍地反复穿过我的双唇,用很粗的线将它们缝合在一起,让我彻底无法张口,接着,一根软管被塞进了我的左侧鼻孔,捅进了鼻腔深处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在我难受的七荤八素,满眼泪水的时候,它终于冲破了喉咙,进入了我的食道,然后长长的软管硬生生地插进了我的胃里……身上的束缚被逐一解开,却没人帮我结下眼罩和下体的几个东西。

    我被人领着下床,走了几步,跪在一个光滑的地方。

    刚开始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慢慢的,上腹部开始感觉到了充盈感,就像刚刚喝了好多水一样,过了一会却又松弛了下来。

    看来,鼻饲管也被当成了一个yin虐的道具。

    毫不意外的,没过多久我的胃有一次被充满,这次没有适时停下,很快,水灌到了我的喉咙眼,一阵恶心之后触发了呕吐反射。

    但我的嘴唇是被封死的,于是水顺着我的右侧鼻孔冲了出来。

    没法咳嗽,没法用嘴呕吐,我的求生本能告诉我,千万不能把水吸进气管里……极度痛苦的呕吐终于快要结束时,我的屏息也接近极限,此时,下体的三个孔洞突然被同时放开,强烈的刺激让我无法再控制自己,还是呛了一点水,加上剧烈的高潮,我昏了过去。

    醒来时,我躺在病床上,转头看见床边有监测设备和呼吸机。

    试着起床,发现四肢还是被固定着,想要喊人,才意识到我的嘴还被缝着,鼻饲管也还在。

    呼吸机发出规律的声音,鼓动着空气进入我的肺部,却未经过我的嘴或者鼻子。

    努力低头,才看到,透明的软管通向了我的喉咙……我剧烈地晃动身体,终于引发了关注,小李来到我身边,确认我醒来了,帮我解开了双手的约束带。

    原来我还是在「特护病房」

    里,四周开着灯应该是夜里,呼吸机的管子的确通向我的喉咙。

    小李帮我取下呼吸管,我可以自由呼吸了。

    伸手摸了摸喉咙,触感很奇怪,并没有像想象中病重的人一样有一个巨大的伤口,而是在脖子下端,接近锁骨中心的地方,镶嵌了一个金属物体,直径不大,但足够我呼吸,内侧有螺纹,可以连接呼吸机的气管,想必也可以拧上一个盖子什么的。

    嘴里是麻木的感觉,全身上下也都酸疼乏力,呼吸还有有几分困难,掀起身上盖着的床单,我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某种全包的服装,触感很滑,像是皮革或者乳胶,全身非常紧,尤其腰腹部,至少把腰围勒小了2个尺码,除了下体的排泄管和口鼻、呼吸口之外,唯独将胸部露在外边,而且,此时我的胸部明显比之前大了很多,至少多了1个罩杯。

    小李告诉我,我已经被用镇静药物强制休眠了快一个月,舌头应该已经完全愈合了,因为我无法动弹,这身全包的压力衣主要是为了防止皮下脂肪长在不该长的地方,目前至少胸部的增长是很让人(包括我自己)满意的。

    痛苦的拔出了鼻饲管之后,小李帮我脱下了压力衣。

    因为长时间的静卧,我的四肢都变得极度无力,活动一下就会酸疼,而且除了胸部和屁股,全身都变细了很多。

    嘴唇依然是被封住的,小李用安全剪刀帮我剪开了缝线,我才能开口说话。

    可能因为气管切开影响了发生,声音反倒变得更加低沈性感了……舌头真的变成了两条,直到最根部才连在一起,我尝试了几个动作,两边竟然可以独立控制,而且很是灵活。

    下床以后,因为两腿酸痛无力还是完全无法站立,小李只能留我一人在病房里,自己出去找医生过来。

    黄医生过来,帮我检查了一下四肢的活动能力,告诉我没什么事儿,动弹动弹恢复几天就好了,然后就开始了「恢复运动」

    有一个瞬间,我真的怀疑黄医生把我的骨盆给撞断了,但事与愿违,虽然肌rou有所萎缩,我的健康状态并没有太过糟糕。

    被搞了一肚子姓黄的jingye以后,我自己躺在床上,慢慢适应着身体的变化。

    晚一点,豆豆来看了我一下,问了我一下感受,我刚抱怨完黄医生丝毫不怜香惜玉时,她彷佛突然想起了什么,按着我的身体骑在了我脸上,屁股对着我拔出了肛塞,让屁股里的jingye留了我一脸。

    我借机「试用」

    了一下新舌头,切开变细以后,可以轻松的一边伸进豆豆的菊花,另一边伸进她的xiaoxue里,但因为舌头上还有舌钉,所以进出的动作刺激到了豆豆,她猛地从我身上下来。

    「你都这样了还敢欺负我!」

    过了几天,我终于能自己行动了,虽然还是会容易酸痛,但自理还是没什么问题,王主任安排了我被改造之后的第一次全员活动。

    地点当然只能在特护病房里,人一到齐,我就被放在了房间中间的床上,床板被换成了像案板一样的木板,人为刀俎的感觉倒也没多差。

    但让我有点害怕的时,豆豆

    端出了一口高压灭菌锅,带上无菌手套,从里边取出了几颗空心长钉和两个不锈钢锤子……王主任用记号笔在我四肢、全身比比划划的画了一些标记,随后黄医生坏笑着凑了过来,扶着我的身体,猛地将他的巨物挤了进来,上来就一通猛干,我直接被搅的七荤八素,翻起了白眼,以至于没怎么注意到,其他人扶住了我的手臂,将我的手按在了木板上……「砰砰砰……」

    不锈钢制成的长钉几乎一瞬间就从我的掌心刺透了我的手掌,然后一下一下的被钉在了木板上……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觉得太过疼痛,可能跟其他部位被穿环相比,手掌的确不算什么了吧,也可能是黄医生的动作实在太过生猛了……故意停了一会儿,让我仔细看了看被钉住的双手,并没有流出多少血,手指也基本还能自由动作,王主任很满意,便开始了下一步动作。

    小臂要比手掌厚很多,但钢钉穿过并没有多花多少时间……然后是脚掌,小腿……左右两边保持同样的节奏,连锤子敲击的时间都高度一致,我也不清楚他们排练了多长时间。

    很快,我的四肢被根钢钉固定在了案板上。

    讲真,可能是因为王主任精心选择的穿刺位置,这根长钉并没有给我带来太多痛苦,我稍微适应了一下以后,王主任一脸严肃的来到我面前,用手划过我的锁骨……随后,一根更长,更尖锐的空心针抵在了我的锁骨窝里,刺进皮肤以后,绕开锁骨,在我的后背穿出,紧接着,另一侧锁骨也被穿透。

    痛苦和欲望交织在一起,我的精神很快变得模煳……「案板」

    被倾斜着立了起来,我的身体被10根钢钉挂住,纤细的受力面给我带来了不小的痛苦,「幸运」

    的是,黄医生用他的下体帮我分担了一部分重量。

    ………………我被钉在案板上一整晚,直到其他人都耗尽了体力,并没有人将我放下来。

    从那以后,我的日常更多是被身体上的这几个新增的穿孔拘束起来,每天只能活动很短一段时间,而鼻饲管又被插了回来。

    极少的活动量让我的身体保持在肌rou萎缩的临界状态,四肢和腰身越发的纤细,但胸部和臀部在有目的的「培养」

    之下变得越发丰满,整个身材真的如漫画一般,即使穿上衣服也几乎立刻就能让人yuhuo焚身了吧。

    直到有一天,王主任独自把我带进诊室,让我脱去了全部的衣服和配饰,也没有任何约束的坐在沙发上。

    王主任拿来一个氧气面罩,告诉我里边是纯氧,用来辅助放松的,他将给我进行一次深度的催眠,帮我彻底解决焦虑的问题,同时发掘我内心深处的欲望,我似乎完全没有机会反抗,但心中还是有隐隐的不安感,理论上说我的秘密还是不能让别人知道,而且天知道他催眠我以后会给我灌输什么东西…先是一通导入的问题和比较常规的话术,但对我的确蛮有效果,没多久我的注意力就全部集中在王主任跟我说的话上了,他告诉我他会在氧气里加入一些让我快乐的东西,我便开始期待他手中不明气瓶所即将带给我的快乐…等我回过神来,还是在沙发上,身上穿着入院时的衣服,身边放着一个夹子,打开一看,是我的出院通知单?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就这么结束了?我在医院里这段时间,是最近几年里最放松的一段经历了,全部身心都放在欲望和快乐上,其他事情完全不用担心,与社会

    脱离的人类就是可以这样的快乐啊,但这一切似乎都要回归了?手续很快就办好了,我有些失落地拖着行李箱,回了家。

    彷佛,好像,的确不焦虑了。

    既然已经这么久了,都没有被找上门来,应该是过去了吧。

    我没心没肺的在家里宅了几天,电脑手机都没怎么碰,把自己的玩具全都摆在床前,窗帘都不拉,大咧咧的挨个用在身上,作息时间也基本是颠倒的,白天睡得格外香,晚上却精神的要命。

    半夜出门觅食的时候才会勉强套一件大T或者睡裙,其他时候根本想不起来穿衣服。

    终于有一天,还是决定不再这样干等着,而是做出些能够带来改变的决定。

    我把那笔巨额资金对应的账户信息,生成了一组带有加密算法的数字组合,然后把数字编译成图形,融合进了一个纹身图案里,而这个图案正是工口漫画中常见的yin纹,然后自己买来设备制作了转印贴纸,找了一位可靠的纹身师帮我纹在了耻丘上部。

    自己跑去之前穿孔的诊所里,在资助了一笔设备费用之后,让医生同意帮我进行了一个组合手术,拆掉了两对肋骨,让自己的腰部看起来更加完美无缺。

    更重要的是进行了面部整形,通过几个微调的点,是我的面部看起来更性感诱人,而且跟原有的证件照有比较大的差异,算是部分为了保全安全吧。

    我并没有什么其他像样的固定资产,整理了重要的文件以后,摧毁了所有的数据媒介,穿上一件白裙,背着小背包,我又回到了精神病院的心理科,只不过,这次,我是为了「应聘」去当编外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