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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启蒙3(H)

    废弃教室昏暗,正是少有人来的时刻,却溢出衣料摩擦的声音。

    乔烟的校服扣子已经全部被解开,露出内里散乱的白色内衣一角。

    “唔嗯……”

    “别乱动。”

    徐怀柏咬着她颈侧一块rou,细细舔舐,手不安分地在她衣服里乱动,“让我摸一下。”

    她偏过头,解开的扣子早已昭示着她的默许,他也没真的问她意见,手指从内衣边缘钻了进去,毫无阻隔地抚上了柔软。

    手指夹住了那小小挺立,缓慢地揉搓,好像手下的是面团可以任意把玩。

    “嗯……”

    一种从未有过的难以言喻的酥麻漫了上来,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又羞耻地闭上了嘴。

    徐怀柏看她一眼,手上微微用了力,“羞什么,想叫就叫。”

    罢了又补充道,“在我面前,你不用这么克制。”

    乔烟眼波流转,看他的眼神尽是羞怯,红唇却不再紧闭,轻轻地呼着气,低喘着。

    他喘息浓重,坚挺的欲望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戳着她。

    她这倒想起正事了,“我怎么帮你?”

    徐怀柏挑眉,“行,转过去。”

    她便乖乖地转身,任凭他将她推上课桌,上半身趴了上去。

    后臀一凉,校服裤被褪到脚踝,牵制着她。

    接着,是同样材质的校服裤被褪下,一个坚硬又灼热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臀。

    白色内裤沾上了一丝yin靡的东西,不知道是谁的。

    “腿并紧。”

    徐怀柏拍拍她的臀,又手动扶了扶她的大腿,待她终于站好,他才把自己的欲望缓缓推进了乔烟双腿间的缝隙。

    他的东西就这样贴上了花xue外,与花唇,花蒂相贴。

    她明白他的“帮”了。

    其实徐怀柏没玩过腿交,能直接干他就不讲究什么花样,而且他总觉得的没真刀实枪舒服。

    不过现下一看,倒也不错。

    她的腿白皙细腻,腿型极好,腿间窄窄的缝隙被他进出着,给了乔烟几分在做的假象。

    坚硬灼热的欲望摩擦着花蒂,花xue,乔烟的花唇都被他的动作撞开了不少,触碰到内里。

    “啊哈…”

    乔烟叫出声,连着双腿都颤了颤。

    她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像触电一般,又忍不住想要继续。

    “舒服么?”

    徐怀柏的胯一下下撞在她后臀,发出闷闷的声音,语气带笑,“喜不喜欢?”

    “嗯……”

    这种时候,她只会低低嗯,不知道是答复还是哼叫。

    “说话。”

    他显然不放过她,身子往上提了提,火热的柱身又贴紧了花蒂几分,狠狠摩擦。

    乔烟的叫声决了堤,几乎是下意识的。

    “唔…”她眼尾泛红,“……舒服。”

    徐怀柏满意了,动作慢下来,细细碾磨着花蒂。

    快感一阵一阵的来袭,她眼前渐渐模糊。

    终于欢愉达到顶峰,她只觉全身像过了电,身子弓了起来,与后面的人贴得更紧。

    花xue里吐出潺潺流水,晶莹剔透,顺着腿根流下,又被徐怀柏用指尖带回去,抹在腿根处。

    腿根变得湿滑,他便就这湿滑粘腻,狠狠进出了起来,磨着柱身。

    乔烟腿根的皮肤很快就变红了,但他还未满足,进出了十来分钟,就抓过了她的一双手。

    “抓上。”

    这样太慢了,午休快要结束,不能再玩下去了。

    徐怀柏便让她一双手握住他下身,乔烟没这方面的经验,但会看脸色,也还算舒服。

    她的手指很漂亮,白皙细长,骨节分明,没有丝毫茧子,一看就是读书人的手。

    而现在,这双一贯只用来写试卷的手,正握着他的yinjing,缓缓撸动。

    徐怀柏眯眼,按着她的脑袋,仰头喘息着,乔烟是半蹲在地上的,抬眸便能看见他起伏的喉结。

    这种时候的男人,性感得要命。

    她只出神了一秒,便收回思绪,一只手抚弄柱身,一只手揉上那囊袋。

    徐怀柏闷哼一声,揉乱了她的长发。

    其实从乔烟第一次给他用手,在她家楼下消防通道的时候,他看见这副景象,就能想起班里男生的闲话。

    他们曾指着乔烟那双手,低声讨论。

    “乔烟那双手,用来抓下面肯定特别舒服。”

    确实挺舒服的。

    他想着,软软的,很细腻,不知道和她的腿比起来哪个更细腻。

    不过今天过后,她的腿根大约就没有以前细腻了,因为会多出他留下的痕迹,兴许会破皮也说不定。

    刚刚乔烟给他用腿的时候,他从后面睨着她,真有一种在和她做的感觉。

    这种感觉更加让他渴望,和她上床。

    只是理智把他唤了回去。

    终于,徐怀柏尽数释放在了乔烟的手上,弄了她裤子上都是,最后是围着他的校服外套回去的。

    整个教室都充斥着事后yin靡的味道,要是有人进来,一定会猜到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们猜不到是他们,是他压着乔烟,满足他的欲望。

    想到这,徐怀柏就不知为何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除了生理,还有心理上的。

    他觉得自己还是太安分了,应该让她给他口才对。

    要把他的欲望插进她的嘴,要把她的叫声堵得含糊不清,要她眼睛里渗出泪来,只能用手轻轻拉他衣摆,向他求饶。

    但他不会放过她,他还会死死按住她的后  脑勺,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出入她的嘴。

    反正她下面的嘴不能用,只能用上面的了。

    然后,尽数释放在她嘴里,再让她吞下去,一滴都不放过。

    他会很乐意看见她的嘴破皮,也很乐意别人看见。

    他会在事后亲吻她,哄骗她,是为了以后再来一次。

    徐怀柏第一次对人生出这样的恶趣味,是乔烟。

    他也想过为什么,大约是她看着太过正经,太过冷清,他才想把她拉下神坛,更何况她本就不该在那神坛。

    他就是想把她玩坏。

    而徐怀柏不知道,在这个性不甚开放的年代,乔烟的性知识少之又少。

    她的性启蒙,是徐怀柏。

    是这个废弃教室。

    是颤抖的腿,是止不住的叫,是花蒂传来令人窒息的快感。

    是这个夏天,遇见他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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