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退网野王她只想学习在线阅读 - 第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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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小晴顿了一顿,回过头继续说:“你替我实现梦想吧,阿困。”

    江困没听清:“什么……”

    “你明明那么聪明,别一天天就知道玩游戏打比赛啊,多浪费。”徐小晴笑得灿烂极了,“你试试学习,我感觉,你会发现一片新大陆……然后呢,然后,替我看看安绥大学什么样。”

    那时候的江困,成绩还是平平无奇,处在一个听点会点的阶段。她甚至都没想过要去好好学习,甚至想永远保持在一个中下游的阶段。

    得过且过。

    “我……我怎么学啊。”江困木讷地盯着一出,嗫嚅着。

    “死学呗。”徐小晴说,“你想啊,全网第一的Sleepy,居然也是个安大的学霸。到时候你的名字不止被光耀的人知道,能被全世界的人知道。”

    徐小晴眼眶温热了,她过去抱了一下江困,又说:“我希望以后我在远方,听到的是‘江困’这个名字,而不是‘Sleepy’。”

    ……

    江困是看着徐小晴的影子,混入余晖的残影里。

    在那条,以后或许再也无法路过的河边上。

    它静静地流淌着,多希望记忆也可以随波逐流。

    “好。”江困轻声说。

    那就用我的名字。

    跟你再次相见吧。

    祝你前途似锦。

    长宁最熙和的阳光。

    -

    许恣从训练的地方早早地赶了回来。

    打了一下午的比赛,他脑袋里面只有四个字。

    为什么,呢。

    为什么江困要这么做?

    她不是缺钱的人,要是真缺钱倒还好办。可又是为什么呢?

    什么原因能让江困,把自己的前途都拿出去开玩笑?

    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

    费解而又失望。

    游戏结束的时候已经临近七点,许恣算了一下,再怎么有小脾气也差不多该消气了吧……

    结果就是“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

    强烈的恐惧让许恣没有半点心情跟胡椒他们吃饭,随便扯了个家里有事就急匆匆地开车走了。

    一路上他后悔的要死。

    他想,要不是自己在气头上放江困自己走了,要不是自己在气头上跟她说那些话,万一江困一个想不开……

    结果他连想都不敢想。

    许恣猛地敲了一下方向盘,一声车鸣哀长却又洪亮地响着。

    等下了电梯,许恣第一件事就是到江困的屋子里去,连鞋都没来得及脱。

    然而刚开门,就猛地一刹。

    只见自己想了一道的人,衣服鞋一样没脱,满脸红扑扑的,呈大字状地趴在床上。

    胸脯跟着呼吸均匀地起伏着,嘴唇翕张。额心拧了又拧,看上去睡得不太舒服。

    许恣就这么看了她良久。

    他低下头,把刘海儿撩到了后面去。

    突然一声笑出来了。

    就这副德行。

    谁敢想她刚才还要壮着胆子,去给人家做替考啊。

    ……乖了吧唧的。

    许恣无奈地叹了声,向前走了几步。而后把腰弯了下来,拍了拍江困的脸蛋,“江学妹。”

    江困睡得很死,一点反应没有。

    许恣不着急,又捏了捏她,“穿这么多,能睡舒服吗。”

    北方城市少不了暖气和地热。这个月初,安绥市就前前后后地相继来气。这栋楼也是,虽然前些日子被水管闹腾的脚打后脑勺,都是骂声。如今暖和了,倒谁也不吱声了。

    屋子里热得毫无冬天体验感。

    江困额头上浮着细细的汗珠,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嘴唇动了动。

    那两片淡红色微微一颤,好像颗玛瑙珠子,却比看着柔软得多。

    脑袋短暂地放了会儿空。

    许恣喉结上下一滚,他在这瞬间,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叫做,“朱唇皓齿。”

    以前觉得古代人真没意思,形容姑娘好看都用这个。现在一看也怪不得人家,那白瓷娃娃一摆在眼前,脑袋里面也蹦不出来别的词了。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去,许恣缓慢地凑在了江困的脸前面。

    两个人的距离缩得很近,近到江困呼出的薄气,能润湿许恣的眼眶。

    可下一秒,许恣头就偏到了一侧。

    贴近了江困的耳旁,小声地不像是在叫人起床,“你再不起来,我可就亲你了。”

    第43章 咱们吃饭。

    许恣的声音真的不大。

    但躺在床上的江困眼皮还是动了动。也不知道是醒还是没醒,说了个“别烦”。

    而后往下拽了拽外套,似乎的确是热着了。

    只是这个举动太不清醒,一整块皙白如雪的脖颈就暴露在了许恣的面前,毫无防备。

    许恣倒吸了一口,迅速把头撇了开。

    白天还能言出必行,此刻满脑子只剩下算了算了。

    ……他决定今天做个人。

    不但做个人,还得做那个坐怀不乱柳下惠。

    做好心理建设,许恣小心翼翼地解开了江困大衣的扣子,轻轻地敞开到一边。寻思这样多少能让江困凉快一些。

    果然,床上的人发出舒服地一声哼。

    又咕哝了几个东西,跟是把拼音当成字母发出来的似的,听起来含糊不清。

    许恣戳了戳她的脸:“你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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