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豪门小少爷他父凭子贵啦在线阅读 - 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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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温御接过笔,抓耳挠腮了半晌却一笔都没写下去,“我妈教我好几回了,我明明记得怎么写的,怎么就忘了呢?”

    赵温御抓了抓脑袋,不高兴道:“早就让我妈给我改名,要是叫赵一一,或者赵、、,那我不是一下就写出来了。”

    羊角辫一脸懵懂的看着他,所以这个弟弟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吗?

    赵温御实在写不出来,又把本子和笔递给羊角辫:“还是你写吧,我不会写。”

    羊角辫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她挠了挠脑袋,赵温御忽然看明白点什么,笑了:“jiejie,你不是也不会写吧?”

    “谁说我不会写了?”羊角辫被她说的又羞又臊,生气道。

    赵温御盯着她的本子:“那你怎么不写?”

    羊角辫生气了,她往旁边看了一眼,见赵温寒老老实实的站在那。

    阳光下的少年长得清秀又好看,一双眉眼乌黑,眼瞳深邃,此刻站的笔直,两手直直的放在裤线处,没有一点烦躁不安的样子。

    心里忽然被阳光烫了一下,她收回笔说道:“我看他表现的好,不想记总行了吧?”

    说完她狠狠的白了一眼赵温御,又说:“还不快走,小心等我反悔!”

    赵温御一听说她不记了,抬脚就要跑,却忽然想起在学校内不让跑跳,又赶紧放慢了脚步,招呼赵温寒:“快点走了。”

    赵温御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这么帅气,竟然免了一场被罚的灾祸。

    眼看着赵温寒和赵温御走了,羊角辫站在原地气鼓鼓的想,等她回去一定要把抵御的御给练会,明天这个时候还在这里抓他们。

    赵曦言目送赵温寒进学校,转身往回走,却看见周允承单手抄兜站在香樟树下,目光寡淡的望着她的方向。

    再躲下去不是办法,好像有什么心虚的事瞒着他一般。

    赵曦言顿了顿,走到周允承面前,郑重的打招呼:“学长好,刚才谢谢你了。”

    “温御从小调皮,我有点弄不住他,给你添麻烦了。”

    “不用客气,”周允承声音淡淡的,“双胞胎肯定很难带。”

    周允承的性子还和原来一样,就算笑着的时候还是让人有种疏离感。

    怎么说也是豪门家的小少爷,不用特意讨好谁,更不用迁就谁,可以随心所欲的生活。

    就是不知道他怎么搬到这么古老的小区了。

    按赵曦言的想象,周允承应该住别墅,孩子读贵族学校才对,干嘛把孩子送到公立学校来。

    海业九小可以算得上离市最好的小学,整个离市的家长都恨不得托关系走后们把孩子弄进来。

    入学要求特别严格,必须有离市海业区的户口,还必须有学区内的房子,且购买五年以上。

    赵曦言收到两个孩子的录取通知书时,觉得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六年前当机立断用全部的积蓄买了这所房子。

    当时的房价两万多一平,她买的房子建筑面积85平多,两室一厅,首付了一百四十万,贷款三十万,分20年还清。

    现在还有14年,每个月要还差不多两千三。

    一想到还要还14年,她就觉得痛不欲生。

    早知道不买车,把房贷都还清好了。

    思维拉的有点远,赵曦言回过神来,觉得九小虽然好,但也很难吸引到周允承这样的豪门少爷。

    所以他为什么带着孩子住到这么破的房子来?

    而且为什么没见到孩子mama,他怎么会亲自带孩子?

    周允承话不多,赵曦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个人一路沉默着往停车的地方走。

    很快到了车子旁,赵曦言停住脚步,礼貌的点了一下头,“我先走了,你慢点。”

    女人穿了一条A字版的黑色中长裙,很宽松,裙边到膝盖往上一点,腿上是一双黑色的丝袜,一双白色的平底鞋。

    棕色的头发烫了小卷,只到肩膀往上一点,显着她的小脸格外的娇小白嫩。

    赵曦言的眼睛属于完美的杏核眼,眼里常年像汪着水,清澈、水润,一眨一眨的时候像会说话一般。

    周允承目光落在她身上几秒,很快收了回来。

    好像和大学的时候没什么变化,唯一的不同就是对他疏远了。

    以前的她可不是这样,见到他老远的就会跑过来,不管当着多少人都会往他身上跳。

    如果他不接住,她就会生气的撅嘴,指责他不够喜欢她。

    而他每次都很无奈的配合她,把她托在自己的怀里。

    旁边的人笑,她也笑。

    但那个时候他能看见她眼底的自己,很窝心。

    哪像此刻,她不停的躲闪着眼神,不肯看他,嘴里还说着客气的话。

    “嗯,”周允承淡淡应了声,去找自己的车子。

    第7章 和你一样,也离婚了

    目送周允承远去,赵曦言终于红了眼。

    一天三次相遇也是躲不开的孽缘。

    只有他转身的时候,她才能这么大方又肆无忌惮的看着他。

    一晃七年,她从来没敢去打听过他的消息。

    因为每次一想他,心底那股揪起来的痛就好像能撕裂她一般。

    时间长了,她便麻痹了自己,再也不去想和他有关的任何事,这样她才能过好这辈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感应到了什么,忽然转头正好抓住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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