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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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很抱歉,琴酒单膝跪在那位先生的办公桌前,深深地埋下了头,并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处罚结束后,琴酒依然没有放弃寻找七宫诚的身影。那一年,他都专门挑选了位于这里的任务,避免错过对方的线索。 然而,等到真正寻找到的,却是男孩冰凉的尸体。 那也是黑泽阵第一次完整地看到对方的容貌,比想象中还要玉雪可爱,然而面部却带着僵硬的死气。 七宫诚的身体理所当然地被组织暗中运回。 作为组织的继承人,也是如此珍惜的异能力者,就这样死去的话,也未免太可惜了。先生似乎叹了口气,让组织内最高级的实验室接收他看看吧。 是要让他死后作为组织的养料吗?年轻的黑泽阵破天荒地多问了一句。一向冷血无情的他难得有这样的波动。 所有组织的人都是为了组织的理念而前进的,先生心平气和地解说道,即使是死亡也无法阻止。 是。琴酒垂下头,露出恭敬的姿态,然而被银发遮住的面孔却神色一时间带了点挣扎的模样。 七宫诚的遗体最终还是被输送过去。 以琴酒高级干部的身份,也很难能够随意进入那种级别的生物实验室。但是即使组织派发的任务再繁重,男人依然会尽量抽出时间出现在那里。 隔着冰冷的试验器皿和玻璃,看着对方的躯体被泡在各种奇异颜色的液体之中,身上还挂着精密而复杂的仪器。 时光没有辜负等待,奇迹降临于组织之中。 原本死去的人逐渐拥有了心跳。 男孩重新睁开了紧闭的双眸。 我们既是上帝也是恶魔,因为我们要逆转时间的洪流,让死人复生。[1]贝尔摩德苦艾酒在他的身边喃喃地说道。 然而当时的黑泽阵完全没管她在说些什么,而是紧紧地注视着从试验台上坐起来的男孩。 对方的目光毫无焦距地落在周围的研究员和组织成员身上,然而就像是看见路边的石块,不含一丝一毫的情感。 那不是他所认识的七宫诚会露出的表情。 当初的死亡确实可能会对大脑造成难以逆转的损伤,即使后来造血干细胞成功修复了那片区域,但是原本存贮的记忆依然不可逆。研究员战战兢兢地对这位手段残忍的TopKiller说道。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男人从唇缝间挤出这一句话。 研究员露出为难的神色:大脑是一种复杂而精密的结构,也许未来会有恢复的可能,但是希望非常渺茫。 琴酒没有再说话。 因为当初是在他的看护下出事,所以之后的监护任务被转给了另外的组织成员波本。 他去看过几次,年幼的孩童对外界的反应呆板而冰冷,无机质的目光再不见原本的灵动。 琴酒隐隐有一种错觉,那就是,对方不是七宫诚。 如果一个人丢失了原本的记忆,性格与行为也与原本截然不同,那还是原来的那个人吗? 对于这样哲学的问题,琴酒向来不屑于去思考。然而事实却让它横亘在他的面前,逼迫自己做出表态。 一直到不久前,在酒吧里,对方又露出了熟悉的、仿佛对整个世界都充满好奇的无畏神色,就仿佛他们的初见。 琴酒觉得自己的心脏甚至为此漏跳了一拍。 也许,也许 像希冀这样的感情从来不该出现在他这样的人身上。 可是,在人鱼岛上,黑夜里的那声轻柔的哥哥依然让他平静的外表下,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再次随着任务来到东京,琴酒终究还是鬼使神差地顺路到了对方的住宅。 原本只是想在外面随意看一眼,男人无声地叹了口气,视线冰凉地落在自己身旁睡得正香的七宫诚身上。 对方对于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毫无所觉,显然已经沉沉地失去了意识。 作为组织的继承人,这样的警惕心未免也太低了。 琴酒微微皱起了眉。 第二日。 等七宫诚清醒的时候,身边早已没有人,连残余的温度都不剩,只有自己舒舒服服地躺在大床上。 他起床为孩子们做早餐,简单的煎蛋和烤面包片还是可以做成的。 江户川柯南是孩子们之中醒得最早的一个,懂事地跑到厨房这边问需不需要帮忙。 七宫诚把金黄的煎蛋翻了个面,一边说道:其实我也有个问题,那就是,柯南你昨天为什么要弄晕园子让她来推理案件? 外表是个小学生,内里确实高中生侦探的男孩僵住了。 第49章 红名与合作 啊哈哈,诚哥哥看错了吧。江户川柯南手舞足蹈地试图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当时我就是作为助手帮了一下园子jiejie。 不自然抬高的声调让七宫诚一时间默然无语。 说起来,毛利叔叔在破案的时候跟园子昨天的状态也很像七宫诚将煎好的蛋摆放在盘子里。 在一旁听着的江户川柯南冷汗瞬间就滑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肯定是巧合啦。平时头脑敏捷的侦探此时张口结舌,但依然努力试图用音量和尬笑隐藏自己露出的破绽。 然而七宫诚不准备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放过这位侦探。 毕竟,昨天晚上费劲心力让对方不要与琴酒正面撞上,而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两人还是如此头铁地想莽上去。 但凡他反应慢点,今天自己就不会在这里岁月静好地做早餐,而是坐在组织里听着琴酒向BOSS报告他们双双被击杀的信息了。 可是,巧合未免太多了点。七宫诚露出犹疑的神色,而且,自从新一失踪以后,你就出现在了小兰的家里。 江户川柯南嘴角的微笑都僵硬了,内心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自告奋勇跑到厨房帮忙。 仔细看看,七宫诚忽然放下手中的厨具,俯身摘下江户川柯南的框架眼镜,不戴眼镜的模样,与新一小时候的照片也太过相像了。 那也许,也许是因为我是新一哥哥的远房亲戚吧。被盯住的一年级小孩手忙脚乱地踮起脚尖试图拿回自己的眼镜。 是这样吗?七宫诚将眼镜戴回到江户川柯南的鼻梁上,也不知道新一去哪里了,希望他能小心一些,以他的性格,这么久不出现,肯定是又被卷入麻烦的案件。 这猜测还真是精准。 江户川柯南干笑着帮忙把盘子端出厨房,放到餐桌上。 而在饭桌上,灰原哀有些奇怪地看着似乎有些不在状态的少年侦探,如果是以工藤新一往常的性格,趁吃饭的时间肯定会再询问一些事,与其他的少年侦探团成员交谈,但是这次对方竟然从头至尾保持着沉默。 实际上,江户川柯南确实是被早餐前七宫诚的好几个灵魂疑问搞得仿佛惊弓之鸟,顿时好好地收敛起来,不敢再表现出不同。 当时七宫问了那些问题,我怀疑他已经察觉到了我的真实身份,只是没有直截了当地揭露出来。事后,在两人独处的时刻,江户川柯南与灰原哀交谈道,神色带了点严肃,但并不慌乱。 或许吧,但是知道得越多,他可能也同样会被组织注意到,陷入危险之中。灰原哀分析说,你没让他继续说下去的做法是对的。 以他的性格,应当也不会把这么离谱的猜测泄露出去。江户川柯南说道。 你还真是相信他。灰原哀稍稍刺了他一句,我们的身份一旦泄露,就会面临灭顶之灾。 不相信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删除对方的推理。江户川柯南摊开手,而且,你好歹也相信一下当初将你救下来的人吧? 我本来确实并没有怀疑。灰原哀眉头微蹙,还是显得有些困扰,但是之前竟然会在他身上感觉到一点组织成员的气息 那次肯定是错觉吧,如果他是组织成员,恐怕见到你当时的装束,之后就会立刻上报组织。江户川柯南宽慰道,我们就不可能安全这么长时间。 你说得对。灰原哀松开了眉头,不再去对之前的细节耿耿于怀。 清晨,七宫诚站在自家宽敞的庭院之中,手中握着普通的未开刃的木刀。 日之呼吸,一之型圆舞!木刀的锋刃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圆弧状的曲线,赤色的火焰浮现在空气中围绕成一圈,复又重新消散于空气之中。 成功了! 七宫诚还来不及高兴,手里的木刀就开始发烫,垂眸一看竟然烧着了。火焰顺着刀尖往上蔓延,令七宫诚顿时松了手。 一杯白开水浇上去,七宫诚看着被烧成两截的木刀,陷入了沉默。 日之呼吸的技能描述上,似乎有着发挥技能时,附带日轮刀一把的描述。 看来不用他自己使用木刀。 空着手,七宫诚再度念出了一句:日之呼吸,一之型圆舞。 红色的日轮刀凭空显现在他的手中,明亮的火焰再次划破了空气,扫过一抹绚烂的光。 熟练度终于由0跳到了1。 可喜可贺,不枉他天天早睡早起,醒着的每分每秒都锻炼着这个特殊的呼吸法。 七宫诚看了眼自己的生存点,一夜过去,琴酒就慷慨地为他贡献了许多,加上副本内积攒的数据,他慷慨地将它们划出去用来升高等级,直冲到25级,Lv13Lv25(健壮的人类)。 升级之后,七宫诚从镜中照照自己的肌rou,外表上没有变化,但是力量和敏捷确实都得到了提高。 少年背着书包准备去帝丹高中,对于视野中的弱小咒灵选择了视而不见。在最初调试能力的时候他将整个米花町杀成咒灵真空地带的做法虽然带感,但是时间久了很容易吸引咒术师协会的注意力。 窗一直都在监视着所有不正常的咒力波动,如果米花町这里过于干净,反而会格外引人注目。 然而,不需要他再往前走了。 七宫诚站住了脚步,前方的巷子口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对方一头略带凌乱的黑发,一双眼睛的形状锐利,嘴角带着一道伤疤,身高极具压迫感,肩背宽阔,鼓起的肌rou将衣服撑起流畅的轮廓。 黑色的刘海间,隐隐约约露出额头上围成一圈的缝合线。 在对方勾起嘴角的时候,那长相带来的浓厚攻击性被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被毒蛇盯上的危险感。头顶上顶着名字伏黑甚尔(羂索)。 七宫诚顿时判断来者不善。他后退一步,往后偏过头。 身后,那里是有着灰蓝色长发,梳着零散发辫的异瞳咒灵,长相与人类并无不同,只是皮肤苍白,脸上同样有着交错的缝合线,正在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 他头顶的名称是真人。 血红的颜色彰显了对方是红名敌人的本质。而对方身上的咒力给了七宫诚十分不妙的观感。 特级咒灵。 七宫诚做下判断。 真是漂亮的颜色。真人仿佛从喉咙间往上呼出一口气,语调缠绵。 目光露骨,非常令人不适,就仿佛对方注视的并不是表面,而是他内里的什么东西。 如果不介意的话,跟我们走一趟?顶着伏黑甚尔外壳的羂索说道。 如果我说介意呢?七宫诚的眸子里燃起一抹战意。 三分钟后,七宫诚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说:我现在不介意了,容我跟学校请个假我们就出发。 凝视猎物只对人类有效,然而包围他的两个生物都不是人类,而他自己虽然体术有所进步,但那个伏黑甚尔的rou.体未免也太超出常规了! 神之义眼极高的动态视力可以捕捉到对方的动作,然而他也就堪堪扭曲了对方的视角,身体在匆忙间闪躲。 只是,那个名为真人的咒灵似乎可以无视他对于身体位置的视线扭曲,每次都能准确地察觉自己的位置。 这两个红名是铁了心要让他留下,而不是直接取他性命,所以还有谈判的余地。 早这样,对双方都好。伏黑甚尔停住动作,直起身说道。 在两个咒灵的注目下,七宫诚含泪打电话给班主任请了一天病假。 三人来到一家营业很早的咖啡厅。 七宫诚在看到坐在那里的另外三只特级咒灵,头上血红的名字时内心已经失去了波动。 自己这是到了敌方大本营吗? 而对方这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所有的东西,是确认他未来无法逃脱他们的掌控,还是想要灭口? 都坐。羂索拉开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了。 所以,你大张旗鼓地将我强迫带到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反正无法逃跑,七宫诚自暴自弃地坐下了,面无表情地问道。 怎么会是强迫呢?男人面上露出与他凶悍外表极不符合的、文质彬彬的表情,只是想交个朋友而已。 别跟他废话了,直接切入主题吧。旁边,有着类似富士山一样头型的独眼咒灵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他头顶的名字是漏瑚。 羂索不着痕迹地瞥了它一眼,面上丝毫没有被打断的愠怒,反而一派风轻云淡,既然如此,那我就长话短说。 我们想要封印五条悟。他轻描淡写地扔下一枚炸.弹。 七宫诚一时惊讶:为什么是他? 因为他太强了。漏瑚阴沉地说道,脑海中再次闪过自己的头被对方直接从身体上拔下来的恐怖感受。 这个理由十分有力,让七宫诚一时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他的能力过于强盛,对于咒灵而言,是相当不稳定的因素。羂索慢条斯理地说道。 那你们为什么会找上我呢?想到五条悟除了性格,其他地方什么都十分完美的表现,七宫诚揉揉自己的太阳xue,虽然看对方翻车也许会很令人快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