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定力不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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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瑶一直觉得,大小姐这个人很闷sao。 比如,他虽然总是一副清冷高贵的样子,但是其实是个爱随身带小手绢的“大家闺秀”。 再比如,他看起来比较很禁欲很不可亵渎,但其实是能突然在马车里按着她努力一整夜的鸭坛新秀(划掉)。 又比如现在,上一秒还在摆考官架子装冷漠不认识,现在就能以权谋私抱着她亲得认真仔细。 徐瑶怕再亲下去自己确实没有定力了,赶紧推开他,正色道:“考官大人,您不要试图诱惑我,我不会被你打动的。我的定力够了吧?” 萧从云手指在她耳垂轻轻捏了捏,长睫下垂,问:“你在生气?” “我没有……” “对不起。”他抱住她,认错认得很快。 “我真的没生气啊。” “我知道。”萧从云温热的怀抱贴得更紧密了一些,他语气没什么起伏,说出的话却带着一丝哀怨味道:“是我在生气,我走了这么久,你却一点没有记挂过我。” 哪有! 徐瑶本来想反驳,但一想,她好像真的没有想起过他,只好沉默了。 “没良心。”话是这么说,他却没有半点想放开她的意思。 大小姐身上总是有淡淡的香味,许久没有闻见,徐瑶也有点想念,在他怀里用脑袋蹭了蹭,解释:“我只是太忙了……” 她露出的洁白后颈还印着淡淡的一枚暧昧红痕,她这套自己忙的借口萧从云从前就听过无数次了,说武林盟事情多忙,说江湖事情多忙,但最后总能被他逮住和其他的男人厮混。 萧从云没拆穿她,手指顺着她后颈探进去她的衣襟间,碰到柔滑细嫩的肌肤。 后背被他的手指一点点摩挲滑过,徐瑶的感觉身体像是被电流经过,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很痒,被他碰过的地方又很烫,徐瑶清楚地感知到自己腿心间的衣服布料被猝不及防痉挛了一下的xue口吐了一汪水出来。 他的手已经移向圆润的肩头,徐瑶衣襟已经散乱大开,她主动抬头贴上去和他亲吻,湿软的唇舌交缠勾弄,萧从云含住她的唇,吸咬着,等绵长的吻结束,徐瑶眼里浮上氤氲水汽,眼睛是湿的,唇是红的,这么看着他,神色间夹杂着迷茫欲望。 但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急色轻浮的人,更何况这里也不是个合适的地方。 萧从云压下心底的躁动,深吸一口气,替她拉上衣襟:“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哈? 我裤子都湿了你跟我说这个? 徐瑶盯着他,怨念问:“你不会真是来考我定力的吧?” “不是。” 萧从云简短道:“是我假公济私。” “那就好。”徐瑶点点头,抱住了他,膝盖故意抬起来抵住他腿间,在隔着衣料感受到灼热硬挺以后,还要故作天真地问:“考官大人,这是什么?” 萧从云眼底如浓墨,他静静看着她:“你在做什么?” 干嘛……就准你勾引我,不准我撩回来吗? 徐瑶装作无辜眨眨眼:“和考官大人交流一下感情啊……” 萧从云神色微动,手缓慢捧住她的脸:“你这是……” 徐瑶屏住呼吸,生怕他说出那句传世经典名句。 “……你这是在考验我的定力?” 长舒一口气,还好,大小姐没有拿成霸总剧本,对她说你这是在玩火,不然她觉得自己可能会立刻性致全无,狂笑出声。 她还在胡思乱想,萧从云已经吻上来了,这次的手很不客气地直接探进衣襟里隔着薄薄的亵衣揉上胸脯,一手可握的圆润乳rou隔着布料被他搓揉变形,挺立的乳尖被按压碰触,徐瑶瞬间有些手脚发软。 她被他抱着放上那张木椅,拉开衣襟,解开里面的遮蔽,隔着布料被揉得早就颤巍巍挺立的乳尖终于暴露在眼前,萧从云俯身含住,舌尖舔弄吸咬着圆润的乳珠,顺着垂下的一部分发丝在她胸前略微拂动,有些痒意。 长裙之间的亵裤被褪到膝盖间,徐瑶两只腿分开搭在木椅的两边把手上,湿漉漉的xue口被揉弄着挤出yin液,她喘息着去解他的衣带。 坚硬的性器脱离了衣物束缚跳脱出来, 萧从云眉目间已经是隐忍未发的nongnong欲色,他俯身将性器抵在花xue处,轻吻她浮上绯色的脸颊,与她一只手十指交缠,一点点将rou茎埋进她的体内。 好深…… 低低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与她紧扣的那只手自始自终都未曾放开过,萧从云挺腰抽插,看着她被撞得双腿忍不住蜷缩,眼神迷蒙地半闭,发出急促的气音。 房间不隔音,徐瑶甚至能听见从隔壁传来的中气十足的自我介绍:“在下池鱼派第十六任掌门苑中天……” 徐瑶齿关紧闭不让自己泄露声响,隔壁却不断传来“噫哈嚯嘿”等语气词,萧从云将她捞入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若不像他那样出声,等会外间的人就会以为我们的评判结束了,会放新的人进来。” “开玩笑的吧……” 萧从云面不改色地换了个姿势,将她双腿抱起缠在自己腰间,顶弄得更深入,他眼尾泛红,呼吸节奏也有些紊乱,却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情,哑声道:“我不说谎,你可以试试。” “我不想试……”这种情况谁想要被看到啊!! 徐瑶要哭了,酸胀的快意将她淹没,她却只能忍着难耐,握拳,默默叫了一声:“嘿!” 萧从云差点笑出声。 他手指揉上她花核,冷静道:“继续。” 他抽插一次,她便只能向隔壁大哥学习,努力憋着喊出:“哈!哇!”这类听起来很正常的打斗语气词,却又因为他忽然顶弄着柔软敏感的那处,尾音立刻变了调,有些上扬。 偏偏隔壁大哥似乎觉得她这是在跟他较劲,也学着她这么叫喊,尾音发出奇怪的长调,听起来有些瘆人的慌,徐瑶住了嘴,他却不肯罢休,一声比一声大,徐瑶最后彻底翻了白眼,沮丧地头埋进他肩头:“不行不行……我……我萎了。” 萧从云终于没忍住,露出了不加掩饰的笑容,他轻咳一声,努力正色道:“这么容易被旁人影响,你定力不够。” 徐瑶有气无力:“是哦,我没能养成一边听相声一边冲的习惯,真是不好意思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