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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指搭上我的颈项,稍微拨开一点衬衫衣领,眼神来回搜索着,像是想要找什么。 “你在找什么?”我不自在地偏了偏头。 他指腹有薄茧,蹭得脖子痒痒的。 鸦羽长睫眨了两下,他猛地坐起身,背靠在墙上,勾着我的腰、把我拢过去,脑袋凑到我颈边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全都不见了啊。” 语气听起来有点失望。 我更疑惑了:“什么不见了?” 五条悟把下巴放在我肩膀上,侧过脸:“这个——”说话的同时在我的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熟悉的酥麻感瞬间遍布四肢百骸,我倏地抬手捂住侧颈,恼怒道:“不要咬我。” “嗯,嗯,没问题。”他相当敷衍地答应了,然后扒开我的手,手指覆上刚才咬的地方,白白净净的什么都没有,“果然啊,已经消失了。” 哦,他找的是这个啊。 我瞬间了然:“嗯,我在吞噬了黑泥的力量之后,伤口愈合速度就变快了,这种连伤都算不上的痕迹肯定会立刻消失的。” 他不死心:“那背上的——” “也没有了。”我把上半身转了半圈,拉开后衣领让他看,“虽然你亲得有点重,但也算不上伤。” “欸——不公平啊。”五条悟拉下自己的衣领,指了指锁骨上面的位置,“我都没有用反转术式治疗噢。” 我凑近去看,果然还在。而且不止他指的地方,周围也有其他或深或浅的痕迹,略微心虚:“我是自动愈合的……你也可以把它们去掉啊。” 他压根没听进去,自己思索着:“唔,如果伤口够深的话就不会那么快愈合了吧。” 手指还在我颈间摩挲,像是要找一个好下口的地方。 ……? 本着先下手为强的道理,我直接低头在他侧颈处狠狠咬了一口,再挑衅地看着他:“我先咬了。” 五条悟按在我肩颈处的拇指微微用力,指腹陷进肌肤里,眼帘低垂,唇角溢出笑意:“啊,不小心被你抢先了,那现在该我了吧。” 说着就埋头靠过来,我顺势搂过他的脖子。 但是等了几秒他都没动静,我正想问时,后颈突然传来被几只蚂蚁爬过的酥痒感,紧接着那股感觉开始沿着肩膀的线条继续往下。 ……这跟我以为的不一样! “五条悟——” “叫我名字嘛。”他停下动作,鼻头蹭了蹭我的下颔,长长地喟叹一声,“老是连名带姓地叫我,好冷漠啊。” “你不是也叫我全名吗?”我才不听他的。 结果他居然开始认真思考:“嗯,你说得对,那我现在就想一个特别的爱称。” 我有点好奇,歪头看着他。 五条悟想着想着突然凑上来亲了我一下,喉咙里溢出几分笑意,鼻尖亲昵地抵住我的脸,声线低缓:“嗯,已经想到了——就叫‘老婆’怎么样?” 老婆? 听到这个称呼,我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继续说道:“我们结婚吧。” 语气认真得像在开玩笑。 …… ……什么? ……结婚? 我一时不知道该给出什么反应,惊讶?高兴?可我好像什么情绪也没有,只是茫然地看着他。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五条悟一只手搭在我的后腰,把我往他的方向按了按,我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不想对我负责吗?” 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垂落下来,我抿了抿唇,没什么表情:“五条悟……” “名字。”他打断我。 “……悟。”我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我……我不知道,我不懂,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为什么要结婚,有什么意义?” 我是真的不懂。 一张薄得随手就撕碎的婚姻届能做什么。 沙漠小镇酒馆的长鼻子,以前和他的恋人也去领过这个东西,后来他们照样打得你死我活。 恋人被他杀了。 他被恋人的残念诅咒而死。 那张轻飘飘的、在他们口中所谓象征爱情的婚姻届,早就消失在漫无边际的黄沙里了。 ……有什么意义呢。 心里越发沉寂,双手拽着五条悟的衣服,纯白柔软的布料在手里揉得不成形状,我垂下眼帘不去看他。 忽然,他的掌心覆上我的手背,慢条斯理地说:“我不知道你对婚姻有什么消极的看法。” “但它在我这里是完全不一样的。” “……” 我忍不住偷偷抬头,直接撞进他的视线里。 “对我来说,它是束缚。”五条悟懒洋洋地笑起来,“一种超脱于形式的,不可违背的束缚。” 心跳漏了一拍:“……什么意思?” “就是说——” 他掀开眼帘,透澈的蓝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燃起沸腾的温度。 “我会永远包容你的任性,接纳你的恶意,关于你所有的一切我都来者不拒。” 五指插入我的指缝,骤然合拢,然后牢牢握住,不容我逃避,“反之,你也必须一样。” 我愣怔地看着他,眼睛越睁越大。 五条悟握住我的手把我拽向他,两人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他语气悠然,又暗含挑衅:“怎么样,你敢和我缔结束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