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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挑着头发的手停下了动作,面色微怔。

    沉默了好一会的他开口了:“呐,星野,你说如果攻略对象全死了,这游戏会怎么样?”

    他刻意压低的声线带着磁性,蓝色的眼眸里散发出不太正常的亮光。

    他舔了舔犬齿,跃跃欲试的神情让星野未来一阵后怕。

    如果让她必须在第一个世界那个疯狂而又危险的五条悟,还有现在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五条悟中选择一个,她可以掀桌子都不选吗?

    去你的系统,垃圾游戏!

    星野未来在心底咒骂了几句游戏系统。

    “不准有这种想法!你给我正常点!你现在去房间里,只有我去喊你才准出来,听懂了吗?”

    为什么她这个普通的jk要承受这世界这么大的恶意?

    “行吧……”,五条悟有些失望的垂着头,朝着房间走了过去。走到门口,他像想起什么的回头嘱咐着:“便当在厨房哦!记得要吃饭!”不过饭菜好像扔进微波炉自己就没管了,星野应该不会在意吧。

    星野未来有些心虚地点点头,还是别告诉他自己已经吃过了比较好。

    她揉巴了下自己的脸,将自己僵硬的肌rou恢复原状。然后推开门,朝着大树走了过去。

    接下来就是演技派与脑洞派的大战了,绝对不能让三姐妹脑补出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叶山jiejie,要进来吗?”她低垂着头,脸上露出一抹略带纠结的笑容。

    三姐妹你推推我,我推推你,都不太愿意当第一个开口的人。毕竟刚才目睹了这么一副场景,震惊过度的三人还没理清楚自己的思绪。

    “果然是刚才的事吓到你们了吗?”星野未来决定先发制人,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

    “那真的是五条悟,你哥哥吗?”叶山秋子耐不住这种诡异的氛围,开口了。

    星野未来叹了一口气,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这副模样成功勾起了三人的好奇心。

    被好奇心勾引着的三人,还是迈进了五条家的家门。叶山秋子一进客厅,就被正摆着的架子鼓吸引了目光,眼神都亮了起来。却还是克制着自己,努力不朝那边瞟。

    毕竟小未来看起来一副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她不能做一个不合时宜的人。

    “星野桑,你没事吧?”

    “没什么,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他,的确是我的哥哥,只不过不是五条悟。”

    说着,星野未来垂下眼眸,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清楚。

    “咦???”

    没想到的发言让三姐妹一头雾水。

    好,上钩了!

    星野未来苦笑一声,在眼泛泪光的情况下,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其实,他是五条悟的双胞胎弟弟,这里不是很好。”说着,她指了下脑袋。“一直都住在医院里疗养,也是因为如此,一家人的期望都寄托在哥哥身上。希望他能什么都做到最好,希望他以后能负担起弟弟,希望他以后能支撑起整个家庭。架子鼓这种梦想,估计也只能是他的一个梦了吧……”

    少女略带着点无奈的声音让三姐妹愣在了原地。

    “我嘛,也不是他的亲meimei,这些都只是我的揣测罢了。只是,他的确和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差别很大。”说罢,她停顿了一会,又扬起嘴角,笑中带泪,“不过,他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别扭又温柔的哥哥。”

    谎言堆砌的故事,从来都不能说完整,留白,脑补,让人类自己美化自己的记忆。

    这是星野未来从小就学会的事情,如何利用演技让自己生活得更轻松。

    “抱歉……”第一个开口的是叶山秋子,她面色纠结,眉头紧锁。

    很好,其余两个信不信没关系,只要第一个任务的关键叶山秋子相信就好了。

    星野未来擦去眼角挂着的泪珠,故作轻松地说:“嘛,干嘛要道歉,没关系的啦!那个混蛋哥哥也该从肆意妄为的青春里毕业啦!”

    “所以上次我们去地下场所找五条悟,那个混乱的地下室里,好像的确也只有他一个人在练习。”叶山樱子点着下巴,想起了当时的场景。

    “果然是哥哥啊,在那种地方还在练习,要是轻音社还在,他也许……”

    声音越到后面,越是小声,直到完全消失,只余下一声叹息。

    也许是氛围过于凝重,也许是三姐妹看着星野未来情绪逐渐转差,三个人连忙扯起了其他的话题,试图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女子交谈会总是这样轻松有趣,但是一想到房间里还关着个定时炸/弹,星野未来就有些心不在焉,在草草结束完谈话后,她带着笑容送走了三人。

    随着门的缓缓闭合,她脸上的笑容也垮了下来,眉头紧锁。

    一脚踢开房间门以后,罪魁祸首正在里面翻看着漫画书,丝毫没有紧张感与负罪感。

    “呐,五条哥哥,请问您有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呢?”她说着半蹲了下来,直视着盘坐在地板上的五条悟。

    声音甜美,笑容灿烂,弯起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情绪。

    “星野你谈完啦,蹲着多累啊,坐吧!”白毛dk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着。

    “别扯开话题,说吧,之前怎么回事?”

    然后五条悟几乎声泪俱下地控诉中,她勉强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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