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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走到寝室,她就听到了一阵破碎声从眼前的紧闭的房门内传出,像是屋内的窗户和瓷器都是被一同摔碎了一般。 白琼言隐隐感觉,事情可能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也确实如此。 进入到屋内,白琼言看到了满屋狼藉,和背对着她大口喘息的妖皇。 不同于刚刚的威严沉静,现在妖皇显然刚刚发xiele一通,眉头紧随,死死咬着牙。 她袖袍狠狠一挥,屋内最后幸存的一个花瓶也随之变成了碎片。 随后,妖皇终于安静了下来,伸手扶在了一边的衣柜上,将额头轻轻抵到了柜门上。 不知为何,白琼言觉得自己心里的感觉有点奇怪,像是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烧得她五脏六肺都要融化一般。 可偏偏,又好像有什么东西牢牢的压在这火焰上,将万般情绪都紧紧压在了心里。 像是突然与妖皇同身感受了一般。 这种感觉太过奇怪,白琼言一时想不通原因,就暂时先放下了这件事,重新看向妖皇。 妖皇用手抵着柜门,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缓缓顺着柜门滑下,跪坐到了地上,肩膀微微颤抖着。 她这样呆了很长时间。 白琼言觉得自己应该去安慰一下,从记忆中找到的常识告诉她,尽管感受不到,她还是应该去抱一抱那个看上去满是无助的妖皇。 但她没有动,仅仅是站在原地,沉默的看着。 明明是她的记忆,但此时的她却更像一个漠然的旁观者。 过了许久,妖皇终于重新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已经全部收敛。 她就这样面无表情地,从刚刚那个花瓶开始,一件件把自己刚刚打碎的东西复原,摆回原处。动作缓慢死气。 她有一瞬让房间恢复的能力,却宁可花更多时间去重复这种无意义的事情。 白琼言总觉得她只是单纯的想给自己找个事情做。 她说不清自己那种又是酸楚又是寒凉的感觉是什么,却下意识伸手捂住了心脏,觉得心脏隐隐作痛。 换了片刻后,她才重新抬起头。 这里似乎已经获得不了什么有用的信息了,等了片刻后,白琼言不再看神色木然的妖皇,转身离开了。 花园内的景色绚烂而美丽,妖界特有的高挑花朵却像是张牙舞爪的魔鬼,将诺埃尔紧紧包围。 他绕着花园转了一圈,并没有找到白琼言的踪迹,心中隐隐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难道一直在错过吗? 这种概率怎么看都小得很,真的像极了他厄运又犯了的样子。 但即使如此,诺埃尔还是不死心,往宫殿深处走去。 片刻后,白琼言的身影从大殿门口出现。 她走进了花园。 千姿百态的奇异花朵并没有太多的注意力,白琼言目不斜视直奔自己目的地,身影穿过花墙。 最终她停在了一间屋子里。 屋子位于花园中央的底下,被守护地严严实实,一般人就算找到了也不可能进去。 白琼言其实想不起来这间屋子是做什么的,只觉得对这间屋子极为熟悉。 屋子里干干净净,只在桌子上摆放着一本日记。 白琼言凑过去看了眼日记上的内容,发现上面的笔记让她感到异常熟悉。 毕竟那是她的笔迹。 上面只有一些凌乱的字符,似乎是人在极度压抑的情况下写出的,笔记狂乱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白琼言心中默默记下笔记上的内容,又在屋内转了一圈后,离开了。 另一边,诺埃尔在宫殿内大致看了眼,却仍没找到白琼言的踪迹,便干脆停住了脚步,蹙眉沉思。 “你们碰不到面的。” 一个声音从他身侧传来,诺埃尔抬头看去,随即瞳孔一缩。 站在那里的是一个穿着黑衣的少女,衣袍袖口宽大,眉眼含笑。 最关键的是,这个人他见过,在他的家乡。 “看上去你知道我,不过我对你没印象。”魏夕道,“当然这不重要。我想说的是,这里的主人不想让你和她见面,所以你们是碰不到的。” 诺埃尔道:“那你是谁?” “我是契约根据历史创造出的幻影,这里的一切都是。” “也即是说这里的一切都是虚假的。”诺埃尔平静地看着她。 魏夕歪了歪头:“每个人的反应和行为都是真实的,我们自身是虚假的而已。” 其实诺埃尔并不关心这些,便点了点头道,“我要怎么和她见面呢?” 魏夕笑嘻嘻道:“那就只能等她自己来找你了。毕竟你压根就不该出现在这里嘛……”她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诺埃尔却一点也不关注了。 他一定能找到白琼言,也一定会找到她的——他始终坚信这一点。 被他们所谈论的人此时正顺着走廊缓步走去。 白琼言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里,只是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促使着她前进。 经过幽暗的走廊,她停在了一扇门前。 那是一扇黑色的大门,其上刻有层层叠叠的花纹,花纹彼此照应,形成了一层层阵法。 不过阵法拦得住其他人,却拦不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白琼言。 她的身影穿过了阵法。 进入到屋内,她环顾了一周,目之所急大部分都是阴阴沉沉的黑,和简单几个家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