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一直爱着你h
等姜澄短暂小憩之后,祁栩抽出垫在她臀部的手,将自己的欲望从裤中释放。 他拿出裤兜的避孕套,用嘴撕开,单手套上去。 随后撩起她的裙摆,手伸到她的臀后将人推向自己,直到那温热之地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与自己的guntang亲吻。 两人都忍不住发出哼声。 祁栩抬起她的臀,另一手扶着坚硬火热的性器,对准已被自己拓开的小口插入。 他再次推着她,用她身体能接受的速度和力道,缓慢地让她吞下自己。 “啊……祁栩……” 听见那带着浓情的声音喊出自己的名字,祁栩动作一顿,随后一个用力,便让她整个吞下,耻骨相抵,发出一声碰撞。 下腹传来酸麻之感,姜澄靠着祁栩的肩膀,张口咬住他的侧颈,然后又去舔舐自己咬出的齿痕。 男人一手放在她臀后,另一手压她的后腰,在自己抽出时手上不动,却在冲撞时也推压她去迎合。 这个体位进入得更深,快感层层迭起,最后在他起身时的一撞到达顶峰。 她在高潮中泄出的粘液更加顺滑了甬道,在感受体内roubang抽插的同时,也在蠕动绞紧,彼此都在性爱带来的快乐欲海中沉浮。 他杂乱的耻毛在每一下顶到底的时候都会戳弄她充血挺立的阴蒂,两个睾丸也摇晃着撞上自己柔嫩的腿心。姜澄攀着他的肩膀,双腿被他托着。 祁栩在走动中抽插,每一次的进入都是不同的深度。 终于走到床边,他俯身让她仰躺在床上,依旧以此姿势压着她,加大了冲刺的力度和速度。 他们身体的薄汗摩擦,身下体液交融。 他们同时迎来高潮。 也同时从喉间发出爽快的呻吟。 祁栩尽数射到套中,腰腹暗自用力,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到身下的人。 姜澄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嘴角印下一个吻。 他扶着她的腰缓缓抽出,嘴唇擦过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声道:“欢迎回家。” 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畔,痒意却从身下蔓延。 姜澄没忍住,yindao收缩,夹了他一下。 祁栩当然感受到了,身体只微不可闻地僵硬一下,便继续抽出,随后撸下套套打结扔到垃圾桶内。 祁栩在性事上向来不放纵,每次都是射出一两次便停止。 这个度恰好能让姜澄满足。 ——在去宏安这一趟之前。 姜澄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光线柔和的顶灯。她眯了眯眼,脑中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祁栩今夜很温柔,而且难得让她在上面,虽然节奏依旧由他掌控。 她有心再来一次,又怕他觉得蹊跷,对她起疑心。但她虽然有了两次高潮,却总觉得不甚满足,心里还痒痒的像缺了什么。 这一切乱七八糟的想法男人当然不知道。 祁栩见她躺在床上久久不动,便走回去将她抱起。 突然的失重令姜澄下意识伸手搂住他,纷飞的思绪也一下回笼,心神聚焦到现实中。 她抬头看他没什么表情的面容。 祁栩稳稳地抱着她走进浴室,放坐在凳子上,然后将两人的衣服脱下放到脏衣篮。先是拿过挂在镜子旁的发圈将她长发挽起,再调好水温用花洒为她冲洗。 黏腻的体汗和春液随着温水的冲刷离去,暖暖的热气弥漫周身,舒服了不少。 姜澄任由丈夫动作,目光不免看到他逐渐起立的胯下器官。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那性器像是被审阅的士兵一般坚硬胀大,挺立起来微微晃动着向她敬礼。 guitou上的也不知是飞溅的清水还是泌出的体液。 憋死你! 姜澄内心哼哼,不再施舍目光。 简单冲洗后,祁栩用浴巾围住她,自己裸着身子就走到浴室外。 再开门进来时,手里拿着两套睡衣。 他把其中一套放在架子上,另一套递给姜澄。 后者接过衣服走到另一边穿上。 祁栩便回到花洒处开始冲洗自己。 姜澄穿好睡衣就出去了,她找到自己的手机,上面有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 【我一直爱着你。】 爱吗? 姜澄有些心神恍惚。 若说是恨,她反倒不为所动。凭她当年做的事,他恨她是应该的。可如今他这样表白又是在做什么? 她结婚五年了。 轻叹一声,她拇指长按着那条短信,直到弹出含有删除的选项框。 祁栩在浴室待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他又调整了房间空调的温度,等身上湿气散尽,才掀开被子躺进去。 被中温热,热气的来源正平缓地呼吸着。 她背对着,他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 祁栩凑过去,侧躺着拥她到怀中。他一手环过她的腰,寻到她的手,手心贴着她的手背,十指交扣。 姜澄正身处冰冷之中,突然背后传来热度。 她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却是一片坚硬。 自己好像置身于一张小床上,她手边碰到冰凉的栏杆。 小腹蓦地一阵饱胀,身下更是有撕裂感传来。很奇异地,她的身体没有疼痛感,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正经历的感受。 疼痛是从大脑迸发开的。 痛苦的呻吟从唇中溢出,像是阀门开启,一声又一声的痛喊出口,却不入耳。 她的耳边仿佛隔绝出一片世界。 只听得异常清晰的四个字: 去子留母。 莫大的痛苦终于弥漫开,充斥着她的大脑。 这一瞬间,她什么也听不到了,脑中只有那虚幻又真实的四个字。 是谁? 谁会这么说话? 她想不到,也无力去思考。 小腹越来越胀,终于像是什么东西挣脱束缚,要将皮rou撕裂开来…… “……姜澄?姜澄!” 渐渐清晰的喊叫将她唤醒。 睁眼的时候,姜澄只觉虚幻与现实交加。 有一种不真实感,直到被人拥到怀里,紧紧抱住。 像要将人勒到血rou里的力道会令人发疼,但这种痛楚却只令姜澄感到真实。 “梦到什么了?” 祁栩低头去吻她的额角,并不介意蹭到上面的冷汗,而是一下一下地亲吻。 姜澄抓着他环住自己的手臂,无力地笑笑,开口道:“没什么,噩梦。” “噩梦?” 他说话时胸腔微微振动,姜澄又把自己往他怀里缩了缩,随后点点头,不再继续说这个。 祁栩看了眼挂钟,道:“时间还早,没睡好的话就再睡会儿。工作室那边我会看着。” 虽然VE已经是上市公司了,但他们都还习惯称为工作室。 怀里的人摇摇头,“不了。” 他也并不坚持,只又亲了她一下,感觉她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后,便松开她起身。 “今天我有事要处理,晚上也不能一起吃饭了。” 姜澄坐起,靠在床头看着在房间走动的丈夫,声音还是轻轻柔柔的,“知道了。” 祁栩停下动作,走到床边俯身,把她的头发拂开,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 温度偏凉。 他抽了几张纸巾,擦去她冒出的冷汗。 “唐虹岩打理得不错,VE那边不用担心。” 他还在变相地劝她休息。 姜澄笑了笑,“没事,这么几天没去了,我今天去看看。说到小唐,我想多分他点股份,让他当实质的老大。” “你的公司,由你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