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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一个身形消瘦的男性能徒手接住六米多高的地方落下的人体,还毫发未伤连脚步也不动一下,甚至那人体其实还是两名成年人和一个小孩的重量……

    柯南觉得自己的科学君遇到了危险。

    要知道这高度落下的人体,可是连钢铁也能砸弯的啊!!

    而刚刚跳崖时三月犬虽然拿着铁链,但根本没缓冲一下才放手,和没铁链根本没啥分别!!

    回想到刚刚的刺激,柯南感觉自己的腿还是软的。

    “怎么了大侦探,还不打算起来吗?”灰原哀走到柯南跟前,打量着还坐在地上的他。“该不会是脚软了站不起来了吧。”

    柯南:“……”

    你别说,还真是腿软了。

    腿软的的大侦探被他慈祥可亲的阿笠博士扶了起来,好歹补住了面子。

    灰原哀死鱼眼。

    “好了不说废话了,工藤,上面有发现什么吗?”

    “发现可大了,大到要马上通知陆上的警方要求支援呢。”柯南脑内闪过那间满是血污,甜腻得作呕的小木屋。

    他望了望不远处依旧在查寻上去道路的警察们,再望了望山墙的上方。

    岛上的警察太少了。

    “阿笠博士,我需要马上打给目暮警长。”

    看着女性入了深切治疗病房后,三月犬松了一口气。

    虽说是还是没正式脱离危险,但命好歹是吊住了。

    接下来交给警方和医院的了。

    “宗三,我们回酒店吧。”她靠向旁边的宗三,有气无力地说。

    “不留下来看吗?”

    “不了。”三月犬摇了摇头。“能做的都做了,接着就不关我事了。虽然帮人是很不错,但我也没真想照顾她到出院呢,帮到这份上很好的了。”

    “况且折腾了这么久,你也累了吧。”

    她凑上前亲亲宗三的额头,开口说:“抱歉啊。明明找人的事并不需要我来,但我这脑子一热就冲动了,害得你大半夜的也要跟着我四处跑。”

    宗三的回答是咬了一下三月犬的鼻尖,并笑得十分甜蜜。

    当他们回到房间时,天色也开始微微泛白了。三月犬迅速地洗了个澡,趴在软呼呼的被子上打呵欠。

    啊,好软好舒服啊。

    这就是天堂了吧。

    当她眼皮一合一合打着架时,旁边的位置凹了下去。三月犬眼也不抬直接一滚,精确地滚入宗三香喷喷的怀抱并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小友理呢?”

    “刚才起来了一下,但昨天玩得太疯了还是没什么精神,今天上午就不出门了。”

    “那我也可以睡久一点了……”以45度角再滚一下,三月犬再次滚回自己的被窝,整个人缩进软绵绵的被子内只露出一个狗头,眨巴眨巴地望着宗三。

    “要抱抱才睡觉~”

    宗三失笑。同样躺进被窝内把人揽住,手一下一下有规律地轻刷着她的背,十足的哄小孩睡觉的架势。在令人安心的温暖中蹭了蹭,三月犬很快就陷入了熟睡之中。

    低头吻了吻那毛茸茸的发顶,宗三把人往怀里按紧一点,手搭在三月犬的后颈上摩挲了一会后,也闭上了眼睛进入熟睡之中。

    …

    暖黄色的装修,气质迷人的女仆托着托盘不停忙碌着,漂亮的脸孔挂着甜美的笑容,一闪一闪的闪光灯,热闹而隐约sao动的气氛。

    这里是…女仆之家?

    嗯?不对啊!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刚刚明明还抱着宗三睡觉觉的啊!!

    风铃发出悦耳的响声,门被推开,男装打扮的朝日奈光走了进来。三月犬下意识地走上前,却被直接穿过了身体。

    “耶?我是透明的吗!?”

    她直接伸手去拉。果然握了个空,手掌直接穿过了朝日奈光那灰色的大衣,连一点灰尘都没扬起。

    “……”

    三月犬盯着自己的手,表情是懵逼的。

    这这这…这也太。

    ……好玩了耶!

    发现自己get到了穿透技能,三月犬玩心大起。一下子蹲在桌子下只露个狗头装死人,一下子半个身体穿墙作卡住了的样子,还躲在隔墙桌一位小jiejie的电脑后扮鬼爬出来,自娱自乐玩得十分开心。

    朝日奈光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略为偏远但视野十分的好,又不怕被人打扰,是个闹中取静的好位置。三月犬玩了一会,发现他好像在等什么人似的,时不时望向门口,令她也渐渐好奇起来一同盯着门口。

    悦耳的风铃再一次响起,一道高挑的人影走了进来,黑色的帽子挡住了她的脸孔,看不起样子。

    但三月犬像是见鬼了似的‘唰’的一下站了起来。

    那人是…!

    不会有错的!是她!!

    在认出了来人的下一秒,嘴巴就已经先于脑子吼了出来。

    “jiejie!!!”

    下一秒,三月犬便对上了一双明显错愕着的眼瞳。

    “——jiejie!!!!”

    三月犬从床上突然猛地坐了起来,把听到声音来叫人的宗三撞了个够呛,直接咬到了舌头。

    宗三闷哼一声忍了下来,还不忘安抚着似乎睡懵了搞不清现实,一脸找寻着什么的狗子。

    “怎么了,做恶梦了吗?”宗三用衣袖擦擦她的额头,鼻尖和颈部的汗珠。“出了这么多汗…那个梦很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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