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综漫]惠惠子又被骗了在线阅读 - 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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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

    虎杖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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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留下两个学生处理后续,他则带着剩下的人打道回府。

    银发老师现在有一肚子的疑问。

    关于受rou/体虎杖悠仁、关于宿傩为什么要说“时间到了”、以及伏黑惠消失的这九年中,遭遇了什么?

    五条悟把想要听八卦的学生轰回房间,他带着伏黑惠和虎杖悠仁,找了个没人的废弃游乐场开会。

    手长腿长的俊美老师,一屁股坐在唯一一个秋千上。

    这是给小孩子们玩的,身高一米九的成年男性坐上去,双脚都能踏踏实实的踩在沙面上,毫无大人的自觉。

    “可以告诉我,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宿傩手指吗?”

    虎杖悠仁挠了挠头发,“你是谁啊?”怎么一副跟他们很熟的样子?

    虽然伏黑惠小时候有打劫过这个人的钱,但只要还了就行吧?

    五条悟点头,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我受伏黑甚尔所托,要代替他好好照顾伏黑惠。”

    “换句话说,我现在应该是伏黑惠的监护人。”

    伏黑甚尔?!

    虎杖悠仁大吃一惊,急忙追问,“那他人呢?他知不知道惠一直在找他。”

    五条悟并没有回答,只是说,“到时候我会带伏黑惠去见他。”

    虎杖悠仁:“……那就好。”

    粉发少年简单的说了说得到宿傩手指的过程,以及香织在九年前拿走了惠的血液,不知道她做了什么,现在惠已经想不起来有关伏黑甚尔的任何事情。

    伏黑惠也解释,“确实。我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但是他对我来说是空白的。”

    “好吧。”

    五条悟不知道是该同情伏黑甚尔,但是该为伏黑惠感到高兴。

    毕竟伏黑甚尔已经死了,已经失忆的惠得知这个消息,应该不会难过太长时间吧?

    至于虎杖悠仁……

    “你必须要跟我回咒术高专。”

    “惠也是,啊,再让我过两天轻松的日子吧。”五条悟一想到又要跟那些散发着腐朽味道的老头子们接触,就开始按着太阳xue叫苦叫累。

    完全忘记就是因为他半路去买喜久福,才会导致宿傩的手指被虎杖提前拿到,引出了后续的连锁反应!

    -

    伏黑惠和虎杖悠仁即将成为五条悟的学生。

    吉野顺平虽然难过于他们就要转学,但世界观已经被刷新的少年,还是希望他们能更加强大。

    毕竟只有更强大的人,才能避免受伤。

    剩下的一个星期,伏黑三人组与咒术高专二年级生相处的都挺好。

    熊猫甚至已经将伏黑惠和虎杖悠仁,当成自己的学弟。

    还给他们送了可爱的熊猫玩偶。

    七天后。

    吉野顺平返回仙台,伏黑惠和虎杖悠仁跟着五条悟一起,前往东京都立咒术高专所在的郊外深山。

    两人暂时安置在学校宿舍。

    至于五条悟,他暂时不在学校,而是就“虎杖悠仁吞服特级咒物”的问题,跟咒术界上层的老头子们交涉去了。

    这段时间内,伏黑惠和虎杖悠仁也不是什么都没干。

    他们被二年级的学姐学长领着,了解了很多咒术界内的常识。

    包括如何建立帐,如何发现咒灵的残秽,以及关于宿傩的信息。

    正当两人用飞快的速度吸收着关于咒术师的一切知识时,学校内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校长办公室。

    “你说什么?夏油杰和伏黑甚尔的尸体被盗了?”

    夜蛾正道校长大发雷霆。

    东京都立咒术高专对外的学校形象是宗教学院,但是对内,则是全日本唯二两所培养咒术师的学校之一。

    学校内不仅有精心培育的学生,还有强大的老师。

    怎么可能毫无察觉的被人偷走了两具尸体?!

    再说这些人为什么偷走尸体?夏油杰和伏黑甚尔确确实实已经死去了啊!

    夜蛾正道校长不能理解。

    前来通报的学校老师,也不能理解。

    “校长,您看要不要派人找回?”

    “那肯定啊,”夜蛾正道推了推墨镜,他坐在办公桌后,双手交叉,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

    “这样,你先带人去现场探查一番,看看窃取尸体的那些人往哪边跑了。不管怎么说,夏油杰都是我的学生,他虽然走偏了路,但应该也会希望能安息在学院的土地里。”

    至于伏黑甚尔……

    他记得,五条悟几天前带回来的一个学生,就是伏黑甚尔的儿子吧?

    本来说是想让他祭奠一下父亲,结果父亲的尸体都被偷了。

    啧。

    夜蛾正道由衷的发出一声疑问,“这都叫什么事啊?”

    算了算了。

    既然伏黑家那小子是五条悟带来的,那就先将这个消息瞒下,先等五条悟回来再说。

    第20章

    七月中。

    正是夏季最炎热的时候,清晨时分,天还蒙蒙亮,宿舍内的挂式空调呼呼的吹着冷风。

    应该是入住不久的关系,宿舍内没有多少物品,稍显空旷。

    靠着墙的一张单人床上,鼓鼓囊囊的被子显现出一个人的轮廓。

    他是侧躺着的,连半个脑袋都缩进了薄被里,只有头顶上的一些凌乱黑发,还张牙舞爪的暴露在冷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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