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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队员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她看着戴着野猪头套,不断挣扎的嘴平伊之助, 干巴巴的笑了几下, 额角忍不住流下一滴汗。

    呃, 怎么说呢, 这怎么看都不是“稍微”有点闹腾的程度吧?

    不过她之前就已经从里见式让鎹鸦带回的信里知道了嘴平伊之助的事情, 此时看到他这么闹腾,倒也没有太过意外。

    她很快就恢复过来,脸上重新绽放温柔的笑容, 一边说着:“没关系, 我们本来就是要照顾这些孩子的。”一边伸出手打算把嘴平伊之助接过来。

    里见式能够轻而易举的压制住嘴平伊之助, 所以也不觉得这孩子的力气有多大, 很放心的就把他交了过去。

    和其他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比起来, 从小在山上长大的嘴平伊之助的力气显然要大上很多,叫做河上美夕的女孩子差点就没接住他。

    嘴平伊之助一边挣扎着, 一边大声嚷嚷:“放开本大爷,你这个可恶的雌性!”

    雌性?

    河上美夕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眉头忍不住抽动了一下, 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变的恐怖起来。

    里见式敏锐的检测到她的情绪发生了变化, 眨了眨眼,摸不着头脑的问道:“怎么了吗?你现在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没有,是你的错觉吧, 我现在完全没有在生气哦。”河上美夕皮笑rou不笑的说。

    里见式看着检测到的数值:不,她现在就是很生气啊, 为什么不承认呢?

    河上美夕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明明一开始连制住嘴平伊之助都费劲,现在却可以腾出一只手用来捂住他叭叭讲不停的嘴, 单手压制嘴平伊之助。

    里见式:“……他现在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河上美夕一脸假笑的说:“啊哈哈,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呢。虽然我们的职责就是照顾这些孩子,但是有时候也难免会碰到那种特别不听话的孩子,这个时候就不得不对他们进行管教了。”

    不听话的孩子·嘴平伊之助:“唔唔唔!!”快放开本大爷,你这个可恶的雌性!

    里见式被河上美夕有理有据的解释说服了,恍然大悟:“是这样啊。”

    河上美夕:“没错没错,就是这样。”

    她笑眯眯的补充:“对这些不听话的孩子,就是要趁早教育才好啊,不然等他们长大了就来不及了。”

    “趁早教育吗?”里见式不知道从这句话里领悟到了什么,若有所思的看向身后的犬夜叉他们。

    犬夜叉:“?”干嘛突然这样看着他们?

    非常热衷于搞事情的白兰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啊哈哈,教育什么的,不会吧?

    迄今为止完全没有搞过事的奴良陆生一脸不在状态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气氛好像逐渐变得僵硬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年纪差不多大,都是十岁左右,头上戴着蝴蝶头饰的女孩子走了过来。

    河上美夕看到她们两个,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变得高兴起来,“香奈惠,小忍,今天这么早就来了啊。”

    年纪稍大一点的女孩子同样笑着回答:“嗯,因为今天的训练都完成了,所以就比之前来的早了一点。”

    然后她看着里见式他们,问道:“这些是?”

    河上美夕“哦”了一声,先是介绍了里见式他们:“这是里见大人和他的三个孩子,是来送这个孩子过来的。”她提了提手里的嘴平伊之助。

    接着又向里见式他们介绍了那两个女孩子:“这是蝴蝶香奈惠,还有她meimei蝴蝶忍,经常过来帮忙。”

    里见式礼貌的对蝴蝶香奈惠点了点头,说:“你们好。”

    “您、您好!”不知道为什么,蝴蝶香奈惠脸上的表情有些激动,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里见式,脸颊上都带上了浅浅的一层红晕。

    蝴蝶忍的表现也和她差不多。

    里见式不知道她们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不过他也没有追根究底。他这次过来就是为了把嘴平伊之助送过来,既然目的已经完成了,那就没有继续留下去的必要了,所以他和河上美夕打了个招呼:“没什么事的话,那我们就先走了。”

    河上美夕笑眯眯的说:“嗯,慢走。”

    等里见式他们走了之后,蝴蝶香奈惠才红着脸问河上美夕:“美夕jiejie,刚才那个就是消灭上弦陆的那位大人吗?”

    “嗯,就是那位大人哦。”河上美夕笑着打趣蝴蝶香奈惠,“说起来,香奈惠不是很崇拜那位大人吗,怎么见到了反而不敢和他说话了呢?”

    蝴蝶香奈惠脸上的红晕顿时更加明显了,捂着脸害羞的说:“就是因为太崇拜了,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蝴蝶忍像个小男子汉一样把害羞的jiejie护到了自己身后,对河上美夕说:“好了,美夕jiejie,你就不要再打趣jiejie了。”

    河上美夕嘴上从善如流的答应着:“是是是。”然后坏心眼的把同样的问题抛给了蝴蝶忍,“不过我记得小忍也很崇拜那位大人,怎么也什么都没说呢?也是因为害羞吗?”

    “诶?”蝴蝶忍毕竟年纪还小,被这么问的时候卡了一下,红着脸嘴硬的反驳,“怎么可能,我那是因为……就算是崇拜的对象,突然过去搭话也太不像话了,所以才什么都没说。怎么可能是因为害羞呢。”

    “原来是这样啊。”河上美夕好像被蝴蝶忍的解释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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