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综]祸水在线阅读 -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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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罗还是平素那番冷面杀神的模样,一如既往地寡言少语孤僻暴虐,但的确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马基觉得,在我爱罗身上发生的变化,那个他无法理解无法看穿的变化,将会给村子带来不可挽回的损失。

    然而四代目风影并没有放在心上。

    最近的四代目风影大有向我爱罗看齐的架势,寡言少语,不爱接见属下,成天地闷在房间里……马基闭了闭眼,再睁开,长出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想太多,临战时的紧张气氛不应该影响到他。

    在马基走后,大蛇丸脱下风影帽,狭长的眼睛里暗金色的瞳孔微微缩小,露出湿滑的,像剧毒的爬行动物一样的冷光,那光线中有着名为“好奇”的情绪。

    大蛇丸是一个好奇心很旺盛,非常具有探索欲的人。撇开别的不谈,你甚至可以说他极为纯粹,像一个第一次见到万花筒的稚童,眼睛眨也不眨,千方百计地想要弄清楚这东西的制造原理。

    可惜的是,孩童的好奇心燃烧起来的时候一般不会顾及到别人,甚至连自己都可以忽视掉。

    想要被满足,想要知道,无论如何都想知道,在这股欲望面前一切有形无形尽皆退让。

    曾经这份好奇心这份探索欲使得大蛇丸冲破了木叶村这个安逸的牢笼,如今被阻止的孩子怀着怒火和高高在上的解放心理回来摧毁这个牢笼。

    根据大蛇丸目前得知的,他想,樱井玉子也是一只不能被放在牢笼中的鸟,世界上没有任何牢笼可以困住无形的欲望。

    第19章 阴阳师

    土御门界人是一个很不平庸的阴阳师,他也知道自己不平庸。他知道,“出类拔萃”这个词就是为他而生的,他是有望追上先祖声誉的存在。

    所以才会被委以重任。

    火之国是如今最强的国家,火之国的大名是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之一,为他服务的人自然也要是最强的。

    话虽如此,但到了国都之后,就任于积灰的阴阳寮中,终日不过耗些茶点和书报,渐渐地,土御门界人便收起了心里的那腔雄心壮志,安静地等待起时机来。

    其实他也明白,自己的“蛰伏”不过是一种掩饰,掩饰已经消磨了的心志。

    但平心而论,任谁都受不了他现在的生活,他对后宫女子的差遣也厌烦至极。

    我真地不想管你们能不能一次就中,更控制不了你们生男还是生女,大名的宠爱这种事不是我写咒作法就能控制的,再说了我是大名的部下不是你们的为什么我要为了你们cao控大名……

    渐渐地,无奈的土御门界人就和有着相似遭遇的火之寺住持地陆的关系好了起来,然后他也从这个前守护忍十二士口中了解到了从前他不曾了解也不屑了解的“忍者”这个职业。

    在地陆的口中,忍者有一个确切的形象,就是猿飞阿斯玛的形象。

    猿飞阿斯玛也是前守护忍十二士之一,是现任火之国忍者村木叶村村长猿飞日斩的儿子。在地陆口中,猿飞阿斯玛是一个非常可靠的人,正直又随和,就像木叶村给人的形象一样。

    虽然拥有着强大的力量,但因为其平和的对外态度,总叫人心生亲近,而不是恐惧。

    土御门界人对地陆赞不绝口的这个人很有兴趣,在和地陆闲聊的时候,他还说过,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或许会去一趟木叶村,见见忍者,了解一下忍者的生活。

    地陆对他的想法抱有很大的支持。

    又渐渐地,宫里找他讨要大名宠爱的女人越来越多了。土御门界人知道这是因为那个“玉子小姐”的缘故,只是他一直有句话藏在心里没说,他以后也不打算说。

    ——你们想要大名的宠爱,不去大名身上使功夫,却来求我,难道我长得很像大名吗?

    到了最后,处理了几个堕落为般若的女人之后,来找他想办法夺取宠爱的女人越来越少了。

    他们已经不想夺取大名的宠爱了,他们想要夺取樱井玉子的性命。

    土御门界人还是那三个字——办不到。

    那些女人,哪怕是原本坐在大名身边的女人也没法子,毕竟他说到底还是大名的部下,不是他们的。没了大名的宠爱,他们就使唤不了他,连召见都没资格。

    按照现在的情况,有资格的就一个人,不过那个人估计是没什么事需要用上他的,所以他乐得清闲。从这一点上看,土御门界人还要感谢樱井玉子才是。

    不过很快他就不感谢她了,他恨她。

    土御门界人恨樱井玉子不把他当人看。经常有人不把他当人看,但那是尊贵的说法,他们在看着他的时候是敬畏的,不像樱井玉子的眼神,视他如无物,好像两个人是存在于不同的物质维度中的。

    土御门界人恨樱井玉子拿他当杂耍的。许多人也曾请求他大显神通来证明自己的本事,但他们在看到之后都会惊叹,继而佩服尊敬,不像樱井玉子,连百鬼夜行都只能叫她困倦。

    土御门界人恨樱井玉子不知民间疾苦。她的一盒胭脂就要耗费大量正值青春的处女摘采最鲜艳的月季,添了多少名贵的香料用何等华丽的盒子精心装起来送到她面前,结果她看也不看,手指往膏面上一抹就涂在了他崭新的狩衣上,笑得天真又狡黠。

    雪白的狩衣上一抹刺眼的鲜红,亮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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