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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没关系,我想和你一起度蜜月,只是这个意思。”

    这么说着,下一秒忽然朝她压了过去——

    男士香水和淡淡酒香交杂着包裹上来,使人微醺,她看到先生撒娇一般将额头贴上她的,一只手扣住了她受伤的那只右手。

    “夫人……”他含住了她沾着香甜血液的手指,恹恹地朝她勾起一抹笑,“我饿了。”

    第21章 情话谁不会说

    先生原来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行程路线、中途歇脚的酒店,或许是想给她一个惊喜,但她现在除了担忧其他什么别的情绪都无法装下。

    酒店房间和千果预想的一样,宽敞豪华的地下双人套房,只有不向阳的通风窗。

    家具用品一应俱全,千果首先把已经虚弱得无法好好走路的先生搀扶到房间,打开灯,拉开被子,把先生扔到床上,被子盖回。然后又去浴室放热水,等待的过程中来到客厅给手机充上电,率先联系了弦一郎。

    听到爷爷和父亲那边平安无事,让她好好享受蜜月,千果松了口气。

    又打电话给山本武,听说在她离开后现场慢慢被控制下来了,那些敌人一个个渐渐都失去了攻击性,安分了不少,用他的话来说似乎有某种神秘力量帮助了他们。目前已将全部人都绑了起来,由警方带走调查。

    听到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几位朋友都平安,千果彻底放了心。

    接下来要担心的,只剩下疑似食物中毒一度萎靡不振的先生了。

    千果叫了客房服务,请求他们送份清粥来,然后去到浴室试了试浴缸的水温,刚刚好,回到房间,先生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整个已经不省人事的样子。

    “岚君,你还好吗?”千果拍拍他的脸,没有反应。

    昏黄的灯光温柔地抚摸先生的脸,脱离了平日里高贵冷艳的外衣,此刻的他温温软软任人宰割,像人畜无害的睡美人。

    “岚君,你还有没有力气啊?我给你放好了热水,折腾了一天,洗个澡,完了吃点东西再休息吧,你不是喊着饿吗?”

    依旧没反应,千果甚至感觉他根本没在呼吸。

    “你再不回话我就帮你脱衣服了啊。”

    看来先生对紫藤花味儿的排斥程度超乎她的预料,千果担心他是不是过敏了,于是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还好,看上去并没有过敏,但是千果被那十块腹肌刺激到了。

    哦不,是八块腹肌,两块胸肌。

    说起来,她还从来没见过先生的身体呢,虽然已经结婚了。

    先生虽然肤色看着苍白无比,但是身体却十分精壮有型,他的腹肌也不是那种破坏美感的隆起状,只微微突起,不失轮廓清晰。

    先生既然如此撒娇不配合,千果只好一边叹气一边去浴室弄了湿毛巾来,坐到床边,抬手将先生几缕的刘海撸了上去,露出漂亮到有些锋利的五官,手裹着毛巾轻轻擦拭他的眉眼,再到鼻子,嘴唇……

    然后,千果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从前没有刻意去注意,现在才毛骨悚然地发现这张脸上没有任何缺陷,比如毛孔、雀斑、痣、汗毛、眼袋、甚至连胡渣……都没有。

    幼嫩瓷白的皮肤晶莹剔透,睫毛姑娘似地长又翘,眼睛形状十分勾人,嫣红的嘴唇微张,活脱脱勾魂夺魄的妖精。

    千果忽然有种想法,如果先生这张脸套在女人身上,一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和这样的人站在一起,千果觉得自己万人迷形象也不过尔尔,只会相形见绌。

    嫁给一个比自己还要美丽的老公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可以每天不遗余力地舔颜,舔完后再狠狠煽一巴掌,让你一个男人长得这样人神共愤!

    ……哦不对,最后那句不是她的本意,她从来没这么想过。

    裹在手上的毛巾由上至下,开始擦拭他雪白、冰凉、如大理石般光滑的身体,滑过他坚/硬如石的胸膛,抚摸他平坦的腹部,忍不住啧啧称奇。然后就会想到,如果先生能和她一起在晴空之日去海岛晒太阳就好了,她甚至可以想象他的头发被太阳晒得金灿灿的,包括他的皮肤、他的瞳孔……他在太阳下一定会美好得像是精灵的样子,或像是身上镀了一层耀眼金边的年轻的天使吧?

    正当千果摸得起劲的时候,骤然传来一道低低的声音。

    “这么喜欢我身子吗?”

    千果吓了一跳,手上的动作停下来,发现先生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

    “怎么不继续摸了?”无惨十分坦荡地躺在那儿摊平身子,大有让她尽情发挥的意思。

    不,比起你身子,我更喜欢你的颜。

    千果红着脸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悄悄撤爪,却为时已晚。

    无惨稍稍一拉,便把她的脑袋埋在了他的胸膛,不让她看到他现在的表情。受紫藤剧毒的影响他十分虚弱,现在的他脸上一定满是对她的渴望——对血rou的渴望。

    “岚君…”千果闷闷的声音从他胸膛传来,“为什么你的心跳这么吵啊?”

    无惨:“……”废话,七颗心脏一同跳动能不吵么?

    “岚君,我快不能呼吸了……”

    那就别呼吸吧,闷死在他怀里,永远地,直到心跳停止。无惨紧紧咬着牙……手上是温暖、脆弱、充满激/素的身体。他缓缓把手伸进她的衣摆,好比趁人之危的混蛋,一点点触碰她温热的身体。而他的身体已经饥渴到了极致,想将怀里的人从头到脚吃得骨头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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