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靠怀孕石发家致富[综]在线阅读 - 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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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不可闻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派克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回头,见玛琪从黑暗中走出来。

    “要出去?”派克问。

    “嗯,接了个活。”玛琪回答,即使面对同伴,她也是冷冷的。目光在角落那只小白猫身上停了一会,又转向争抢成一团的流浪猫们。“你知道你不该喂它们的。”

    “我知道。”派克笑了一下,“只是几天没问题。”

    流浪猫本该靠自己去垃圾堆里翻找,去从野狗嘴里抢食,熬过饥寒,适应流浪猫的身份才能活下去。一旦习惯了被喂养,像家猫一样等着,那就离死不远了。

    好心是有时限的,派克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喂养着它们。

    “飞坦和芬克斯有消息了吗?”飞坦是旅团成立的时候就在的,虽然在蜘蛛中谈深厚感情有些可笑,但最初的七人之间,和后面加入的人的确有些不同。

    “侠客在追踪他们的踪迹,目前还没有消息。”玛琪摇摇头,绕开靠过来的小猫往外走。

    “玛琪……”看着玛琪被昏暗灯光拉长的影子,派克突然开口,“小心一些。”

    “我知道。”

    玛琪的气息从派克圆的范围内消失之后,小猫也吃得肚子鼓鼓散去,只剩下一口也没吃的小白猫,跟在派克身后进了楼里。

    “这是……在干什么?”派克呆了半晌,看着铺了一地的毛领皮大衣,以为自己误入了什么毛领大衣降价大甩卖的现场,她下意识的去看库洛洛。

    库洛洛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他的毛领大衣,穿着一件单衣坐在一边看书,仿佛他手里拿的是什么高深的名著,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可惜封面上的《果树种植护理》出卖了他。

    四号西索蹲着看看这件挑挑那件,不是嘿嘿笑两声笑得派克直起鸡皮疙瘩。

    “你来得正好,你也挑一件吧派克。”已经穿上了毛领皮大衣的侠客热情的招呼着派克,“不过好像都没差,都是库哔复制出来的,一个是西索的码,一个是团长的码。”不用说都知道派克选哪个。

    “你的主意?”派克拎起一件。

    “这件大衣最近很流行,反正西索也穿了,不如全旅团一起穿,我觉得会非常有气势。”侠客笑嘻嘻的说。“要穿上试试吗?”

    “这件好像有点短。”派克穿上有点紧,侠客拿起了另一件长一点的递给她。

    “不用了,”派克拒绝,“就这件吧。”

    侠客醒悟,派克身高在女人中很少见,有182CM,团长身高177CM,西索187CM,这件派克穿上短一截的大衣是谁的码很显然了。

    “好累。”连续复制了一堆毛领大衣的库哔舒了一口气,拿起一边的水灌了半瓶,发现半包打开过的小饼干,就顺手拿过来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这两天驱车一千六百公里回了老家,一个连信号都没有的地方,十万大山中的一座,连不能更新都没有请假,今天才到家,只写了一点。明天开始会把前面欠的补上,作为补偿,24小时内在本章留言的小可爱都有红包(づ ̄3 ̄)づ╭原谅我吧

    第29章

    友克鑫的夜晚比白天更繁华。

    奔流不息的车流,五光十色的霓虹,整个城市包裹在一片闪烁的光晕中,宛如白昼。

    光芒之下,是更深的黑暗,而黑暗是滋养罪恶的温床。

    穿着暴露的妖艳女人夹这香烟,倚在昏暗的路灯下,夹这烟的手撩过被夜风吹乱的发丝,风情万种的向街对面的男人抛媚眼。

    流里流气的男人眼睛先滚到了女人露出大半的丰满胸口,脚才跟过来,两人低语几句后挽着手走进了废楼。

    废楼其实很热闹,这里曾经很热闹,几年前爆发了一场大规模的黑帮火拼。持续了一个多月,等争出一个结果之后,这里也成了废墟。原本住在这里的人要么逃走了要么死了,空下来的楼就是废楼,成了一些人落脚的地方。

    乞丐□□小偷混混,鱼龙混杂,这里充斥着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让人闻一口都想吐,但这里又生存着太多对此习以为常的人。属于友克鑫的灰色地带,黑帮和警察都不管。

    天上的月亮被乌云遮了,独自走在没有路灯的街上的女人停住了脚步,她的影子随着月光的消失也一并消失了。

    “多……多少钱……嗝……”手里还提着酒瓶的几个男人挡住了她的去路,嬉皮笑脸的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女人沉默的绕开了他们,又被他们跌跌撞撞的追上围住。

    “别……别走嘛,老子有钱……”为首的醉汉手在衣兜里掏了半天,抓出一把皱巴巴的戒尼,要往女人怀里塞。

    在他的手就要碰到女人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脸上的表情定格在扭曲的一瞬间,半张着的嘴似乎想说什么,可惜永远都说不出来了。

    不止是他,其他的醉鬼也保持着一个奇怪的姿势定住了,就像被谁立在这里的石像,一动不动。

    女人再一次绕开了他们,转身走进了一条小巷子里。

    云朵飘开,银白如霜的月光又温柔的亲吻着夜色中的城市,包括与繁华格格不入的废楼区,也照亮了石像那表情怪异的脸,瞪大的眼睛里连恐惧都来不及出现。

    夜风一吹,人头骨碌碌的滚了一地,石像轰然倒地,血水汩汩的从没了头的脖子上流出来,汇成细细的溪流,顺着石板的细缝将路面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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