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乡下花娇灌日常在线阅读 -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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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花看了看这几天因为吃药而稍微退了一些黄气的小嫩手,嗯,她决定要去帝都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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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茶:一般人看到这张字条的第一反应难道不是“让我去王府找他”的意思吗?

    花花:是,是吗?不管,我不是一般人,我是两般人。

    时谦:蠢样。

    第24章

    既然决定去帝都找相公,花花就没打算在客栈多呆了。

    她换上了一套男装,这是客栈之前给相公准备的。相公应该是换回了自己的衣裳,然后把这个留下了。

    话本子里说了,女孩子就应该娇养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若是大大咧咧的走在街上,不合礼数不说,最重要的是不安全。

    虽然花花觉得这太平盛世□□的,哪有什么不安全的?

    但防范于未然,既然话本子里就是这么说的,那她就换成相公的衣服,然后再粗糙的收拾了下自己,嗯,应该没人知道自己是女的了吧。

    于是花花退了房走出了客栈的大门。

    这边花花刚走,那边王远老大夫便领着一行人风风火火的赶到了来福客栈。

    “都安排好了吗?”王远问站在旁边的阿江。

    昨晚师叔突然来找自己,吩咐要把师叔母安全的送到帝都的青谷医药房去。

    “嗯,安排好了,师父,这几日正好有一批药草要送到帝都。而且为了稳妥起见,大师兄还去北街雇了几个镖师,价钱都谈好了,预定明天辰时出发,走水路。”小江一边回答,一边跟着自家师父进了客栈。

    “嗯,你们听着,待会见到你们师叔祖奶奶,态度要端正,语气要恭敬。可不兴像在我面前这样莽莽撞撞的。”

    “知道了,师父。”带来的药童们都一一应道。

    客栈那边是何情景暂且不说,只说花花现在,正满大街的穿梭找路。眉山县很大,街道小巷很多,花花拿着一张简单的路线图纸,找得满头大汗。

    这路线图是她边听顺子描述边自己记的,当时他说得很快,她有点跟不上,说的内容也不好理解,什么到了街头左拐,路过巷子直行,花花听得脑袋都是大的。横七竖八,勾勾叉叉的,现在她自己也得想半天记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说起顺子,花花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真的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前几天还夫人长夫人短的,自从相公走后,他就开始各种不耐烦了。她刚开始想打听帝都在哪里,怎么去,对方听了,却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说自己别痴心妄想。

    嗯?她妄想什么了?她不过是想到帝都去找相公而已。

    顺子不愿意说,她怵在大堂里很久,察言观色,最后学着某些人,试探的将相公账上的剩余钱财打赏给他,他才勉强开了口。

    虽然花花很心疼那些银钱,但能换回到一些信息以及到帝都的路线,也是值了。

    顺子说,帝都在大周的北面,而眉山县在大周的南面,相隔十万八千里。花花也不知道这十万八千里具体多远,但晓得很远就是了,若是去的话需要很久才会到。

    不过按照他的说法,若是从县里唯一的码头坐船走水路,便会快捷不少。

    而且走水路,途中不用自己找路,有客船直达帝都。

    就是船费比较昂贵些,毕竟那么远的距离,途中又难免有风浪,寻常的船不够牢固安全,而商船又没有舒适度,需得专门打造的楼船才适合。

    楼船,顾名思义,便是在船上建楼多重,每重设屋子多间,远远看去就像楼阁一样。船上的屋子内布置得十分精细,力求舒适,所以造价成本比较高,相应的船费也相对较高。

    但没关系,之前花花在套男装的时候,从衣服袖子里摸出了一张银票,她当时亮出来问顺子够不够付船费时,顺子双眼发光的说足够了。

    所以花花准备去县里的码头坐船。

    她觉得自己已经打听清楚具体的路线了,而且也算认认真真详详细细的做好了笔记,应该会很快找到地方。

    但她显然还是高估了自己,这左拐右拐的街道,她绕来绕去,直接给绕迷路了。

    今日还是个艳阳天,花花走在街上,又热又累,还热。

    她有点委屈,要不是相公丢下自己一个人走了,她现在也不用大太阳的在外面找路了。

    埋怨了相公几句,花花又转念一想,要不是相公,自己怕是还在山里,说不定就被什么猛兽吃了,所以她不应该埋怨相公,她应该感激相公的。

    在如此埋怨与感激的情绪中,花花又咬牙坚持走了一段路。

    在这期间,花花总觉得背后有人在跟着自己,但偶尔她猛地回头去看,视线内除了街上吆喝叫卖的小贩就是些行人,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一定是自己太饿太累了,出现了错觉,花花想。

    算了,歇会儿吧,花花实在撑不住了,她打算在前面的路边摊上吃点东西。

    中途她路过了一个小巷子,忽然听到了里面一阵呜呜的声音,很轻,但却足以能引起人的注意,花花本能的朝巷子里看去。

    这是个短小巷子,一眼望得到头,里面堆满了杂物,显得有些脏乱。

    而在杂物间,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高大的汉子肩上扛着个粗麻袋,粗麻袋里是个人,被布捂着嘴,正在奋力的呜呜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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