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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这种刺激又浪漫的事你应该找你男人,不应该找我。” 让祁越陪练?想想都不可能。 不过她可以试试…… * 日暮西沉,涂萌子回到家,看到琴姐正在厨房里忙活,她跑去看看今晚吃什么菜时,得到了一个可靠消息——祁越今晚回家吃饭。 自从涂家回来后,祁越就进入忙疯的状态,一周起码有五天半不回家吃晚饭的。 涂萌子主动揽起打下手的活,洗洗菜,摘摘枯叶,拔拔葱须什么的。 琴姐是个健谈的中年妇女,打开话匣子就一发不可收,男人,女人,家里有几口人,什么都谈,当然也会谈到这家的男主人。 “哎呀,小祁可是个好男人啊!都说男人结了婚才会定性,可他结婚前就是按时上下班,没应酬也早早回来。本来想着这么好个男儿肥水不流外人田,把我那侄女介绍给他吧,没想到他说结婚就结婚了。” “嗨,我怎么能在你面前说这些呢?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惋惜他们俩没有缘份罢了。你和小祁啊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涂萌子笑说没事,她又不是祁越的柠檬精,无心之话而已。 玄关处传来声响,涂萌子丢下手里的葱擦干手走出厨房,看到祁越正在玄关处换鞋。 她忙迎上去,接过祁越手臂挂着的外套,踮起脚笨拙地帮他解领带,结果方向反了,硬把领带往喉结锁去。 祁越难受地咳了两声,拿开涂萌子的手:“想借机谋杀?” 涂萌子嘀咕:“电视上都是这样演的啊。” 祁越挑了挑眉。 没一会就吃饭了,涂萌子把饭菜从厨房端出来,邀功道:“这顿饭我有帮忙的,快试试看味道怎么样!” 祁越吃了一块糖醋排骨,挑了一筷子红烧鱼rou,再喝了一口蛤蜊汤,放下勺子说:“嗯,味道很好!和琴姐做的一模一样。” “请问你帮了什么忙?”祁越问。 涂萌子撅着嘴说:“我洗的青菜和葱,”她指了指碟子里的红烧鱼,“还有我挖的鱼眼。” 祁越:“!!!!!” 吃完饭,祁越就回到书房处理公事。 涂萌子端了杯牛奶进来,笑嘻嘻说:“喝杯牛奶,晚上有个好睡眠。” 祁越敢肯定涂萌子有事要说,于是停下手中的工作,眼镜没脱,抱臂看着她。 看到戴眼镜的祁越,涂萌子不是很适应,祁越学生时代都没戴眼镜的。 高二文理分班时,涂刚不惜扔重金,把涂萌子塞进了理科重点班。 那时涂萌子就坐祁越隔壁组,两人中间隔了一条狭窄的走廊,外加隔了一个人,但并不防碍涂萌子留意到祁越那双丹凤眼。 看黑板时,黑色瞳孔被内藏些许,眼神专注有神;和同伴嬉笑打闹时,笑起来的眼角细长而上翘;还有两人视线无意中撞在一起的时候,他眼里的光彩照人,让她不敢直视。 那时她就开始幻想,如果她和祁越同桌该多好,两人的手肘偶尔碰到一起,她有不懂的题可以抄他的,可以一起放学,甚至一起去约个会…… 镜片下的丹凤眼因为长时间得不到眼神回应而带上了一丝不耐:“你打算在我的书房里神游太空一晚上?” “没有啊,我是来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约个会什么的。”涂萌子下意识地说,说完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约啥会呢?这些事情是她作为一个女的提出来的吗? 祁越一愣,婚礼结束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他早出晚归,都在忙工作上的事,似乎把他的妻子给忽略了。胸腔升起了愧疚感:“好,明天我们去约会!” 涂萌子怕他知道自己只是个陪练的会反悔,于是先下手为强:“说好了,明天的行程我说了算,不得有异议!” “好!”祁越爽快答应。 涂萌子离开后,祁越给李物打了个电话:“明天的工作可以推的往后推,不能推的让其他人代去吧,我要休息一天!” “可是明天上午和舟华陈总有个洽谈,下午要和北恺江总会议……” “李物,”祁越打断他的话,“我还在新婚期呢!” 电话那头的李物顿时声音哽咽:“祁总,您总算记起自己新婚了!我还以为你是莫得感情的机器呢!” “……” 第二天,祁越身穿一件白色T恤,下身一条驼色休闲裤,脚穿白色休闲鞋,一脸黑线地看着眼前粉红色的宝马跑车。 而涂萌子很应景地换上一件同样白色的T恤,下面是一条粉色的百褶裙和小白鞋。 真正做到和香车、俊男相呼应。 祁越指了指眼前的车说:“什么意思?” “我们今天的爱驾呀!它有名字的,叫粉宝宝!”涂萌子答。 “一定要粉色的?” “我涂萌子的嫁妆耶,就该冒粉红泡泡!”涂萌子自豪地说。 “换车,”祁越威胁道,“不然我不开。” “不用你开,我开!” 很快,祁越就后悔让涂萌子开车了。 “手刹,把手刹拉下!” “放开脚刹啊,不然车怎么开?” “油门不是一踩到底的,教练没教过吗?” “手能别抖吗?你看,方向又偏了,往回打。” …… 车子开到一个拐弯处,对面马路有一辆车在拐弯处出现,涂萌子害怕,一下把方向盘往右猛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