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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知恒冷冷一笑,在茹景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蓦地压住她洗牌的手。 茹景被他莫名其妙的动作弄得一顿,偏过半个脑袋看他,刚想要低声激情挤兑他是不是又抽风。 席知恒将她拉回到自己身边,距离桌边空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距离,“继续洗吧。” 茹景:“……” 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异常心跳,在被更进一步拉近距离后,又变得不正常了。 茹景深呼吸一口气,同席知恒小声叨叨:“毛病,别乱动,影响我发挥!” 她语气恶劣,“再动我直接扑你怀里,看是我疼还是你痛。” 茹景想了想,应该说是非常影响她发挥,搞得她心绪不宁,老在意席知恒喷薄在她背后的温热呼吸了。 席知恒对她的恶劣态度置之不理,“你发挥你的,我动我的,哪里影响?” “哪里都……”茹景差点脱口而出,哪里都影响,好在理智尚存,拉她回到正常水平,“玩游戏需要集中注意力,你一动就打岔到我,很影响好不好。” 席知恒瞥了眼茹景手里握着的牌,轻言淡语:“我才知道洗牌还要集中注意力。” “……” 茹景去看自己的手,再看了看周围两手空空的人,她登时觉得自己智商碎了一地。 若不是自己说话声音足够小,茹景都要认为自己刚才那一番话被其他人听到了,怕是要被唏嘘笑话。 少倾,茹景才从被自己无情蠢到的cao作里缓过神来,死鸭子嘴硬道:“我说的不是现在,是让你在开始游戏后注意。” 席知恒脸上没过多情绪表露,淡淡地嗯了一声,“你要扑就扑,我不介意。” 茹景:“?” 她无比凌乱地望着席知恒,忘了开口言语,被席知恒的虎狼之词震撼到。 这是席知恒嘴里能说出来的话? 茹景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企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异样,当做开玩笑的证据。 现实却让她大失所望,席知恒的深眸里无波无澜,好像他说出口的话很是稀松平常,无需大惊小怪。 茹景抿唇,怪声怪调道:“那我要是扑倒你呢?” 席知恒:“扑倒?” 语气里又三分疑惑,看她的眼神也有些许不解。 茹景以为他不懂,好心说明:“就是——” “你想睡我?”席知恒蓦地打断她的发言,眸中深色渐暗。 “咳咳——”茹景被他过于直接的话给抢到,不停咳嗽的同时,不忘剜了他一眼,“是是是,就你会说,能不能说委婉点。” “我以为你会更喜欢直接点。” “你以为是你以为!” 席知恒言辞凿凿:“是你说对我感性趣,我基于事实前提才这么说,合情合理。” 他的薄唇一张一合,字字戳中茹景的膝盖,让茹景的气势一截儿更比一截儿低。 到最后茹景实在没忍住,扔下手里的扑克牌,上前用手堵住他的嘴,在他耳边恶声恶气:“再说我今天就让你输得只剩底裤,然后把你裤子扒了,真睡了你!” 他沉默了下,掀起眼帘看她瞳眸里到映出的自己,随即长睫低敛,垂眸深思。 茹景耳边清净,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刚想感叹自己的机智,蔺叶白的笑声传来,“你俩这么忘我的打情骂俏,还玩不玩游戏了?” 茹景懵了两秒,打情骂俏?蔺叶白这厮在说谁呢? 紧接着,蔺叶白又说:“知恒,景总监,给大伙儿留一条活路,狗粮我们已经吃得够饱了。” 哈?小丑竟是我自己…… 茹景即刻收回自己的手,瞟了眼神色如故的席知恒后,回头对上蔺叶白玩味的眼神,讪讪笑道:“蔺少说笑了,我们继续游戏。” 她没过多解释,在场这么多双眼睛,又不是瞎的,她能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是席知恒惹得她想想要扒下男人的裤子吧?诶,不可能的,也就夜里做梦才能将资本主义踩在脚下。 蔺叶白还想说点什么逗茹景,席知恒一个冷冽的眼风扫过来,将他捉弄的心思压了回去。 他耸耸肩,“行吧。” 蔺叶白老实下来,席知恒的双眸不经意间划过陈锦身上,定格数秒。 陈锦一愣,那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无从探究到别样情绪,但他分明感受到森森寒意,背后发凉的同时,想起自己刚才直勾勾的□□眼神。 该不会是……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陈锦脸上的血色迅速退下去,白着一张脸错开目光。 原来这个莫名闯进包间的女人是席知恒的女人,他怎么就那么没眼力见地招惹,还企图沾染。 陈锦唇瓣蠕动几下,将怀里的女人推开,一个没收力就给人推到地上去了,他也不管,起身往外走,“尿急,我先去上个厕所。” “真是!”摔在地毯上的女人揉着自己的腿,埋怨道,“有那么急嘛!” 陈锦走得匆匆,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回来,最后留下个口信,说家里着火,回家灭火。 借口劣质到不值一提,却也没人去深究。 陈锦这么一走,场上就多出一个女人,在一旁无所事的周永昌赶紧抓住机会,主动请缨,“蔺少,陈公子这一走,这……美女一个人斗地主挺委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