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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好像被监控的是曲楚才对吧? 习惯了她的沉默,曲楚直接举例子,“比如说你要是读情书,我就建议你回屋里读,否则你这早恋还没开始,就得被掐灭在摇篮里。” 应长乐掀眼皮看他,转身走进自己卧室,把曲楚放好的书包又抱了出来。 “怎么了?”曲楚挑眉。 这书包里装的是假期作业,一般多是各科直接发卷子和什么暑假作业本,不过开学忙碌,老师多没空看,应长乐注定走竞赛路子,跳着写写也不是什么大事。 所以直到今天,暑假倒计时剩下13天,她都还没打开过这个书包。 应长乐随手拿出一沓卷子,拢齐捏着上端抖了抖,就甩出来两份粉红色情书和一个便签约会条。 曲楚噎住。 少女还在重复动作,卷子着实不少,书包塞得鼓鼓囊囊。 粗略的甩完后,中岛台上多了六封情书、两个便签条和一个千纸鹤、一个小纸船。 应长乐重新捧回橙汁,“看吧。” “看什么?”曲楚弯腰抄起垃圾桶,划拉了下直接收拾进去,“看得出,我家大小姐很招人喜欢。” 应长乐皱眉,盯着曲楚,一字一顿,“你会失去你的自由。” 曲楚转着玻璃杯,勾唇懒洋洋回,“只是失去一部分,比如说在家里裸奔的自由,我不在意,就无所谓。” 应长乐问出这些日子里反复问的问题,“值得吗?” 曲楚敛笑,漫不经心回,“你现在坐在我家、我对面,又值得吗?” 夜色吞并晚霞,明月孤悬在半空中,应长乐抹开杯壁的水痕,没有答半个字,大理石的中岛台映出面无表情的脸。 主观上很难评定值不值得。 应长乐如果周一到周四住陆宅、周五到周日住应宅,能得到最多的资源和来自血亲的关切。 曲楚当然财力不菲,可年纪尚轻的二世祖和久经商场的实际掌权人到底有差。 偌大的屋子里静得针落可闻,终有清脆的响指打破寂静。 曲楚慵懒问,“晚上想吃什么?” “你做?”应长乐问。 曲楚长臂拉开厨房抽屉,把一堆菜单摊平,“你不要为难我胖虎,保洁阿姨明天才来,今天炸了厨房,我们得抽签收拾。看看想吃哪家,咱们叫外卖。” 应长乐冷漠脸,“” **** 晚饭选得是烧烤,外送设备齐全,还带了酒精蜡烛和锡纸盒的简易支架。 应长乐长T牛仔短裤,一身黑,游走在厨房和餐桌之间,她在曲楚的指点下从橱柜里拿出碗碟,跟一把厨用剪刀。 曲楚利落的弄好支架,酒精蜡烛笼着橙红火苗窜起,他掌心向上,“剪刀。” 大有种上台做手术的果决。 应长乐饶有兴趣的瞅他。 拿到剪刀的曲楚握住小半把烤串,将木钎对齐,发力直接了尖锐的钎头和因触碰到烤炉而发黑的部分。 洁癖到根本不允许存在的地步。 “你一般假期都干些什么?”曲楚慢条斯理地咀嚼着rou串,吞下后才朗声问。 应长乐小口咬着牛rou串,左手握着几张纸巾来接吐掉的肥rou部分,妄图贯彻食不言、寝不语的良好习惯。 曲楚偏不如她愿,清润悦耳的低音炮在耳畔念经,“补课、看书,还是看电视剧上网?若若说你好像非常擅长大提琴和射箭?我看你没拿琴过来,射箭在家里可能不太行,退而求其次,我给你安个飞镖靶,你扔着玩吧。” 喋喋不休,奈何应长乐不觉得烦,她就着曲楚的言语安静吃饭,擦完嘴才回,“物理课。” 曲楚喉结滚动,喝掉大半杯啤酒才挑眉笑说,“meimei,你对物理,可真是执念深重啊。” 应长乐摇头,没有附和。 她不是执念深重,只是没有多余路可以走,恰好擅长而已。 应长乐的总成绩一般考第二或者第三,语文成绩掉出他人十几分,分数都扣在阅读题和作文上。 实在不怎么喜欢文字类的东西,阅读题读完品不出作者意图,窗帘是蓝色的为什么会代表忧郁? 记叙文的抒情环节更是不会的,全靠技巧和生硬的背诵套用,完成无功无过的应试作文,偶有议论文倒是能写得不错。 语文老师找她谈过几次,终于被张冷漠脸冻得放弃,反过来安慰,“没关系,你理科这样好,以后学理科,走竞赛路子,作文不太重要。” “那行吧。”曲楚抽了几张纸巾,又把抽纸盒推给她,“那就按照我的作息来,吃完晚饭先看电视剧,然后我来给你上物理课,电视剧九点二十播完,你平时几点睡觉?” 应长乐拭干净唇角答,“十点。” 曲楚戳破,“我没问你应该几点回屋,问你实际几点睡觉。” “十一点半。”应长乐重答。 曲楚哂笑,“这次保真吗?” 他住在听风轩的最高点最高层,窗户望出去是帝都的霓虹夜色,高速上密布的车龙聚成光轨,星线错落。 应长乐收回视线,又去看曲楚,答了周全,“失眠就十二点半,六点要起床,学校七点半后算迟到。” 曲楚满意地把纸巾扔进垃圾桶,“以后住这边,你可以多失眠四十分钟了。” **** 应长乐坐沙发上,双手叠放在膝头,身后是????收拾碗筷的声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