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诱师入怀在线阅读 - 第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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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条隐线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这里就不剧透了。以及前世男主对女主的感情,会在后面慢慢揭秘。感情戏会走得曲折一点,但不虐,大致是一个“你拯救我的未来,我治愈你的过去”这么一个双向救赎的故事。

    【划重点】工具人前夫还有戏份噢!虽然是工具人 火葬场,但是他也是有自己的主线哒,介意的宝子慎重!

    以及文中每个人都是不完美的,包括男女主,但我依然爱他们,并且爱这个故事,希望大家愉快看文,不要有任何人参公鸡!鞠躬!

    —这里放个预收—

    预收一:《碰瓷山匪后我跑不掉了》娇憨美艳白切黑公主×外表谪仙内心糙汉山土匪

    秦桑随母在山野里生活的那些年,自在逍遥。

    唯一不便的,就是那些占山为王、四处作乱的土匪总时不时来sao扰,安全得不到保障。

    秦桑生得貌美,母亲和村里的其他长辈总提醒她,不管在哪,见着这些人了一定要绕着走。

    后来母亲病逝后,秦桑才知自己的生父——原是当朝皇帝。

    皇帝愧对于秦桑母女,决定将秦桑接回皇宫加封公主,予她荣宠。

    失去庇佑的秦桑立刻拾掇好东西下山,一心想着远离那帮草菅人命、杀人如麻的恶魔。

    然而没当几年公主,边疆告急,秦桑被心狠又昏庸的老皇帝送去和亲,而后孤零零死在异乡。

    弥留之际,她看到那个自己避之不及的男子银枪白马、踏着血和的黄土急急而来,小心翼翼地拥她入怀,贴着她的脸颊哑声道:“抱歉,我来晚了。”

    重活一世,秦桑处理完母亲的丧事,趁着接自己的宦臣还未上山,连夜翻墙——跑了。

    她决定去投靠宋岁,那个未来替新朝打下了半壁江山的兵马大元帅,她曾经趋之若鹜的土匪头子。

    管他灭国不灭国,她再也不想客死异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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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岁虽是个土匪糙汉,但生如谪仙,稍微拾掇一下,也是个唇红齿白的俊美少年郎。

    可无论打扮得多么花枝招展,山下村庄的那个娇花一般的小姑娘回回见着他都扭头就跑。

    宋岁一脸挫败,在寨子里关了几天后,痛定思痛,正打算下山偷师那些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却见那姑娘背着一个满当当的包袱,自个儿跑上了门。

    秦桑心跳如擂鼓,面上却强作淡定,“你的马刚刚吓着我了,你得对我负责!”

    宋岁看着拴在门口马棚里的乖乖白驹:“……?”

    预收二:《六嫁疯臣》偏执疯批美jian臣敢爱敢恨纯欲美人

    阿芜出身将门,十六岁那年随父征战抵御新朝,誓死捍卫谢氏王庭。

    后来,父兄皆被俘入敌军大营含愤自尽,阿芜血染竹林,倒在了她十八岁生辰那天。

    两眼一睁,阿芜已然十八岁零三个月,是新朝宰辅谢冬蔺的义妹。

    她记不得先前所发生的种种,只听得旁人都道——

    那位权倾天下的谢首辅,是个数典忘祖、阴诡狠辣的jian臣。

    *

    阿芜不信谢冬蔺是jian臣,还背着他把骂他的人揍得鼻青脸肿。

    事后阿芜偷偷看向满脸阴鸷的谢冬蔺,咬咬唇,大着胆子伸手轻抚他紧皱的眉心。

    “你别不高兴。”

    “他们骂的那些话,我是不信的。在我心里,你就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人。”

    “是吗?”

    谢冬蔺淡淡地笑着,手背轻抚着她的脸,一字一顿——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第28章 诱师·

    苏婵听得一愣,不知是因为他叫了她“苏韫玉”,还是因为他说的那句。

    夕阳并没有柔和陆暄紧绷的下颌,他板着脸看了苏婵半晌,也不等她答复,便自顾自地绕过她,“回去了。”

    苏婵本来计划要在武丘呆两天的,她想置购一些崖柏盆景回去修缮南园。

    京城虽有,但毕竟经过了商人之手,溢价严重不说,还将崖柏打磨得失了本来的品性。

    但瞧着陆暄如今这模样……怕是不合适继续呆的。

    “青音,你去客栈把东西收拾一下,今晚就回去吧。”

    苏婵把房间钥匙递给青音。

    青音接过钥匙后,和云知对视一眼,迟疑问道:“跟着世子回去么?”

    苏婵点点头,也不等青音再回复,便去追陆暄了。

    ……

    陆暄走得并不快。

    听到后面的声响后,脚步更是放慢了些,但神色并没有松动,眉心几乎拧做了“川”字型。

    其实刚才看到苏婵平安无事之后,他便骤然冷静下来。

    苏婵如今身边跟着的暗卫皆是魏王府精锐,再说武丘离京城那样近,实在不需要他这般大费周折地跑出来。

    而且没准他这样冲动跑来,还给苏婵造成了困扰。

    这样一想,陆暄顿时更加烦躁了。

    于是等苏婵追上来后,不等她开口,陆暄就自个儿先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声音委委屈屈,好像犯了错怕被责罚的小孩儿一样。

    苏婵好笑,“什么?”

    陆暄却不说,别别扭扭地别过脸,耳朵红红的,像是有几分难为情,方才的气焰瞬间消失不见。

    “你是说,逃学这事儿不是故意的,还是——”

    苏婵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直呼我名字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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