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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景誉居然让这些人贴身护着钟语芙?! 不再恋战,一个空翻滚冲出窗子,待甩了暗卫,胸口中的一剑已经染红了胸前黑袍。 悄无声息翻回房间,冲洗好伤口,找了金疮药涂上,又烧了血衣,将所有痕迹全部抹除。 尚书府,这边屋子里轻微打斗的痕迹亦被暗卫处理的干干净净,钟语芙浑然不知这一切,依旧睡的香甜。 -- 韩景誉并没有叫钟语芙期盼太久,到了七月里,大军淌过一路山河往上京拔营,到了九月里回到上京。 天子穿了龙袍,亲自到承恩门外迎接。 大楚边关的百姓以前深受胡人的苦,直到最近几年大楚富裕了,有了足够的财力和兵力,才屡次将胡人打的落花流水。 老百姓自发组成组成对,排在街道两侧,到整齐划一的队伍出现在视线里,人群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叫好声。 银甲□□,大苑宝马,如松如竹的笔挺身段,似矗立在天地之间的一株琼枝玉树。 钟语芙目光一眨不眨的落在韩景誉面上,看着他越来越近。 韩景誉翻身下了马,朝天子行了半礼。 天下虚虚将他扶起,亦行了半个晚辈礼。 韩景誉似是有了感应是的,抬头,看到手肘扒在窗户,脸枕在胳膊上的钟语芙,朝她一笑。 天子在朝内摆了筵席,犒赏三军,钟语芙想着,大概自己应该是看不见韩景誉了。 用了晚膳,沐浴完毕,叫绿萝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枝了摇椅,刚躺下去,绿翘神秘兮兮的跑过来,唇边覆着浅笑,趴到钟语芙耳边,“姑娘,快去角门外,都打点好了。” 钟语芙心口砰砰就跳了起来,有种直觉,果然,去了角门外,一辆马车停在后门的小巷子里。 一双大手从帘子里伸出来,将她拉进去,一豆烛火下,那眼睛微微弯着,含了笑看他,不是韩景誉又是谁? “傻了?”韩景誉笑问。 钟语芙垂下眼皮,泪珠子就跟断了线是的滴答落下来。 很奇怪,之前只能靠着书信联络,她也没有生出两人距离很远你的错觉,忙碌着女学的事之余,一遍遍的重复翻看他的信,再回信。 这一刻慢半拍的反射弧才发泄出来是的,心头一片酸胀。 他们竟然分开这么久了。 她好想他呀,是一个女人想情郎的那种。 “傻丫头,怎么哭了?”他将她拉到身边,给她擦拭泪珠子。 “我好想你。” 面前的小姑娘和去年相比,面庞长开了,更好看了。 刚沐浴不久的关系,体香混着香膏子芬芳浓郁,粉颊蒸出一点红晕,像盛夏挂在枝头的红樱桃,嘟着粉唇,软软糯糯,眼睛湿漉漉的,小鹿一样。 他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揪扯了一下,四肢百骸被勾出一种欲的焰火,恨不得将怀里的人揉进腹中。 “小傻瓜,我也想你。” 将她抱起来,放在大腿上,一只手伸进她发间轻轻托着,一只手不安分的隔着意料揉按,迫切的吻上柔软的唇瓣。 烈火焚身一样急切,化身到行动上,却不敢用一丝力气,他吻的极轻,鸟儿轻啄一般,浅浅的吻着,像品尝刚刚成熟,还缀在枝头的果子。 她能感觉到他的热切,急迫,勾着他的脖子配合他。 却见他只是轻轻吻了两下唇角又忽的停下,脸埋在她颈子间喘息着。 “你怎么了?”她轻声呢喃嗫嚅,“……快成婚了,我都可以的。” 仰在颈子间的人却是轻轻笑,灼热的鼻息喷在她颈子上,痒痒的。 他说:“小傻瓜,你是我珍而重之的人,怎能草草薄待你。” “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洞房花烛,庞家姑娘有的,你一样也不能少。” 像是冬日里的炭火在心上烤,丝丝缕缕的热气熨满每一寸皮rou。 她额头贴着他的额头,吸了吸鼻子,“韩景誉,这天下再不会有人像你这般对我好了。” 抵着她的额头轻轻晃了晃,“傻丫头,你比我小,我自然该替你考虑周全。” 钟语芙弯着唇,开始期待起他们的婚礼来。 早在一年半前定下婚事的时候,两边就开始筹备婚礼上的这些东西,如今差不多都准备好了。 人对时间的感知实在是奇怪,之前期盼着婚礼,每一天都似被谁无限拉长了是的。 真到了成婚头一晚,钟语芙忽然觉得,这段日子似是弹指一挥,转眼已经到了眼前。 她躺在床上犹自觉得有些不真实,有种一切都是一场梦的恍惚感。 “凝如,会不会一觉睡醒这一切都是梦,我还是那个被困在长宁侯府,大着肚子的妇人?” 方凝如揉了揉酸痛的大腿,无语的翻白眼,“你不是应该掐自己吗,掐我做什么!” 钟语芙:“我怕疼。” 方凝如:“……” “那我帮你。” 说着话,她也狠狠在钟语芙腿上掐了一下。 钟语芙:“……”要不要这么狠! 好吧,是很疼。 “好吧,我确信,大概真的不是梦。”钟语芙手枕到脑袋下问,“你怎么想多的,如今萧亦晗的姿态摆的也低,你还是不打算嫁他吗?” 方凝如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摇摇头道,“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我把他视作自己一辈子的依靠,做梦都想嫁给他。坦白说,出了这件事,这世间的男人都接受不了,他做的这些,已经远胜于其他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