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半妖女帝美又飒在线阅读 - 第3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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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妩,你先疗伤,我命人去给你做些膳食。”忙了一整个下午,他都没来得及吃口饭菜。

    姒卿妩的自愈力很强,身上这些伤,都是跟董羡商议后,临时弄出来的,肩头和脚跟上的伤那真是对穿对过,却是痛得很。

    不过,这些都不要紧,只要达到目的就行了。

    等夜里回到坤界,用灵水泡一泡,所有的伤痕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段辰佑刚想迈腿离去,只见董羡也跟了上来,随手一挥,把传膳的事情交给董羡去了,自己又回到屋内,对姒卿妩大眼瞪小眼儿。

    “四伯父。”姒卿妩下意识里,还是如此喊他。

    “啊——啊?”段辰佑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显得有些局促。

    “进王府这么多年了,我这算是第二次来到你的院子里。”第一次,就在前厅,坐了一下就走了。

    这种格局,布置感觉,让她很是熟悉。

    院子外面清新淡雅,院子里面娟秀别致,倒是和她住的「闻秋苑」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唔,嗯!”段辰佑仔细想想,这丫头前前后后,好像真就来了这么一两次:“你要是喜欢,以后可以常来坐坐。”

    姒卿妩一脚踏出门槛,满目尽是春色,仿佛踏进了一副风景秀丽的山水画中。

    远处的清池绿荷,随着蜿蜒小道,连接那山氺相依的景色,一座石拱桥,披着nongnong的水墨气息,仿佛描绘着归家之人,远在天涯的苍凉感。

    “这是你母妃当年借居圣武王府时,分给她住的院子。”段辰佑忽然说道:“这里面的一草一木,一土一垣,都是出自她的手笔。”

    “我母妃搭建的院子?”姒卿妩重复了这一句话,疑惑的言词中,带着奇怪的眼神,看向段辰佑。

    那意思很明显了:我母君可是你弟媳妇儿,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

    段辰佑搓了搓鼻子,「啪」一个嘣噔儿,弹在姒卿妩脑门儿上,佯作生气地道:“这小脑瓜,又想胡乱想些什么呢?”

    斯人已逝,如今,不过空留一座朔心楼罢了。

    第257章 易燃易爆的存在

    “你父王将她带回来时,她大约是二十岁,当时浑身是伤,像是经历了生死苦战,丹田被废,浑身没有一丝灵力,而且还身中剧毒。”

    “因为这座院子比较偏僻,你祖母担心救不回来,便将她安排到这里暂时落脚。”

    段辰佑说话间,仿佛陷入了很遥远的回忆之中……

    “当初,你父王遍寻良医,也只能吊着她一口气息,是你父王爬遍各大山脉,寻来灵药,将整整躺了三个月的她,救活的。”

    因此,很多事情,他无法说出口。

    哪怕,那三个月,每天每夜都是他守护着全无知觉的她。

    “一年后,你父王和母妃成婚时,便迁居去了你现在所住的闻秋苑。”

    姒卿妩闻之,不知为何,在心里,漾起一种淡淡的伤感。

    “是不是很奇怪,为何我住进了这座院子?”

    说到这里,段辰佑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与常时那纨绔之态截然不同,是甘之如饴,痴情醉心的笑意。

    姒卿妩没有搭话,很显眼,这也是她比较好奇的问题。

    “当年,你父王和母妃先后出事,我在天下楼却接到了一人报信。”

    “那人说,你父王在回京途中遭遇敌袭,危在旦夕——”

    “我带着人敢去搭救,却得知,你父王并未走官道,而是从幻月之森抄近道回府的。”

    段辰佑长长的叹息了一声:“都说,我和你父王乃一母所生,是所有兄弟姊妹中,长相最为酷似,性格也大相径庭的血亲兄弟。”

    “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像照镜子一样,清楚的知道对方的心思,甚至还喜欢上了同一名女子,可是,我终究不是他。”是啊!这人世间,只有一个段辰疆。

    “哪怕我们年少分别,多年后依然有血脉的羁绊,一见如故,可我仍然低估了他对你母妃的爱。”

    “所以,才——”段辰佑的眼眶微红:“错过了救出他的最佳时间。”说罢后,后牙槽紧紧地咬颌在一起,以此反复。

    “等我反应过来,一路追到幻月之森时,你父王和他的十几名亲信早已落入魔兽腹中,只剩下几具残骸和一些随身兵器。”

    姒卿妩闻之,也跟着心头一痛,瘪着小嘴儿,呼吸都变得艰难了几分。

    许时,她抻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段辰佑的后背,无声地安慰着。

    他这些年来,一定很痛苦吧!

    对于自己父母的死,他一直心怀愧疚。

    “等我回府,便听小厮来报,说你母妃难产,死了。”段辰佑说到此时,怒火点燃了幽深的瞳孔。

    一脸正色,且郑重其事地道:“之前便与你说起过,当初你祖母下令,将你母妃丢在乱葬岗。”

    “可事后,我去乱葬岗并未寻得你们母女,回来之后再去找你祖母询问——”

    段辰佑露出几分惊异的神情,说道:“她说,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有下过那样的命令。”

    “段婵婵当时以你祖母心绪不宁为借口,想要拆掉这座院子,用来修建什么戏台子。”后来,他们母子的关系也愈发的僵硬:“我便把这院子要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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