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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茶桌发出最后一声「哀鸣」,崩裂,化为无数碎块,尘削,一缕残阳照过来,泛着尘削散发着最后的光泽,消失在清风里。 刁矛怒不可遏,出手就是一招黑虎掏心! “刁矛,尔敢!”段擎空却是出声,“那可是我二皇兄的亲孙女儿!” 刁矛头也不回,手上力道更添三分,六层之力,一掌掏心,狠厉无比。 姒卿妩玉色的手儿一挥,在夕阳的照耀下,指尖儿的灵力,散发着七彩炫丽的辉芒。 “阿妩!”段辰佑见状,惊喝一声:“不可!” 刁矛虽然是宗正府的长老,却也是圣武王府的家臣,当众虐杀对王府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的长老,只怕有理也说不清了。 这丫头平时虽然对这些不管不问,却也不是不知道,看来是真的被激怒了,这是要对刁矛下杀手了。 这刁矛,简直是不知死活,还想以大欺小。竟用六层力道,想要对他家丫头出手,这一掌下去,哪怕是地灵境巅峰修为的人,不死也残。 可无人知道,他家丫头的修为有多恐怖,连自己都不是她的对手,就刁矛这天灵境中期的修为,完全不够看。 段辰佑脚尖一点,化作一道风影,挡在姒卿妩面前。 在众人看来,他是在保护姒卿妩。 却不知,其实是救下了那刁矛一条性命。 带着六层力道的一掌,被段辰佑化解,段擎空也落在刁矛面前:“刁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着老夫的面,对老夫的孙女出手!” “族老!”刁矛愤愤不平,怒道:“这孽障心肠歹毒,目无尊长,当着长辈的面,都如此肆无忌惮地欺辱同辈中人。” 带着不解,转头看向段擎空:“小小年纪,便如此目无纲纪,再不教训,往后族老,何以服众?” 这话,很是严重。 段擎空暴毙姒卿妩一事,众所周知,她犯错就可以免于惩罚,那人人效仿,这天下岂不是要乱套了? “刁矛。”段擎空精明的眸子,讳莫如深,语调平和地道:“你也说了,当着长辈的面,她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将段清莲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在你我看不见的地方,又岂会只伤她一指刀痕?” “这——”刁矛还想说什么,细细想来,不无道理。 几番欲言又止,最终一甩衣袖,重新坐下。 李不白保持着喝酒的姿势,被方才的那一幕震得瞠目结舌。葫芦中的玉露琼浆涔涔乡下流淌,落得满地斑驳。 “啧啧!” “这小女子,也太、太——”说完,机械性地转过头,看着一旁的段泓,下意识咽了一口吐沫:“太彪悍了些。” “小女子?”段泓眯了眯眼睑,眼神里充满了嘲讽,唇齿间鼓荡着憎恶:“那只是个心思毒辣,粗鄙的之人。” 唔嗯? 李不白不解地看向段泓。 之前,还能感觉到段泓心思有些怪异,怎么才过了一夜,这人,感觉变了? 正元殿上,段辰德激动得四肢震颤。 一张老脸上悲愤不已,众人不明所以,却见他「嘭咚!」一声,从那张奢华尊贵的轮椅上掉落下来。 罗芯茹和段清兰姐妹赶紧上前去搀扶,段辰德却一脸愤然,将母女三人直接掀开。 只见他双臂撑地,一寸一寸地爬向段擎空:“族老!族老!” “不!不!”眼见自己的女儿被姒卿妩如此虐打,羞愤难当:“三皇叔!” “辰德知道。”段辰德一把拽住段擎空的衣袍边角,声泪俱下:“您对四弟多有疼爱,自小偏爱于他,因此,您爱屋及乌,对段卿妩也格外宠爱,辰德作为兄长,也当理解。” “可是,六年前,辰德便没了清瑶,六年后,您难道还要继续纵容这个孽障,毁了我的莲儿吗?” “三皇叔!”段辰德越说越是悲痛欲绝,以头撞地,涕泗滂沱地道:“三皇叔啊!辰德身为皇室宗正,圣武王府的一家之主,难道连保护自己女儿的权利都没有吗?” “您多年来偏心四弟,作为兄长,辰德从不曾有过半句怨言啊!” “如今,我三房之人,死的死,残的残,都是拜这个孽障所赐,您难道还要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吗?!” 段辰德一边抓住段擎空的袍边,埋头痛哭,一边面目狰狞,双目欲裂。 而罗芯茹则带着段清兰姐妹,跟着跪在旁边,低着头,小声的啜泣。 “擎空兄。”连一旁不曾说话的田博光,也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抱拳道:“此事若是传出去,恐怕对圣武王府不利,还请三思啊!” 闻言,古清风也是一怔。 是了!这些年来,圣武王府的威望大不如前,若是在被有心人将此事传扬出去,还不定会造成怎样恶劣的影响。 他看了一眼姒卿妩,失望地摇了摇头,这丫头虽然是个好苗子,可是太过暴戾,而且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确实是被三哥给宠坏了。 这些年来,对于段擎空宠爱姒卿妩一事,他们都是亲眼目睹的。 不论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但凡是这世间有的,段擎空哪怕是拼着性命,都会给他家丫头弄回来。 还有这段辰佑,水里藏的,地里埋得,但凡是史上有记载的,总能给他闺女找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