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半妖女帝美又飒在线阅读 - 第2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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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1章 别再让它受伤了

    吱嘎。

    虚掩的门儿,推开了去。

    简简单单的床榻上,躺着的那人十**模样,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面庞依旧俊美无双。

    他此刻很安静,和当初那种阴邪的感觉完全不同,周遭的灵气不断在化作金色光晕,萦绕在他的全身上下。

    这是在自我修复?

    对了,那了善和尚当时说,这弥生是:至阳神体!

    听上去就非常厉害!

    她在「太极圣典」上查过,至阳神体,天生的帝王火,连八字都是天干地支全部为:阳!

    这样的人,天生就是修炼者,堪称:绝世天才。

    若不是遇到了善那个伪和尚,或许,他的人生,会完全不一样。

    看着他紧闭的双眼,眼睫毛长长卷卷的,想起那双银灰色的眼瞳里,带着无限悲伤,仿佛藏着说不出的百转千言,又好似天际玄月,可以将世人的目光,深深吸引进去的妖娆。

    如今,头发长出来都有三四厘米长了,难怪含月称他为:公子,而不是和尚。

    呵!其实,做个和尚,对弥生来说,也的确算得上是造化弄人了吧?!

    姒卿妩一脸茫然的看着床上那人:“弥生和尚,你都长头发了噢!还不醒来吗?”

    “噗嗤。”在一旁忍俊不禁的含月,一個不小心笑出了声:“啊!”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她家主子那双金红的眸子,已从那和尚身上挪到她身上了。

    “主子恕罪!”

    姒卿妩斜睨了那丫头一眼,到底是自己房里的人,自从进府没几天,就被抱月发配到这儿来照顾弥生这个外人了。

    “含月,你可知——”

    心里也就没多计较。

    “这般无礼的婢子,在侯府里可是要被杖杀的。”

    “奴婢,奴婢该死,主子恕罪!”含月惶恐不已,跪在地上直磕头。

    “记住,下不为例。”姒卿妩淡淡地说。

    “是!奴婢记住了!多谢主子恩赦!”含月到底是来侯府才两个月,拢共见姒卿妩都没几次。

    一直待在这个破败的西北小院儿里,自然也就开始放纵自我,有点没规没矩的了。

    “一会儿本王让邀月给你差两个人过来,你抽空就去找老管家,多学学规矩,对你有好处!”

    即便是她不追究,含月这性子,难免将来会被别人抓住小辫子,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可再三再四那就是她这个当主子的过错了。

    “听抱月说,你家道中落前,曾是医药世家?”姒卿妩问道。

    “回禀主子,祖上的确世代从医。”含月唯唯诺诺地答道,方才自己确实太失礼了,要不是主子心地善良,被打死了,也就打死了。

    “你可懂医道?”姒卿妩又问。

    “奴婢年幼时,跟在父亲身边,学过几日。”含月如是答道。

    “那就是懂了?”姒卿妩取来银针:“看清楚我下针,及拔针的手法。”

    说着,给弥生和尚施了一套针法。

    接着,又从袖袋里掏出几扎药条,一个响指,同时点燃了八根药条。

    运转灵力,对着弥生的百会xue,太阳xue,风池xue等几大xue位做了一番药灸。具有醒神,固神的奇效。

    一双小手儿行云流水地支配着药条,徐徐燃烧,游走在各大xue位,一盏茶的时间后,药条同时燃尽。

    “方才本王做的这一套针法与药灸,你可都记住了?”姒卿妩淡淡地问道。

    “回禀主子,奴婢记住了。”含月将自家主子是如何下针,如何拔针,如何药灸的过程,详细地复述了一遍。

    “唔嗯!不错。”

    这一点让姒卿妩很是意外,没想到这个含月在医理这方面,还有挺高的天赋。

    “往后你便按照这一套针法和药灸,每日晨昏给他做一次,七日后,回归鸿居复命。”

    姒卿妩翛然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这和尚,依旧没有醒来迹象的弥生,勾了勾嘴角,道:“若是七日后,此人再不醒,就命人将他丢出府去!”

    “奴婢遵命!”含月心里有疑问,那时候一身是伤,奄奄一息的小和尚,现在都救活了。

    眼看着要醒了,自家主子却要命人将他丢出去?

    这是何缘故呀?

    归鸿居。

    姒卿妩又坐在杌子前,翻了翻炼器宝典,皱着眉头。

    这上面全是炼器的精髓,写得虽然详细,却又晦涩难懂,没有基础的人实在难以掌握,若是轻而易举就能成为炼器宗师,那世间的炼器宗师就没那么稀罕了。

    炼器师分为:初级锻造师、中级锻造师、高级锻造师;炼器师(初级)、炼器师(中级)、炼器大师、炼器宗师、炼器之王、炼器之皇、炼器之神!

    炼制的物品绝不仅仅是武器,还有各种:法宝、灵宝、法器、灵器、王器、神器等等;不同的器具又都各分等级,十分繁杂。

    “扶灯。”姒卿妩合上炼器宝典,下意识喊了一句:“你——”

    没有预料中的应答。

    “跑哪去了?”

    左看看,又看看,那家伙竟然不在。

    “难不成还在那花台上?”不应该呀!那家伙可没那么乖巧。

    虽然她也经常被那家伙幼崽形象所迷惑,但绝不可能把他凶残的一面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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