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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的不大,姜应檀看着傅则牵着马,一步一步很是坚定地走过来。 傅则眸中带笑,“夫人,可否允我待你出去一趟?” 姜应檀挑眉,“要去哪儿?” 然而傅则并不作答,但笑不语,摆明了是不准备提前告知他。 这反而勾起姜应檀的兴致来,盯着姜暮窈意味深长的笑容,让绿萼取来她的大氅,披上之后出了车内,站在车门外等傅则过来。 两人之间早已养出些心有灵犀来,不需要姜应檀开口,傅则便站在地面上,托着姜应檀的腰,稳妥地送她坐到马背之上,然后自己翻身上马,坐到她身后。 傅则仔细为姜应檀戴上帽儿,又用自己的披风在外边又裹了一层,然后才双腿猛地一夹马腹,驱着马儿往城外而去。 寒风彻骨,姜应檀因被傅则护在怀中,竟然一丝冷风都未曾吹到她身上,更没有玩心重的雪花钻进她的脖子里。靠着傅则温热的胸膛,她唇角翘了翘,又将脸往里头埋了些许。 “傅则,你究竟带我去哪儿?”隔着大氅,窜着寒风,姜应檀的声音有些模糊。 哪怕姜应檀问了第二遍,但是傅则依旧十分坚持不回答,只说“快到了”。 没法子,姜应檀恨恨地捏了一把对方腰间软rou,如愿以偿地听见一声闷哼,心下才舒坦许多。 约一炷香,身下的马儿才渐渐停住,可下一刻等到的不是傅则扶她下马,而是看对方拿出一根长长的绸缎,约半指宽,竟是要给姜应檀蒙上眼睛! 姜应檀皱眉,瞪了他一眼,“大胆!” 哪晓得傅则很能放下脸皮,柔声求她,“夫人疼疼我,就这一次。” 嘶——姜应檀深深倒吸了一口气。往常也能瞧见傅则装少年郎,但哪一次不是透露着一股别扭,根本不似眼下这般自然。 这么一个大招放出来,姜应檀便是再心肠硬,也经不住这般撒娇讨好,几乎是立刻软了态度。 她睨了傅则一眼,哼道:“罢了,就允你这一回。” 尝到甜头的傅则忙不迭为其蒙上眼,口中还不停说着好听的话儿,直让姜应檀开了眼界,很是有些受不了。 蒙上眼,在对方牵引下走了许久,又是上台阶,又是跨步,几乎将姜应檀所有的耐心都耗光,才终于到了地方。 傅则轻声询问:“我为殿下解开布条?” 姜应檀不满地哼了一声,“那你还不快些!” 等到眼前再没有了遮挡,姜应檀先是眨了眨眼,等适应了光线后,才定睛打量四周,忽然就看明白傅则带自己来了何处,又是为何这么做。 姜应檀似笑非笑地看他,故作不知,“带我来皇家别苑作甚?” 傅则为她撑着伞,指着前面那处已经结了冰的水池,“数年前,皇家别苑曾办了一场冬宴,殿下路过此处,曾大发善心救了一个男童。” 姜应檀慢条斯理截了对方话茬,“若是按着话本子,那男童应当是你,当时便对本宫一见倾心。于是多年来心心念念没有忘记本宫,所以一有机会,就去找陛下下旨赐婚。” 她眸中带着玩味的笑容,抬头看他,“傅大将军,你说是也不是?” 闻言,傅则不禁哑然,良久才扶着额头叹气,“原来殿下已经看出来了。” 姜应檀摊开手,拖长了语调,“本宫也想装装傻,奈何傅大将军有些时候的表现……嗯,马脚露得太多,想看不出来都很难。” “那殿下可生气?可不喜我故意隐瞒?”傅则难得有些紧张,踌躇问道。 话音未落,额头上就遭了姜应檀一记敲,用的力道有些大,即便是皮糙rou厚的傅大将军,额头上不免泛起红来。 “啰里啰嗦,着实烦人!”姜应檀没好气地瞪他,“把我带来这里,总不会就这么些话吧?快些说完,没觉得这风忒冷吗?” 傅则失笑,顺从地开口,“夫人有一点说错了,不是一见倾心。当年我不过才十二岁,殿下也才过了七岁生辰,哪里有人能对未长大的女娃娃生出心思的?那时只记得恩情了。” 顶着姜应檀迫人的视线,傅则坦然往下说,“真正为夫人所倾心,应是夫人十四岁时,那次春日围猎。见到殿下骑着白马,在猎场中英姿飒爽地跑马,只觉得世间再没有比夫人更好的女子了。” 听到这儿,姜应檀才勉强满意,复又得意起来,“赐婚一事,总归我没说错吧,必然是你这个坏胚子处心积虑要娶我,哼。” 傅则眉目含笑,试着将人搂入怀中,“夫人所言甚是,是我处心积虑想要求娶夫人。” 原本姜应檀觉得此言顺耳极了,可转念一向,又有些愤恨,冷声质问:“那你成婚后甩什么冷脸!不到十日,便去了边关,让本宫丢了好大的脸面!受京中他人嘲笑!” 傅则神色一顿,迟疑道:“难道不是夫人厌恶我,不想见我吗?我亲耳听见,夫人说多见我一眼都觉得厌烦,恨不得一辈子不呆在一处才好。” 这话说得姜应檀有些愣,什么时候的事?大婚日? 被他一提,姜应檀隐约想起来了些什么。 那日婚房内,她却扇之后,傅则便出去接待宾客。之后她那些同父异母的姐妹过来,嘴上说是来陪她解闷,实则说得全是些风凉话,还有好事者故意说傅则是个不近女色之人,恐怕会让她受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