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成相府假千金后不小心成了团宠在线阅读 - 第1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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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这姑娘每日脑子里想得都是些什么。

    把她从这推下去?也亏她想得出来。

    被喻沅白拍了头的柏夕岚,不高兴的撇了撇嘴往下一看,顿时呆住了。

    从这里往下看,整个栖凤台尽收眼底。满目灯花绚烂,好似满天星辰。

    微凉的山风拂过面颊,吹散了柏夕岚的醉意。她忍不住惊叹道:“好美啊——”

    喻沅白勾唇,侧首看着柏夕岚。

    “原来灯火中的栖凤台这么美啊——”柏夕岚看向喻沅白,脸上的笑容是高兴的。

    因为是中秋的缘故,栖凤台灯月交辉,身处其中,只能看到片面之美。

    可站在高处将整个栖凤台尽收眼底,那种灯花绚烂的美,甚至无法用言语形容。

    “咻——砰!”远处的京城,烟火升空开出了夺目的烟花。

    一簇,两簇,许多簇争相开放。

    “柏夕岚……”喻沅白轻叫了一声。

    柏夕岚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喻沅白,眼中有着疑惑。

    喻沅白勾了勾唇道了句:“无事。”

    柏夕岚继续去看那漫天的烟花,唇边的笑容也带上了几分温柔。

    忽然,她的手被喻沅白握住了,她神色一怔转脸看着喻沅白。

    这一次,喻沅白并未看他,而是注视着远处那漫天烟花。

    少年的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如纸,可那双原本漆黑一片的眸子却有了光亮。

    柏夕岚觉得那应当是被那漫天烟花映衬的。

    她又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被喻沅白握着的手,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先前也是被喻沅白握着手带到这里的。可是……她觉得好像有点不一样。

    暗处,几个影卫凑在那里窃窃私语:“不得不说咱们主子也是厉害的,这都快火烧眉毛了,还有这个闲情逸致带着王妃站在这里看风景。”

    忽然,一道红色的烟火升空,炸出了一朵形状奇怪的烟花。

    柏夕岚见状便抓着喻沅白的袖子指着那红色烟花的方向有些激动地说:“喻沅白,方才那朵烟花的形状好奇特啊,是有人专门定制的吗?”

    “嗯。”喻沅白应了一声道:“确实是专门定制的。”

    嗖的一下,一道身影落在了喻沅白的身后,低声叫了声:“主子。”

    柏夕岚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转身去看。

    是阿大……

    柏夕岚又看向喻沅白,见喻沅白的视线往下,便也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

    栖凤台依旧是丝竹声声,觥筹交错……

    喻沅白淡声道:“去吧。”

    “是!”阿大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咻——砰!”凤台山各处也有烟花不断升空。

    烟花很大,声音很响。

    柏夕岚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紧张了起来。

    啊,是了。今晚上肯定是有大事发生的。

    看样子,这大事已经发生了,并且正在进行时……

    喻沅白感受到了柏夕岚的紧张,他转头看向柏夕岚在她耳边道了句:“别怕。”

    柏夕岚本想问喻沅白他是不是也要过去,可一转头自己的鼻尖差点碰到喻沅白的鼻尖。

    因为喻沅白在柏夕岚耳边说话的缘故,导致两人之间的距离非常的近。

    这二人也没想到会这么……巧……

    四目相对,都带着尴尬。

    柏夕岚从喻沅白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那副……呆傻样……

    少顷,二人同时回神。

    柏夕岚很不自在的挠了挠后脑勺,也忘了要说什么。

    她心腹诽道:这都是什么事哦?

    喻沅白轻咳了一声,道了句:“我把影卫留下。”

    “啊?”因为烟花声音太大,柏夕岚听不清喻沅白的话。

    喻沅白便在她耳边又说了一遍。

    柏夕岚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喻沅白往后招了一下手。

    有两个影卫施展轻功飞了过来。

    是赭绍和蓝宿。

    喻沅白将赭绍和蓝宿留下后,就离开了。

    柏夕岚一直看着喻沅白,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她才转头继续看着下方的栖凤台。

    栖凤台,严庚在喻京墨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喻京墨唇边的笑意深了几分,他看向安亲王朝着安亲王举了举手中的酒盏。

    安亲王脸上也带着笑意,他回敬了喻京墨。

    凤台山下,厮杀声四起,而山中的栖凤台却是丝竹声声,歌舞升平。喻京墨甚至开始让大臣们猜灯谜,看谁猜的多。

    喻沅白回到了席中,他的席位正好在安亲王一侧。

    安亲王见他回来了,便朝他和善的笑了笑。

    喻沅白勾唇,端着装着茶水的酒盏直接来到了安亲王的酒桌旁坐下,慢条斯理地问安亲王:“皇叔觉得今夜的灯花如何?”

    “甚美。”安亲王也慢条斯理地回了两个字。

    “沅白初次与皇叔见面,还不曾敬皇叔一杯。”喻沅白说着便拿起桌上的酒壶将安亲王的酒杯满上,他继续道:“奈何沅白身体有恙不宜饮酒,只能以茶代酒敬皇叔一杯了。”

    安亲王轻笑了一声,按住了喻沅白要端起的酒盏,只听他幽幽道:“只要贤侄有这番心意便可,这酒……可以不敬。”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道:“再说了,贤侄敬的酒,皇叔可不敢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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