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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要是把慎郡王掐出点好歹来,她主仆二人今日怕是要横着出慎郡王府大门了……

    柏夕岚现在可没那个闲工夫去想自己要是把喻沅白给掐出好歹来,自己和采菊是不是要横着出慎郡王府的大门的事。

    她现在只要一想到喻沅白说自己像獒犬的事,就恨不得直接将喻沅白给掐过去。

    不过,当她的目光无意间和喻沅白平静的目光撞上时,她倒冷静了。

    “小姐……”采菊都快哭出来了。

    柏夕岚眨了眨眼睛看了看自己还掐在喻沅白脖子上的手,又转头看向不远处正在看热闹的影卫,然后吞了口唾沫松开喻沅白的脖子。

    虽然心里怕怕的,但柏夕岚还是梗着脖子对喻沅白说:“你老这么没品地对待女生会被女生讨厌的!没有女生喜欢被男生欺负的,你要是遇到一个脾气不好的女生绝对会被打的。”

    是的,就是这样的没错!一众影卫在心里齐点头。

    要不是有婚约在,就他们家主子这德行,压根就不可能有女的想嫁给他。

    你要说一女子像可爱的小狗狗还情有可原,说一女子像獒犬……骂人呐?

    没品!太没品了!

    “把狗给隔壁送回去。”喻沅白吩咐黑鹰。

    黑鹰应了一声,费力地拉着獒犬去隔壁了。

    他转头见柏夕岚还缩着脖子看着自己呢,便说:“回去吧,入夜后我去找你。”

    “是?”柏夕岚愣了愣问他:“你要去爬我院墙吗?不好吧?你一个黄花大闺男得守男德啊!”

    第76章 找边杭叶的人果然是花念

    本来还在看热闹的一众影卫,一听这话二话不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这热闹看不得啊,搞不好会被殃及池鱼的。

    喻沅白眼角一抽,目光幽幽地看着柏夕岚。

    采菊轻咳了一声,伸手拽了拽柏夕岚的衣服,让她别胡说八道。

    柏夕岚在喻沅白幽幽目光中微微一笑,道了句:“那晚上恭候王爷大驾。”

    喻沅白眼角一抽,神情一言难尽起来。

    “告辞!”柏夕岚要走,喻沅白又叫住了她。

    柏夕岚疑惑地喻沅白。

    喻沅白说:“上午柏相来过这里,他同意了。”

    几乎是一瞬间,柏夕岚就明白了喻沅白这句话的意思。喻沅白的意思是,柏雍同意解除婚约了。

    柏夕岚微微一笑对喻沅白说:“我想小杭叶听到后一定会很开心的,我先代小杭叶在此向王爷道声谢。”

    喻沅白勾了勾唇道了句:“阿七,送客!”便转身进了茶室。

    阿七从角落里跑了出来,朝着柏夕岚做了个请的手势。

    柏夕岚和采菊跟在阿七的身后往慎郡王府的大门走去。

    阿七?柏夕岚看着在前方带路的少年不由地想起了两个彪形大汉……阿大和阿二来。

    所以,这是一串数字吗?从一到七?

    边杭叶因为心里藏事的缘故,破天荒地没去粘着柏夕岚,就连晚饭都是匆忙解决,然后直接回房。

    “小乖?”杨月茹问柏夕岚:“乖宝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柏夕岚一边啃着排骨一边说:“没有啊,挺好的。”

    “那她怎么看起来好像心里有事似的?”杨月茹有些担忧道。

    柏夕岚放下只剩下骨头的排骨笑嘻嘻地杨月茹说:“姑娘家有心事是正常的,您啊,就别担心了。”

    “可是……”杨月茹还是觉得有些不对。

    柏夕岚给杨月茹盛了一碗汤然后说:“您啊,就放宽心。再一个,杭叶嘴巴紧,若她当真有事,就算您问破了嘴皮子她也是不会说的。”

    杨月茹:“……”

    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可听着怎么那么心塞呢。

    入夜后,柏夕岚躺在床上,心情是又忐忑又刺激。

    忽然窗户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柏夕岚一惊立刻坐了起来紧张地看了过去,只见穿着黑色劲装,长发高高束起的喻沅白站在窗外朝自己招手。

    他这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打扮,让柏夕岚差点一个没忍住吹出口哨来。

    好看且不说话的蓝孩子,怪阿姨还是比较喜欢的。

    “如何?”柏夕岚凑过去小声地问道。

    “月白来报,她还真出府了。”喻沅白低声道。

    柏夕岚惊叹了一声“哇哦——”

    “所以,要怎么做?”柏夕岚颇为激动地问道。

    喻沅白示意她先出来。

    柏夕岚点点头表示明白,她将窗户关好,找了件便利的衣服飞快换上,然后一溜小跑出了房间来到喻沅白面前。

    然后也不用喻沅白提醒,就很自觉地双手捂唇很严肃地眨了眨眼睛,表示:明白!

    喻沅白沉默了一下,低声道了一句:“冒犯了!”然后就搂住她的腰一跃而起飞走了。

    而全程蹲在门口默默看着的采菊:“……”

    这事要是传出去的话,小姐的名声……得毁吧?

    孤男寡女夜奔……

    怎么看都不像会有什么好话的样子。

    边杭叶去了城北。

    城北有一个很大的竹林,竹林中有一条弯曲的小溪,文人墨客经常来此处来个曲水流觞。

    边杭叶到的时候,那小溪旁已有一名红衣女子站在那里,显然是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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