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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杭叶是被她师父养大的,在她心中师父就是她最亲的人。哪怕她的师父对她不好,她也依然对师父抱有幻想……

    “不知尊师身在何处?”喻沅白问她。

    边杭叶看向喻沅白问他:“你要找我师父?”

    “有些事想要找尊师聊聊。”喻沅白淡声道。

    边杭叶皱眉,她正欲开口就察觉到一股气息正在靠近。

    喻沅白也察觉到了,他挑眉问边杭叶:“尊师?”

    “杭叶。”一道女声传来,那女声说:“为师只是想让你知道错在哪里,你要乖乖听……”

    一个身穿紫衣的中年女子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原本是有笑意的,可当看到牢房中除了边杭叶外还有两个陌生人后,那笑意瞬间消失,一双眸子透着阴鹜。

    当注意到一旁已经死透了的灰衣男子时,脸色变得恐怖起来。

    “师父……”边杭叶低低叫了一声。

    “你杀了纵儿?”花念厉声问边杭叶。

    边杭叶垂着眼眸:“对,我杀的。”

    她的话音一落,花念就一鞭子朝着边杭叶甩了过去。

    她说:“你竟敢杀了纵儿,你这该死的东西!”

    边杭叶并没有要躲的意思,就那么站着等着鞭子落在自己身上。

    柏夕岚下意识地伸手就要将边杭叶拉开。

    但喻沅白比她更快,用匕首挡下了花念那一鞭子。

    柏夕岚赶忙将边杭叶拉到自己的身后对花念说:“你怎么不问问你另一位弟子对杭叶做了什么?”

    花念盯着柏夕岚的脸看,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狠厉起来。

    她道了一句:“你的这张脸真是令人作呕!”然后一鞭子就朝着柏夕岚甩了过去。

    柏夕岚:“!!”

    擦!这大婶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边杭叶神色一变,拉过柏夕岚就将她抱在怀里,要用后背为她挡下花念的那一鞭。

    但喻沅白在这,又怎会让这一鞭子落在她俩的身上?

    只见他眼疾手快地将那两姑娘往旁边一拉,花念的鞭子就抽了个空,落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喻沅白瞥见地上那个狼牙棒一样的棍子,用脚踢起那棍子伸手握住。

    边杭叶见喻沅白拖住了花念,抓起柏夕岚的手就往外跑。

    “我送你离开这里。”她说道。

    花念见边杭叶拉着柏夕岚跑了就想去追,可被喻沅白拦住了。

    她在心中暗惊眼前这个少年功夫的高深。

    “有一事想要向阁下请教。”喻沅白不紧不慢道。

    花念冷哼了一声就挥着鞭子朝喻沅白攻了过去。

    边杭叶拉着柏夕岚跑出来地牢,她打算将边杭叶送到观云寨门口,然后再返回找个机会让喻沅白离开。

    柏夕岚比较在意花念说的那句话,她怎么感觉花念好像认识自己似的呢。

    不然的话为什么会说看到自己这张脸就觉得恶心的话来?

    其中莫不是有什么狗血的事?

    地牢这边的动静引来了寨子中的山匪。

    “什么人在那里?”有人发现了边杭叶和柏夕岚。

    呼啦啦的一群人冲了过来就将柏夕岚和边杭叶团团围住。

    “大当家?”有人震惊。

    “这人是谁?”有人注意到了柏夕岚。

    “我的人。”边杭叶面无表情道。

    柏夕岚愣了一下,转头看着边杭叶。

    不知道咋回事,她觉得自己被边杭叶的这句「我的人」给撩到了。

    大当家的人?有山匪挠头。

    大当家这才回来几天啊?怎么身边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地牢那边传来一声巨响,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花念被喻沅白拍了一掌,直接从地牢的入口飞了出去摔在了地上。

    喻沅白拿着那穷奇玉佩朝花念走过去,噙着无害的笑容问她:“不知阁下现在能否与我聊两句?”

    花念压下胸口翻滚的气血站了起来问他:“你是谁?”

    喻沅白问她:“你可见过这个?”

    随后他也不等花念开口就又说:“想必你是见过的,因为边杭叶的手上也有一块这个玉佩。”

    花念见到那块穷奇玉佩时瞳孔猛地一缩,声音尖锐了起来:“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喻沅白不紧不慢道:“你只需告诉我这块玉佩的来历。”

    花念冷哼了一声挥着鞭子又朝着喻沅白攻了过去。

    那块穷奇玉佩花念自是认得。而且……那块穷奇玉佩是她亲手送出去的。

    花念觉得自己也许知道眼前这个少年的身份了。

    还有那个女孩……

    花念想起了柏夕岚那张似曾相识的脸,顿时心中阵阵作呕!

    简直像极了记忆中的那个贱人!

    喻沅白的耐心快消耗完了,而且他的身体也不支持他长时间的剧烈运动。

    他见花念是真不打算好好说话,也就不再手下留情。

    花念狠,他比花念还狠!

    观云寨的人已经围了过来,他们见花念正和人打斗,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上前相助。

    观云寨的大当家是边杭叶没错,可真正掌权的却是花念。他们也都知道这位花夫人的脾气有多么的糟糕,也知道这位花夫人功夫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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