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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软掉马,烈夫变荡妇

    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以让卦情的手下把万念宗和孤月调查个清楚。

    保牛用手臂遮着脸躺在床上,他身侧的卦情正低着头用唇齿去啃咬玩弄他的乳首,这三天时间里他几乎全身上下被玩了个遍,他心如死灰时更害怕的是自己身体对这个人的适应。

    如今他已经能轻易的在他人玩弄时感到兴奋,如果以后找到了衣可冉,他要怎么面对对方?

    “啵!”卦情吐出那颗被吸得肿大的rutou,用手指捏了捏,帮他把上衣穿好。然后从一旁拿出个盒子,当着保牛的面打开,里面装着的是一个青白色的玉势,三指粗手掌长,看上去多少有些骇人,但还不及卦情胯下那玩意大。

    保牛有些抗拒,就听卦情道:“三日之期已到,你要是想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好好的,就给我听话,把腿张开。”

    听到威胁的话,保牛才不情不愿的分开那双精壮的腿,卦情毫不客气的摸着那口软xue,玩出水以后插进去两根手指,好整以暇的看着保牛脸色通红,拼命抑制却还是漏出来的呻吟。

    xue口被玩得微张,下属也在外面等了许久,卦情把玉势塞到保牛嘴里,沾了一圈的口水,才拿出来插入下面的小屄里,等玉势严丝合缝的嵌进去,卦情才满意的下床离开。

    “都查到了什么?说说看。”

    暗影点头,开始把在万念宗和孤月那里查到的信息汇报。

    “……孤月公主捡到那个人的事发生在半年多以前,我们没找到那个人,但有画像。”

    “拿来给我看看。”

    暗影拿出一幅画,卦情打开一看,画上的人确实跟自己原本的样貌长得一模一样,结合从万念宗那里查到的弟子入魔被清理门户坠崖,还有孤月捡到他的事,两者的时间居然能无缝衔接上。

    卦情可以断定,自己就是衣可冉,但为什么他会失忆?以前是修士的他怎么会快速入魔还成为魔尊?而且根据自己脑海中的传承,他明明是正统的魔神至尊,又怎么会在修仙界生活三十年之久?

    “你去查查衣可冉的身世。”

    暗影点头称是,离开前还说道:“属下在万念宗掌门身上嗅到了魔气,虽然隐藏得很好,但还是被我发现了。”

    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那个男人?想到对方来到魔界找寻了自己半年之久,还怀有身孕,他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一想到有人一直挂念自己,就算是身为魔的他也是十分开心的,但他确实没有以前作为衣可冉的记忆,对这些事情感觉始终不太真实。

    算了,还是先不告诉他,而且现在这种类似于抢别人老婆的做法,卦情觉得还是挺有意思的。他本就不喜与别人接触,保牛倒是第一个他想亲自靠近的人,不仅想靠近,还想跟他做一些床笫之事。

    他觉得保牛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人,你们很难想象一个有着褐色肌肤的健壮男人大着肚子的样子,他的脸上充满男子气概,而身体却散发着母性光辉和诱人的色欲,特别是修长双腿间的私密地带,那和外表完全不符的艳丽小屄。

    一想到今晚他就要把自己的jiba全部插进去,再在里面射精——等等!卦情想起来一件事,在他脑海中的传承里,有这样一个小提示,如果孩子在母体里没有得到父亲足够的精气养育,出生时极有可能是个傻子,或者法力低微,无法在魔界生存。

    卦情皱皱眉,瞬间回到了寝殿。

    保牛没想到他回来得这么快,马上把一旁的玉势拿过想要放回身体里,天知道对方回来了看到他阳奉阴违的样子会不会生气?

    谁知道卦情只是急切的问他,“你还有多久就生产?”

    保牛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如实回答:“大概,半个月吧。”

    半个月?传承里说胎儿只要一个月得到一次父亲的精气便可,那时间还算充足,他的孩子一定是要最聪明的,那接下来半个月就在寝殿里好好浇灌这沃土吧。

    保牛看着对方越凑越近,也知道他要做什么,毕竟前不久卦情才说了三日之期已到,他虽然认命,但还是在心里为自己对衣可冉的背叛而忏悔,等孩子再大一点,他就了结自己,以证明对衣可冉忠贞不渝的爱。

    卦情亲着他的脖子,突然发现保牛两边眼角都挂着泪,虽然自己很喜欢玩这种强迫人夫的游戏,但保牛这个样子,只怕是没几天就要抑郁成疾了。

    他不是个心软的人,但此时也只想把事实告诉保牛,也许自己以前真的很爱保牛,不然怎么会连失忆了也看不得他伤心?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你夫君是长这样吗?”

    保牛听到这句话,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人的脸,整个人当场愣住,呆呆道:“可冉?衣可冉!”

    “你、你怎么会变成他的样子?你知道他长什么样,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儿?”

    保牛已经接受了卦情不是衣可冉的事,现在只认为是对方见到了衣可冉才会变作他的容貌。

    “不,这是我原先的容貌。”

    “你什么意思?”保牛有点不懂了,什么叫他原先的容貌?

    卦情淡淡道:“我说我的脸原本就长这样。”

    “可是明明你之前一直都……”

    “那是我变出的假脸,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我真实的样子。”

    保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现在说不清喜悦还

    撇去之前被偷摸着cao的那几次,保牛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长时间挨这么激烈的cao,饥渴的rou道被熟悉的jiba再次开疆拓土,敏感的zigong保护着娇嫩的胎儿,还要小心的招待这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卦情见自己儿子这么饿,二话没说继续提枪上阵,保牛高潮了好几次,现在有些喘不过气,“等等,让我休息会。”

    卦情挑挑眉,“按照我下属查到的消息,我确实是衣可冉。”

    “那你是不是他?你是衣可冉吗?”

    卦情把儿子搬出来,“但是孩子已经饿了很久了,你看,刚刚射进去的都被他吸收完了。”

    是什么,主要还没确定卦情是不是衣可冉,如果他是衣可冉,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冷淡?就算亲热也只是为了发泄欲望,并不是因为喜欢他。

    说到宝宝,保牛这个坚强的人夫又妥协了,张着腿让刚认回来的夫君cao了一遍又一遍。

    卦情想起之前威胁保牛喝奶的事,现在坏心眼再起,故意问道:“你日后生产了,我想喝你的奶怎么办?”

    “我已经在找恢复记忆的方法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就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语罢,浓稠的jingye全部射精孕育着胎儿的zigong里,魔胎急切的吸收着其中蕴含的灵气,没一会儿原本粘稠的白精就变做透明的清水,从保牛身体里流出去。

    卦情呼吸一窒,伸手去揉捏那因情动而早已硬如石子的rutou。

    以往他威胁着,要用强硬手段才能看到的景象,现在却摆在他眼前,这都是保牛自愿的,只因为他是衣可冉。

    “我那么爱你,一定跟你的身体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他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大rou,对准屄口慢慢cao入,怀的是魔胎,保牛耐cao得很,卦情少了以往的顾忌,开始用尽全力cao到底部,三两下就把保牛cao得晕头转向。

    “那孩子怎么办?”

    保牛理清楚这些事,一改以往颓废的样子,偷瞄了几眼卦情,发现对方也在看着他。

    保牛爽得发懵,思索了好久才断断续续道:“都、都给你喝……”

    “魔族夫妻在交合时,肚子里会自动产生一个屏障保护胎儿不受父亲的影响,你只管张开了腿接纳我。”

    “你……”卦情看着对方主动扯下自己裤子,对着昨天他还抗拒的那根还没硬起来的jiba轻轻抚摸。

    卦情也觉得整个房间的气氛突然变了,保牛好像也对自己没有再抵抗,刚刚偷看自己的那一眼还带着点媚意,现在对方整个人看起来又娇又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卦情把魔族这特殊的养育胎儿的方式告诉保牛,后者听完以后脸色通红,那不就意味着接下来的半个月,他要天天和衣可冉zuoai吗?

    没办法,他只好把细腻的吻落在对方浑圆的肚皮上,谁知道保牛怀孕后肚子十分敏感,这些吻只会让他更湿更有感觉。

    保牛把jiba舔硬以后,将guitou整个含进去,稍稍往里吞咽,等顶端触碰到自己喉咙后,开始小幅度的摆动头部,为对方不紧不慢的深喉。

    “sao货,给我接住jingye,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宝宝很重要,夫君也很重要,保牛哀求道:“你和宝宝一人一半……”

    这是卦情从未感受过的,比起这三天对方如同死尸一样的让他玩弄,他现在感觉自己仿佛置身桃源,一直抵触他的男人如今乖乖主动的舔着他的jiba,他浑身的血液都快要沸腾起来。

    保牛听到这句话,原先的担忧烟消云散,转而揪着床单“嗯嗯啊啊”的yin叫出声,卦情一边猛烈的cao着,一边看得柔情突起,要不是这大肚皮实在阻碍,他早低头亲上去了。

    那对乳rou实在晃眼,随着cao弄一摇一摆,掀起阵阵rou浪,可以想象里面存了多少奶水,才会让原本平坦的男性胸部变成这样。

    忽然,卦情加快速度的cao他,没得到肯定的保牛再次止不住的浪叫起来。卦情觉得这人真是太会拿捏自己了,这么乖巧的说出yin乱的话语,叫他怎么忍得住?

    保牛的脸rou眼可见有了笑意。

    不过只要对方是衣可冉,他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而且刚刚对方也说了会找办法恢复记忆,也就是说可冉还是愿意想起他的。

    保牛不好意思道:“我、我以前经常帮你做的。”说完,他伸出舌头,轻轻的把卦情的jiba舔了一遍,对方也很给面子,三两下硬成粗长的一根。

    “可冉……不要亲……嗯啊好舒服,cao得好深好爽……胸、你玩玩我的胸。”

    两瓣rou唇还沾着水,那些晶莹透亮的液体像是小溪一样从泛红的xue口里淅淅沥沥的流出,是真的湿透了,卦情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人可以湿成这样。

    卦情话锋一转,“但我完全没有以前的记忆,我不记得我作为衣可冉时发生了什么,自然也不知道我曾经对你有什么感情。”

    那不就意味着他们过去的一切全都烟消云散了?保牛有些绝望,他找了对方这么久,结果就等来一句“我全都不记得了”,这叫他怎么甘心?

    但很快,保牛的动作就让他知道这不是错觉,面对自己的爱人,保牛就算再刚健也化为绕指柔,他大着肚子不方便动作,就让卦情站到床前。

    大概含了有小半柱香,保牛才把jiba吐出,撑着身子向后躺,分开双腿,有点害羞道:“我湿透了,你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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