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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开中医馆的那几年 第219节

    [那个魔修死在你母亲的剑下,你母亲的剑上附有女娲之力,女娲之力亦是可以除掉世间所有邪祟,他当场就灰飞烟灭了,不可能还活着!]

    “难道,偷取龙骨的是另有其人?”听到白虎这么说,叶蓁再次陷入了沉思。

    “喵!”白虎再次摇了摇头。

    [不可能!]

    [自从上次被魔修破了大阵,我们对大阵进行了加固,而且有女娲之力的加持,即便是我族之人,不一定能打开!]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叶蓁薅了一把白虎背上的白毛,若有所思的说道:“打开大阵的不一定是神族,也有可能是修为极高的魔修或者妖修什么的。”

    “喵?”白虎仰起脑袋,疑惑的看向叶蓁。

    “种种迹象表明,青龙的龙骨应该是我们一直要找的那个神秘人偷的。”叶蓁试着将疑团抽丝剥茧,然后得出一个既荒谬又合理的猜想,“而这个神秘人,跟五百年前被灭门的玄天宗有很深的渊源,甚至有可能他就是玄天宗的人。”

    “也许,这个玄天宗在五百年前并没有被灭门!”

    这半年来发生的每一桩案件,不是上古邪阵就是上古秘术,甚至还有上古禁术,这些秘术禁术失传已久,这些不可能新成立的门派会有的东西。

    如果这个玄天宗并非新门派,那么极有可能这个玄天宗就是五百年前那个玄天宗!

    “喵!”白虎一脸疑惑的看着叶蓁。

    [证据呢?]

    “我去找徐城隍!”叶蓁想了想,然后转身便跑了出去。

    叶蓁跑去城隍庙的时候,城隍街还没打烊。为了避免麻烦,叶蓁直接隐了身。

    见到徐城隍之后,叶蓁将自己今天遇到的事情与自己的猜测都一股脑全部告诉了徐城隍。

    “当年赵文禹引来天火烧死凌霄的时候,很多人都在场。”徐城隍听完叶蓁话之后,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大家是看着凌霄被天火烧到灰飞烟灭的,他不可能还活着。”

    “赵文禹不仅用天火烧死了凌霄,甚至还用天火把整个玄天宗都烧了,除了玄天宗的人,玄天宗所有的邪术也被天火烧得一干二净。”

    “赵文禹是怎么死的?”叶蓁问徐城隍。

    “赵文禹跟凌霄决斗几乎耗尽他所有修为,加上他受伤严重,在灭了玄天宗后没两年就过世了。”徐清风仔细回忆了一番后,回答叶蓁。

    “赵文禹,不是族长吗?”听完徐城隍这话,叶蓁忍不住蹙紧了眉头,旧的疑惑没解开,新的疑惑又出现了,“以赵文禹的能力,什么样的伤能让他丧命?”

    “而且灵力一时间消耗殆尽,后期休养好了是可以恢复的。”

    “除非...玄武出事了!”叶蓁眸光一敛,蹙眉看着徐清风。

    “玄武那时候也是重伤。”徐清风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在灭了玄天宗之后,赵文禹就宣布闭门谢客了。”

    “再后来就是传出他重伤不治过世的消息。”

    “赵文禹死了之后,继任族长的是赵家一个旁支。”徐城隍想了想,又给叶蓁说了另外一个情况,“在此之前,凌霄杀了玄武一大半的族人,死在凌霄手下的还有赵文禹的亲生儿子。”

    “赵文禹死了之后,放眼全族只有旁支的一位能力略高,于是就由那位旁支继承了族长之位。”

    “那我大概能明白为什么玄武这一族延续到赵弘毅这一辈,能力全无了。”听完徐清风这番话,恍然大悟般的点了一下头。

    旁支的能力本来就比嫡系差了一截,而且很多上古的术法,能力不足的是没办法学的,加上失去神兽的传承,如此以往玄武族没落是必然的。

    叶蓁拿起桌上冲泡好的茶盏喝了一口,托着下巴进入沉思状态。

    徐清风见状,也不打扰她,他利落的在叶蓁对面坐下,气定神闲的泡起茶来。

    当他给叶蓁换了两回热茶之后,叶蓁也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她抬起头看向徐清风,清澈的眼底带着一丝亮光,“徐城隍,我想借阅一下近五百年来,龙城的县志。”

    “县志记载了一个地方的历史、地理、风俗、人物、文教、物产等等,只要玄天宗存在于这凡世间,总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可以。”徐清风将茶壶放回道茶几上,抬眸看着叶蓁,“只是,五百年,是不是有点多?”

    “不怕,我看书快,可以一目十行!”叶蓁狡黠的看着徐清风,“何况,这不还有城隍爷您么!”

    “好,我帮你一起找。”徐清风听到叶蓁这话,忍不住笑了出声。

    于是,徐清风将近五百年来的龙城县志都搬到了茶室,两人喝着茶,一本一本的翻查着。

    这两人一查就是一宿,不过还真让叶蓁查出了一点东西。

    叶蓁从几段民间怪志中查到了关于玄天宗的住蛛丝马迹。

    有了这个发现,叶蓁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孜孜不倦的一本本的翻阅着县志。

    直到陆廷琨早上来寻她,她才顶着两个黑眼圈离开。

    离开前,叶蓁还嘱咐徐清风将她找到的那些证据,分别誊抄出来。

    “放心吧,你晚上回来,我一定把他们全部整理归类好。”徐清风笑着答应她。

    “辛苦徐城隍了!”叶蓁向徐清风表示感谢后,便跟着陆廷琨离开城隍庙。

    徐城隍看着叶蓁离开的背影,眸色深了几分。

    白义,你的后人跟你一样,聪明,有能力,还很有担当。

    你若是看到了,一定会很欣慰。

    “丁易和罗云珊呢?”跟着陆廷琨上车后,叶蓁问陆廷琨。

    昨晚她跟陆廷琨说了一下,去百花村的时候带上丁易和罗云珊。

    “他们直接从办公室出发,一会儿在村口汇合。”陆廷琨一边开车一边回答。

    “不用在村口等。”叶蓁将自己计划告诉陆廷琨,“让丁易他们直接进村找村长,让村长将村民都集中起来。”

    “一会儿,我会一个个替他们检查。”

    “好!”陆廷琨点了点头,立刻给丁易打了电话。

    “丁易能力毋庸置疑,但罗云珊,你不怕她今天再捣乱?”陆廷琨挂了电话后,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不怕,我就是怕她不闹!”叶蓁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你看,昨天要不是罗云珊闹那么一出,我们都找不到那个玄武的碎片。”

    何况,她还有个疑问需要罗云珊来解答!

    因为一宿没睡,叶蓁实在困得不行,跟陆廷琨聊了几句,就直接坐在副驾驶座上睡着了。

    陆廷琨见叶蓁睡得特别熟,于是放慢了车速,好让她能多睡一会儿。

    等两人到达村口的时候,丁易已经按照陆廷琨的吩咐,让村长将所有的村民都集中到了祠堂前的空地上。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知道自己来晚了,陆廷琨主动的跟村民以及丁易和罗云珊道歉。

    叶蓁跟在陆廷琨身后,她目光在所有人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罗云珊身上。

    罗云珊脸上的画着精致的妆容,脸上虽有不耐,但是在看到叶蓁的时候,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对她冷嘲热讽,反而当她看到叶蓁在看自己时,还冲叶蓁勾唇笑了笑。

    叶蓁一愣,也冲她笑了笑。

    接下来,叶蓁让村民们排好队,然后一一给每个人做了检查。

    跟之前徐清风告诉她的一样,这些百花村的村民,确实是被人下了诅咒,而且这诅咒确实属于神族的上古禁术。

    然而,这些中了血咒的村民,并非神族。叶蓁在他们身上没有查探到属于神族的气息。

    既然这些村民并非神族,对方为什么要给他们种下神族的诅咒,而且还是如此霸道恶毒的诅咒!

    整个百花村约150名村民,其中身上带有诅咒的人有35名,这35名村民年纪尚小,暂时不会因为诅咒而丧命。

    等村民都散去后,村长将叶蓁他们请到了自己家中。

    “怎么样,查到原因了吗?”村长给四人到了茶,然后迫不及待的追问他们。

    “查到了。”叶蓁直接开门的见山的将村民的情况告诉村长,“你们村村民之所以出现早夭的情况,是因为身上有诅咒。”

    “而且这诅咒,跟血缘有关。”

    “双方父母是土著的百花村村民,那么他们生下的孩子,身上就会带有诅咒;如果孩子父母,有一方是外村人,那么他们生下的孩子就没有问题。”

    “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人会早夭,有些人则能平安长大娶妻生子。”

    “换句话说,这诅咒,是针对你们百花村的土著村民的!”

    “当所有土著村民都死亡后,这诅咒就会自行消失!”

    “这,这岂不是灭族吗?”村长听到叶蓁这话,吓的手里夹着的烟都掉在了地上,他惊恐看着叶蓁,话都说不利索了。

    “对,就是灭族!”叶蓁斩钉截铁的回答村长。

    “那,那大师,有没有办法解开这诅咒?”

    “想要解开这个血咒,就要知道你们村跟对方有什么深仇大恨,让对方不惜给你们布下如此霸道的诅咒。”叶蓁直接开门见山的向村长提出自己的要求。

    “村长,我想查看你们村的族谱,以及其他关于你们村历史的手札!”

    村长听完叶蓁的要求,顿时沉默了。

    他重新点燃一根烟,猛吸了好几口。

    在烟支即将燃尽的时候,村长同意了叶蓁的要求。他站起身对叶蓁一行四人说道:“族谱在祠堂里,你们跟我来吧!”

    只要能把他们村的诅咒解除了,给他们去祠堂看一看也无妨!

    村长将叶蓁一行四人带到百花村的祠堂。

    偌大的祠堂里,除了供桌上供着的各位百花村的祖辈之外,祠堂四周墙壁上,还有不少关于百花村历史变迁的记录。

    叶蓁绕着偌大的祠堂走了一圈,当她看到最里面的墙壁上刻着的密密麻麻的奇怪的文字时,顿时停下了脚步。

    “村长,这是谁刻的?”叶蓁指着墙上奇怪的文字,问村长。

    “这是工匠根据我们先祖的手札刻上去的。”村长抬头看了一眼壁上的文字,随即回答叶蓁道,“这上面记载的是我们祖辈曾经获得的荣耀。”

    “祖上的手札?”听到村长这话,叶蓁顿时愣住了。

    百花村怎么会用使用神族的文字?!

    “对。”村长点了点头。

    “村长看得懂这上面的文字吗?”

    “看不懂。”村长摇了摇头,“这是我们村的古文字,现在能看懂这些古文字的几乎没有了。”

    “我们家,也就我曾爷爷能看懂一些。这壁上的内容,就是我曾爷爷挑选出来让工匠刻上去的。”

    听完村长这话,叶蓁眉头又拧成了一团。

    “大师这么问,是看得懂上面的文字?”见叶蓁沉着一张脸盯着墙壁上的文字,村长好奇的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