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帝王怜/穿书后我成了茶艺大师在线阅读 - 第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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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景迄走后她就彻底拥有一个旁人不敢招惹的靠山,还有大笔的银子和自由,这样的生活她还能有什么意见。

    “明日我们去衙门,若是没看到苏家人定罪,我对不起我的亲生父母。”

    苏翘让春鹃准备幂罗,等到明日看完苏家定罪,她就该去拜祭原主的双亲。

    虽然坏人罪有应得也无法人死而复生,但至少是一份慰藉。

    *

    苏家人一大家子住在云城,在城中他们表面功夫做得不错,初一十五设置粥棚,每次衙门凑银子修路修桥,苏家人都占大头。

    府邸里甚至还有知府亲笔“积善之家”的匾额。

    所以苏家做得那些事传出来,城中许多百姓不信,觉得是有什么误会。

    只不过人确确实实被抓到了府衙,又是太子殿下亲审,百姓也不敢贸然给苏府喊冤,到了开堂当日,几乎半城的人都挤在了衙门外头,看想太子爷断出个是非一二。

    人潮汹涌,苏翘看着前头的人墙,心想自己要不然在人群外面听完全程。

    “翘儿姑娘。”

    “乌侍卫。”

    听到有人唤自己,苏翘侧过脸,正好是自个眼熟知道名字的。

    “头猜到了姑娘会来,特意让我给姑娘留了个位置。”

    罗三其实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猜准,按苏翘柔弱的性子,应该会受伤到在宅子中哭个几日,但他又想到苏翘以前等在褚玉院门口,抱着食盒的模样。

    想着她该是有点韧性,所以还是让属下留意了几分。

    “谢谢罗侍卫,谢谢乌侍卫。”

    “不谢不谢,这都是应该的。”

    看苏翘那么诚恳道谢,乌志都不好意思告诉她,留的位置只是让她站在人群前头,不至于看不到殿下审苏家人,而凳子之类的,殿下没有吩咐,公堂之上留不了她的椅凳。

    “堂上坐得是太子爷吧,长得可真俊……”

    苏翘随着乌志往前走,没几步就听到了那么一句。

    抬眸看了眼堂上的景迄,他今天的确英俊不凡,穿了朱红色绣四爪金龙的太子袍,面色淡漠如凡尘格格不入。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打量的目光太直接,才看了几眼,景迄就扫向了她的方向。

    在景迄看到她之前,苏翘迅速低下了头。

    升堂的威武声响起,捕快压上苏家几个老爷,几个人穿着囚衣,面容憔悴看着就知道这两日过得不佳。

    知府高坐明堂,知道在他管辖区域出了苏家那么一个毒瘤,他这官必被罢免不可。

    罢官没事,就怕保不住自己的小命。

    为了让景迄看出自己的乖觉,知府审理案子利落无比,传唤证人,让师爷宣读证词,每一项都没让景迄插手就处理的明明白白。

    苏家除却庶出的一房,其他三房的老爷都背了不少条人命,按律当斩首示众,知府下决定前瞅了眼太子爷,见太子爷没意见,牌子就扔了下去。

    灰头土脸的几人,见定了死刑,纷纷垂死挣扎了起来。

    “殿下,是苏尔寿设计害你,与我们无关啊!”

    “太子殿下,翘姐儿定然不愿看到殿下如此对待苏家三房,养恩大于生恩,她一直把我当做亲生父亲……”

    苏三老爷见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口不择言地提起了苏翘。

    被点了名字,苏翘听着百姓里窸窸窣窣问“翘姐儿”是谁的声音,不管景迄回不回苏三老爷的话,今日之后她跟景迄的艳闻少不得传遍大街小巷。

    “你纵容亲女给她下绝子药,这就是养恩大于生恩?”

    景迄开了上堂后的第一句腔。

    苏三老爷连连摆手否认:“我根本不知道这事,是苏婷玉……”

    他没说完,景迄就不耐烦地站起了身:“苏尔寿既全全招供,你觉得他会漏掉你们对苏翘做得事,孤没有在你们罪责上加上一条谋害皇储,你们还有何不满?”

    谋害皇储这条罪命灭九族都不够。

    堂上堂下哑然一片,景迄见事已有定论,不知出于何种心思,目光瞟了苏翘站立的方向一眼。

    见她的幂蓠没有任何颤动,头半低着不知道是不是在观察蚁虫。

    景迄眉头微蹙,直接离开了公堂。

    景迄走了,苏翘站到了最后。

    只是百姓们都被“谋害皇储”几个字震慑的不轻,景迄一走就吵吵嚷嚷了起来,知府拍了几次惊堂木无用,反正罪已经定下,便草草收场。

    苏家三位老爷与苏尔寿斩首示众,而其他人按罪论处。

    “既然是苏婷玉唆使苏尔寿放得火,为何没有把苏婷玉斩首?”

    回去的路上春鹃忿忿不平,怕苏婷玉就此逃过一劫。

    苏翘也觉得这事奇怪,不过有时候活着比死了痛苦,在牢里关个十几年,比直接杀了人更要人命。

    “苏家定了案,苏家签了身契的下人,衙门这几日应该就会卖出,你去盯着点,画扇算是人证,提供了苏婷玉跟苏尔寿纠缠不清的证据,应该不会落得太惨,不过你到时候去看看,若是需要帮忙就帮她一把。”

    “奴婢省的。”

    春鹃画扇之前帮过她们一把,那份人情正好现在给还了,“那要把她带进宅子里吗?”

    “不必了,别提我,以你的名义给她一些银子已经仁至义尽。”

    虽然画扇之前帮过她,但是她清楚画扇的性子,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始终是个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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