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娶悍夫后宠他上瘾了[女尊]在线阅读 - 第19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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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樱:“……”

    明明是某人非要叫她买的,怎么还怪起她来了?

    但知道煜恣风的性子,知道他不讲道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魏樱非但不生气,反而还乐得如此,成天屁颠屁颠地不知道从哪弄了酸橘子酸芒果,变着发样地给他做各种水果盘。

    两人的默契也随着时间渐渐推移而上升,现在常常是煜恣风又凶又不讲理,而魏樱则无奈一笑,被他指使着干这干那。

    此刻,在马车内大爷瘫的煜恣风一边吃着她递来的西瓜片,一边指使道:“使劲点扇风,热死我啦。”

    魏樱则努力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点了点头,道:“好的好的。”

    现在她能忍这么久,还不是因为孕果将要诞生了。

    偏偏女尊国的孕果有些非同寻常,在孕果诞生当天,需要爹爹紧紧抱紧孕果,孕果则会吸食父亲精血和天地灵气,然后足够饱饱了后,像小鸡仔一样,将孕果顶破,破壳而出。

    只要孩子出生就好办了,女尊国的孩子,是只要出生,就会说一些含糊的话,并且有了自我意识,可以进食一些稀饭,很是好养。

    但没出生前,一点儿都马虎不得,特别是诞生时,若是爹爹的气血不足,搞不好会因气血不足而使爹爹晕厥,若是有些爹爹性子强的,怕孩子会因吸不够气血而硬撑,搞不好还会一尸两命。

    想到这,魏樱忧虑地撇了煜恣风一眼。

    煜恣风此刻正大大咧咧地将腿搭到她的肚子上,示意一会儿让她给揉,见她不言,道:“怎么了?干嘛垂头丧气的?”

    魏樱叹了口气,三番五次地想开口,又怕吓到他,所以又憋了回去。

    见她欲说不说,煜恣风哼了一声,用脚踹了一下她的肚子,道:“我身体这么板正,怎么会有问题?别多想了。”

    魏樱勉强笑了笑,点了点头,道:“若是那天你身子撑不住了,就撒手,不准强撑,孩子若是没了就没了,就算一辈子不要孩子都可以,我唯独不能忍受失去你。”

    一听这话,煜恣风“呸呸呸”了三声,推了一下她,语气中含着愠怒,道:“这种丧气话你也说?!”

    魏樱将头靠在煜恣风的肩上,蹭了蹭,紧紧拥抱住他,低声道:“世间的一切人都不如你重要。”

    煜恣风感到她的紧张与疲倦,不解其意,蹙眉道:“你今日怎的了?”

    魏樱摇了摇头,身体汗涔涔的,不说话了,唯有手紧紧地攥着煜恣风的手,不肯松开。

    一向,她都是偷偷抱着孕果去检查的,所以煜恣风并不知道实情。

    大夫说,或许这个孕果将会保不住。

    一是煜恣风年纪本就大了,二是他本就气血不足,疾病缠绕,三是煜恣风和她都中了毒,毒气入体,她们二人喂养孕果时,势必会对孕果有影响,四是检查时,大夫就感到胎位不稳,似是和正常孩子不同,有些担忧。

    见她面露忧愁,煜恣风抿了抿唇,将手中捻起的葡萄顺道递到她的嘴边,低声道:“妻主,我想和你说一件事,很认真的那种。”

    “嗯?”

    煜恣风戳了戳她,试图将她拉回现实,啪的拍了她一下,一股脑地说出了心中的顾虑,道:“我不是不想要男孩,是因为如果生了男孩,我们的孩子可能不会有守宫砂,旁人见了,会说……我生的孩子,也不干净。”

    魏樱缓过了神来,怔怔地道:“嗯?”

    她从前倒是没有想过这一点,女尊国的男孩,自打出生的那一刻,守宫砂就是天然会在胳膊上有的,有些人为明其志,会再将守宫砂点到额头上,总之,是都会有的。

    “你忘了吗?”煜恣风垂下头去,将脸敛在了阴影里,小声道:“我是男尊国人,生出的孩子,也是没有守宫砂的。”

    第123章 憋了一肚子坏水

    魏樱愣了一下, 随后点了点头。

    马车仍在继续缓慢行驶,倒是煜恣风仍有些坐不住了。

    煜恣风又踹了她一下,憋红了脸, 道:“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魏樱拿起葡萄,递到他的嘴边, 道:“只不过是个守宫砂, 不必担忧,出生时再点就是了。”

    煜恣风被她的话噎住, 而后伸头吃了葡萄,感到葡萄清凉可口, 汁水溢潵在口中,他才觉得安心了些。

    再将葡萄皮和籽吐到她的手心里,他才戳了戳自己的肚子,小声道:“旁人见男孩竟天生没有守宫砂, 恐怕会说闲话的, 我倒不是怕这些,只是和你在一起, 难免要多注意些,等生孕果那天, 就不要旁人守着了,好吗?”

    魏樱闻言, 攥紧了手,随后将手中的垃圾扔到了垃圾篓里,轻叹了一声。

    往日都是他粗犷,不在乎旁人言语,她竟是忘了他也会多想。

    女尊国生孕果,向来只需要爹爹和娘亲在就好, 最多再加一个有经验的老人守着,倒不会大费周章地准备。

    若是孕果的爹爹气血不足,神仙也救不了,就只得硬挺着,听天由命,生死难料,旁人帮不了,若是气血够了,就抱着孕果等它出生而已,不会有太大危险。

    所以,幸运的人用不着,不幸的人也用不着,就不必找大夫。

    想到这,她细细把玩着自己手上修长的伤疤,那些疤痕以非正常状态粗糙皱起,这些质感时刻在提醒着她曾有多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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