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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裕叱则也完全无视了姜老师,只对魏樱笑得温和如玉,道:“樱jiejie,我每次来这么早,都是怕你来时忘带钥匙呢。你从前和我说过,你有丢三落四的毛病。” 没等煜恣风开口,裕叱就立刻补充道:“可惜jiejie是煜恣风哥哥的了,只能让他来提醒你别忘了,jiejie,哥哥不像我细心,以后你该多记得些……” 见他终于没有暗地里阴阳怪气,煜恣风翻了个白眼,勉强能忍。 可谁能告诉他,面对这种明处阴阳怪气的时刻,他该怎么办? 没错,上去揍她,一拳砸到鼻梁上没毛病! 撸起袖子刚要动手,却见门口立刻传来嬉笑的声音,四人抬头望去,只见其余人陆续前来了,本来众人还春风得意,但一看见魏樱竟然还坐在教室里,面色顿时就难看了几分。 呦,她竟然还敢来?!而且还带着夫郎来? 魏娥轻轻一笑,径自走到魏樱的后座落座,面上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嬉笑,而她周围的一群狗腿子则立刻凑上去落座她的周围。 魏樱不免皱眉,但并未多说什么,反倒是煜恣风有些不悦,冲她翻了个白眼,凶道:“这么多座位,你非要坐这儿干嘛?” 魏娥收起嬉笑,冷漠的桃花眼微微漾起水光,轻声道:“呦,这不是县令大人的心上人吗?要我说,你该治治眼睛了。” 此话一出,众位其余桌上的人都纷纷嬉笑了起来,低声互相嘀咕了起来: “煜恣风怎么受得了魏樱的?” “就是,听说魏樱根本行不起来,要不然怎么会年纪轻轻就不近男色?” “……” 这话并不小声,分明是说给魏樱听的,魏樱便咬了咬唇,默默低下头去。 “谁说她能力不行的!昨晚三次,我看你们是嫉妒!” 而煜恣风则完全忍受不了,转而就要一拍桌子而暴起,然而姜老师的声音却适时响起,道:“好了诸位,上课。” 话毕,众人皆沉静下来,默默望向了台上。 煜恣风听得直打哈欠,但又不能表露得太明显,只得偷偷捂着嘴,而魏樱则暗中扯了他好几次,生怕他再睡过去,身为男子,来学堂已是显眼,再不加注意,恐落下话柄。 然而,在她扯第四次的时候,她只感到砰的一下,魏娥一脚踢到了她的凳子上,面对突如其来的冲力,她一下子把住了桌子,又幸亏双腿一向老实地放在地面上,所以才没有摔倒,勉强稳住了身子。 这下子,煜恣风算是明白了魏樱从前怎样受的折磨了,她性子软,就是这样。 之所以魏娥敢如此无法无天,也是仗着魏家家大业大,而姜老师纵使名声在外,但毕竟乃一介书生,仍比不得落魄的魏家,甚至近几年母亲重病,家里寻不得灵丹妙药,亦是魏家替她寻的。 魏母从前仔细叮嘱了姜老师要仔细照顾着魏娥,若是魏娥回头再一告状,她自然容易名声受损。 再者说了,魏樱之事,为魏家的家事,她不好掺和。 因此,她的态度,倒很是暧昧不清,她或许欣赏魏樱,但又不能靠近,哪怕课上魏娥如此,她也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听闻,魏家的暴力,是由来已久的,因此只要不是生杀大事,魏母是向来不管女儿做到什么程度的。 思及此,他板板正正地正坐着,试图给魏樱安全感,攥紧了衣袖,低声道:“下课我替你报仇。” 而魏樱则敛了下眼睫,心不在焉地翻阅着自己拿着的泛黄书籍。 课上讲课声朗朗,她却竖起耳朵,想去听外面鸟儿叫的吱吱声,后来意识到这是冬天,她就听着外面呼啸而过的寒风刮擦声,然后心不在焉地哈了口气儿。 结果,那以后,就变成了煜恣风监督她,见她晃神就拉扯她的衣袖,自打魏娥踢了她一下凳子,她就晃神了不下十次。 待下课钟声响起,煜恣风就立刻抓住了想去厕所的她,咬牙切齿地道:“你后半堂课怎么回事?” 魏樱心不在焉地踢弄着桌角,道:“无事啊。” 煜恣风用修长的指节扣了扣桌面,砰砰几声清脆响声,他皱眉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想他过得好不好,”魏樱顿了顿,用掌面划过光滑平整的桌子,似在抚过过往的年轮,轻声笑道:“什么都想,想那些失去的,想那些得到的。” “我和你一起去见你爹爹,”煜恣风立刻心领神会,但仍皱眉道:“但在此之前,你要让这些人怕你。” 怕她又别扭,于是煜恣风补充道:“为了保护你的爹爹。” 魏樱抿抿唇,抬起头,随手摊开桌上的书本,漫无目的地看着,而后抿抿唇,轻声道:“你真的永远会和我在一起吗?” 煜恣风坚定地“嗯”了一声后,她阖上书本,点了点头,笑道:“好,恣风,我带你去。” 课上又是枯燥乏味的内容,但受了鼓舞的煜恣风却很起劲,听得十分认真。 而魏娥的小动作仍没有休止,她这次甚至更大力了些,一脚飞踹,而后…… 桌子腿一颤,瞬间折裂,她摔倒在了地上。 这次,哄堂大笑,就算和魏娥交好的几人,也忍不住嘴角勾起。 煜恣风亦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见魏娥一脸懵逼,而后站起身来,看着那凳子腿上折裂的痕迹,突然意识到是他提前动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