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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中啊!恣风喜欢那奖品,恣风是世上唯一一个不因她是魏樱而待她好的人。 马疾奔而过,马蹄踏着土地扬起阵阵烟尘,一阵阵踏踏踏的蹄声四起。 周围人满是错愕震惊的目光,锣鼓声响破天际,记录赛事的人高喊了声“一次毕”。 魏樱默默舒了一口气,回头看向煜恣风,而煜恣风满眼正经神色,也在看向她。 她苦笑了一下,默默垂下头去,看向了自己的双手。 手心里,静静躺着一把没有发射的箭。 嘘声四起,她也不恼,只默默攥紧缰绳,一声“驾”后,双腿夹紧了马腹,骑回了原点。 无颜面对周围人的神色,更觉无言面对煜恣风。 特别是,按照规定,每射一次完成后还需休息半盏茶的时间,这意味着她还得接受煜恣风的审判。 更何况,她骑在骏马上高了煜恣风一大截,实在倍感惶恐,连忙从马上下了来,垂下了头去,不敢看向煜恣风。 却没有她以为的训斥声传来,她感到脸颊上传来了一点儿粗糙度磨砂感,才敢勉强睁开眼睛。 煜恣风默默摸着她的脸,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魏樱感到有点儿难言的羞耻,便又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 那人还是那样温柔,问的是她怎么了,而不是为什么没有射出。 可越这样,她越惶恐。 “你怎么了?难受就不射了吧。” 听到煜恣风又重复了一遍,魏樱将脸偏过去不看他,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满是无助。 她哽咽道:“武忠兰不远万里来到如此小镇,来参加这次比赛,想必她是想要在其未婚夫面前出风头的,我……” 尽管她说的话断断续续的,可煜恣风却是能弄明白的: 魏樱爱祝敛,想给予祝敛全部的体面和尊严,她自然不想抢了他未来妻主的风头,更何况,武忠兰还曾败给过她。 煜恣风摸着她的脸颊,感受到她眼眶的濡湿,眼眸中变得晦暗不明。 这人素来只考虑别人,独不考虑她自己,真是叫人讨厌。 而魏樱显然发现了煜恣风脸色的难看,于是连忙抓住了他的胳膊,颤声道:“不,哥哥,我绝不是那个意思,我决没有想表达别人比你更重要的意思,我只是……只是……” 听到她语无伦次的声音,煜恣风终究是什么气都消了,况且让魏樱主动叫他一次哥哥也是不易呢,他只得哄道:“哥哥没有怪你的意思。” 魏樱只觉更紧张无措了,结巴道:“哥哥,我从前一直活在魏樱的阴影下,我看见了魏母,我不敢……我并非不想,而是我看着那一个靶子,变成了一个、一个、接一个,直至天昏地暗,竟有无数的靶子出现在我的面前。” 煜恣风思虑良久,最后道:“你愿意相信我吗?” 魏樱急道:“哥哥这是说的什么话,当世我最相信的就是你了。” 此话一出,魏樱甚至来不及脸红,就看见煜恣风神色凝重地盯着她,默默解开了腰带。 魏樱:这……这么刺激的吗? 第33章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魏樱连忙按住煜恣风的手, 咽了下口水。 然后她偏过头去,又贼贼地观察了一下周围人,脸红道:“大庭广众下, 不……不大好吧?” 虽然晚上煜恣风也经常脱到只剩里衣,然后搂住她, 给她以鼓励和安慰, 可这毕竟……周围人太多了啊。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等她想的更歪,她的头上就挨了一记爆栗, 痛的她惊呼了下。 煜恣风眯起眼,看着她, 嫌弃道:“想什么呢?我是要用腰带给你的眼睛遮住。” 魏樱的眼神从疑惑转为了震惊再变为了理解,再转为了惊慌,竟然下意识地道:“那岂不是更刺激了吗?” 煜恣风:“?” 沉默片刻,煜恣风扶额道:“我给你捆绑住, 你看不见, 就不用紧张了啊。” 魏樱却不能理解,疑惑道:“可我看不见了怎么射入啊?” 没等她问完, 她已经被煜恣风蒙住了,偏偏记录赛事的人又喊了声“二次, 起”。 最终,她只得一蹬马鞍回到马上, 视线中一片黑暗,她终究是有些紧张,而煜恣风则用力地攥了攥她的手,嘱托了道:“我让你射时你就射。” 心思定了定,她深吸了一口气,反正是直线的路程, 倒不用太害怕摔到,再说她也不畏惧疼痛—— 一声“驾”从她口腔决绝地喊出,手上攥紧弓箭,腰腹紧绷来保持平衡,腿下夹紧了那骏马的肚子。 踏踏踏的声音混合着她剧烈的心跳,有节奏地响起,周围人由嘘声转为了静默,想必是不敢相信她竟敢蒙眼而射。 “拉弓!” 一声叫喊划破寂静,她咬紧后槽牙,凭着直觉将弓端起捏住,将箭按在弦上。 “在你左脚边偏近太阳的位置,哎呀,再往右一点,左左左一点点……应该差不多……” 她也不敢耽搁,只得随着他的口令和记忆中的位置而挪动方位。 可偏偏这是一时兴起造出来的,二人都没有讨论过“一点点”是多少,有误差总是难免的,只得高喊声此起彼伏,调了又调。 她只觉得这几秒分外漫长,只得集中全身肌rou,将心全数交付给煜恣风来掌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