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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晏云边打边说:“不许侮辱她!” 孟鸿羽恍惚地等待这场闹剧结束。 晏云和三皇子很快被人拉开,但这件事还是传到了景正帝耳中。 景正帝大怒,罚二人禁足一个月。 至夜,趁着少有人走动的时辰,孟鸿羽来到西五所。 她在晏云的住所前徘徊不定。 如果她没理解错,今日这件事,晏云应当是为她出头吧? 她贸然来感谢,可结果若是她会错了意,那她岂不是在晏云面前丢尽脸了? 她犹豫不决之际,大门自内打开。 荣嫔从中走出,见到孟鸿羽先是一愣,随后心领神会。 她从宫人手中拿过药,放到了孟鸿羽手中,“晏云他性子倔,不肯抹药,你能不能帮我为他抹药。” 孟鸿羽知道,荣嫔这是为她找了个进去的理由。 她向荣嫔道了谢,便进了门。 晏云正坐在院中,望着夜空发呆。 当孟鸿羽在他面前站定了,他才回过神。 “你怎么来了?”晏云惊呼道。 孟鸿羽摇了摇手中的瓷药瓶,“荣嫔娘娘让我帮你抹药。” “不是同她说了不用了?这药太难闻。” “矫情。”孟鸿羽故意嘲讽他,“我看你是怕疼吧?” 晏云明知她这话是在激他,但还是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出一点软弱来。 他卷起袖子,“给你抹就是了。” 孟鸿羽看着他臂上布满乌青,鼻尖一酸。 晏云比三皇子小两岁,身量没他高,二人打架自是讨不得什么便宜。 加之旁的皇子看似在拉架,但实际上都是在帮三皇子架住晏云,这使得后来的晏云完全成了挨打的一方。 但即便如此,晏云也没有放弃维护她。 无论晏云是否是因为天性正直而帮她,这都是孟鸿羽到了北淮以来,第一次自异乡人这儿感受到真心实意的关爱。 她忍着哭意为晏云抹药。 晏云察觉到她的情绪,轻咳了一声后,有些不自然地道:“你想哭就哭吧。” 孟鸿羽垂首,不让晏云看到自己的眉眼,“我才没要哭。” “反正我都见过你哭了,你还怕什么?”晏云顿了顿,故作成熟,“一个人太累,你总要有个人依靠才能继续坚持下去。以后你想哭,想找人倾诉,或是有人欺负你了,你都可以来找我。” 孟鸿羽怔了怔,走神半晌,似在考量他的提议。 晏云捧着她的脑袋,让她看向自己,“是我擅自发现你的伪装,所以我会负责。” 孟鸿羽与他对视,欲从他的眼中发现一丝虚伪。 但那一双清澈的眼瞳中,除了真挚和诚意,再无其他。 她终于妥协了。 在这异国深宫中,她真的需要一个能让她不用掩饰自己的地方。 她不再试图压抑情绪,让自己放纵地流泪。 “谢谢你。”她一遍又一遍地向晏云道谢。 她哭了一炷香,还没有要停下的趋势。 晏云担心她会哭得背过气去,或是哭坏身子,想要劝慰她。 但话一出口,便不自觉地拐了弯:“好了,你别哭了,丑死了。” 一个“丑”字,成功让孟鸿羽止住了哭声。 她愤愤地自药瓶中倒出药,发了狠力往晏云臂上一拍,“你才丑!” 晏云被痛得倒吸一口气。 “你怎么这么狠!”他眉头一紧,有违良心地道,“我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就是丑啊!” 孟鸿羽干脆将全部的药都倒了出来。 她像是拍蚊子似的,不断地将药拍向晏云的伤处。 “叫你胡说!痛死你!臭死你!” 肆意的吵闹赶走了难得的温馨。 但这丝毫不影响,这一夜成为了二人一生中,最为弥足珍贵的一夜。 第20章 孟鸿羽的存在,于他而言…… 孟鸿羽和晏云在宫外庆生的当日,不远处的文府内,文承年则想着进宫。 早在过年时,文承年就为孟鸿羽准备了生辰礼。 他不知孟鸿羽与文善儿已决裂,想借着去探望文善儿的由头,亲手将礼物交给她。 他既紧张又期待。 分明只十来天未见,他却感觉像是与她分别了一年有余。 不知道再相见,他能否维持镇定,也不知,孟鸿羽会向他露出怎样的神情,她是否会娇羞脸红呢? 只是想象了一下,文承年就止不住地嘴角上扬,耳根发红,简直恨不得现在就飞进皇宫去。 当他抱着满心的期盼走至门口时,正遇着他的父亲文臻回府,下了马车。 文臻看见他要出门,随口一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文承年回道:“去宫中探望纯太妃。” 文臻听见他又要进宫,沉声道:“你去得太频繁了,虽有陛下特允,但常出入后宫还是容易招人口舌。” 文承年了解文臻,明白他的意思。 文臻能力不如祖父,却以独子身份担起了整个文家。 前几年,文臻总是想将他的几个儿子都送上仕途。 奈何各人资质不一,唯有长子文承敏和三子文承年有才学和能力。 又可惜,这三子文承年醉心医术,因此这一代,文家依然只有一人入朝为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