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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白家的死与本王何干,这么多年本王也一直在找那姓沈的,若让本王找到定要问一句,是何人指使他出逃,来栽本王的赃。” “那就看看咱们谁能先找到人吧,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本宫都会把当年的事情查清。” 封景澜说罢一挥手,语气冷然的吩咐道。“本宫奉皇命提审秦淮,闲杂人等速速退下。” 封乾恨恨的看了他一眼,一甩袍袖道。 “好好好,封景澜,咱们走着瞧。” 牢内,哗啦一声脆响,铁门已被打开。 狱卒马上搬了一把椅子。“殿下您请。” 封景澜眼眸一挑,示意兵士将椅子搬到了墨色长袍男子的面前。 “让他坐。” 李默涵面无表情的看了封景澜一眼,便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狱卒正要开口训斥,却被封景澜给拦住,冷声道。 “退下。” “是。” 狱卒吓了一跳,赶紧缩着脑袋跑了。 天牢内。 一个拖着手铐脚镣的中年人,一脸慌张的站了起来。 “罪臣秦淮,参见太子殿下。” 封景澜脸色倏冷,语气沉沉的说道:“本宫不想听废话,告诉本宫,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本宫已经详细的核对过,周碌的五彩布并不是全部,剩下的你到底给了谁?又做了何用?” 秦淮立即跪下,一边磕头一边说道:“无人指使,是罪臣一时糊涂,见这五彩布稀罕,才起了贪念,罪臣甘愿领死。” 封景澜讥讽一笑道:“既然你这么冥顽不灵,本宫也不用再费劲心力去保你了,你背后的人是谁,咱们都心知肚明,他们会使出什么手段,想必你也比本宫更为清楚,李大侠,咱们走吧。” 李墨涵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走的方向却是秦淮。 三步之外,李墨涵闪电般出手,分点秦淮几处要xue,秦淮顿时吓了一跳,接着就觉全身的骨头就像被数万跟银针扎了一样,疼的惨叫出来。 “啊!殿下救我,救我啊,殿下。” 封景澜抱着肩膀摇了摇头。“本宫可管不了他,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秦淮早已疼的面如土色,不由大喊:“解了我的xue,我什么都告诉你。” 李墨涵冷冷的看着他道:“别的废话我不想听,你只需要告诉我,到底是谁指使人杀了白崇义一家。” 秦淮大骇,面色扭曲的问道:“你到底是谁,太子殿下,当年皇上曾下过圣旨,谁也不准再提,难道这些你的忘了吗?” “放肆,就凭你也敢对本宫如此说话。” 封景澜手起掌落,秦淮顿时吐了两颗大牙。 却仍然红着眼睛说道:“你们想问布可以,但是白家的事,我就根本不清楚。” “还敢狡辩。” 李墨涵抬手,却被封景澜给抓住了。 “不可,此人若死在我们手,定然会落人话柄,若本宫被困,他日素儿上京,还有谁能保得住他。” 李墨涵这才慢慢的放下了手,旋即便头也不回了出了门。 封景澜冷冷的看着秦淮,目光逐渐狠戾。 “本宫只给你一天的时间思考,若你继续执迷不悟,就等着经脉寸断,爆体而亡吧,你们秦家的九族本宫也不会放过,无论长幼全部都会为你今日所作而付出代价。” 天牢之外,封景澜追上了李墨涵。 叹息道:“我知道你着急,可这秦淮老jian巨猾,指不定还有什么后手,他可不是一个容易开口的主,咱们都知道五彩布是个幌子,他又如何不知。” 李墨涵冷哼了一声道:“知道又如何,jian者百死不足惜,大封国能出如此jian佞,足可见皇帝之品行,上梁不正,下梁又如何能好。” 封景澜抿了抿嘴,换一个人这么说,脑袋估计已经掉了八百次了。 可眼前的人是号称天下第一的孤心剑客李墨涵,也只能淡笑着说道。 “本宫知道李大侠你品行高洁贵重,自然看不上官场上的龌龊,但是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已,还请稍加体谅。我也知道你对父皇下旨的事耿耿于怀,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只是凡事都得讲究个循序见见,即便我们知道背后的人是谁,也得需要拿出证据,才能彻底洗清素儿一家的冤屈。” 李墨涵完全不吃他这一套,冷哼道:“若非素儿与你有约在先,我早就把那些人杀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眼见李墨涵杀机外露,封景澜赶紧把话岔到了一边。 “周家已倒,秦淮被擒,按理素儿他也该回京了,莫不是遇到什么事?” 李墨涵转过了身,讽刺的说道:“你不是有探子跟在他身边吗,那边的事,你还能不知道?” 封景澜讪讪一笑道:“别说的那么难听吗,本宫和素儿是朋友为先,利益为后,不过他最近到是和六扇门的总捕头走的很近,也不知是为了捣乱的女鬼,还是别的,本宫以为凭素儿才智查个鬼应该不难,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不回来可能是为了那位戚大人……” 李墨涵长眉一拧,警惕的问道:“为他什么?” 封景澜饶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道:“这要本宫如何说呢?本宫只能说那戚大人是一个风度翩翩,俊美朗毅的少年郎,好看的人互相吸引,自然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