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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为什么?” 丛英脸色略有点不自在,道:“也没什么。你也知道,殿下素来严以律己,洁身自爱,就算就是醉酒之中,也断不会无缘无故的标记一个息月,行那孟浪之事。” “谁说不是。” 严璟一直也纳闷儿这事,紧问:“难道还有其他内情?” 丛英点头:“听殿下的意思,他当时喝多了酒,本来准备到营地附近的溪水旁清醒一下的,结果刚捡了块石头坐下,就见前面草地上躺着个人,手脚发颤,浑身guntang,看起来十分难受。殿下还以为是营中将士受伤了,欲近前查看,结果那小息月就突然睁开眼睛把殿下扑倒了,先是啃殿下的脖子,然后就开始扒殿下的衣裳,还不停的喊——” “喊什么?” “喊……哥哥,救救我。” “……” “咳。”丛英面皮也有些发烫的道:“殿下说,那声音软糯脆甜的很,像南方才有的,北地不都民风粗犷么。故而,殿下认为,那息月很可能不是北地人。” “那后来呢?” “后来,殿下忽然闻到一股清甜的奶香味儿,再加上那小息月浑身烫如火炭,又无伤痕,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小息月是潮期到了,却不懂纾解之法,才缠着殿下一通乱啃。然后,殿下的信香就被引了出来,迷乱中……就、就把人给标记了。” 严璟没料到还有这么一出,颇为震撼道:“这么说,是那息月先引诱的殿下?” “也不算诱惑,潮期的小息月意识都是混乱的,准确说,是把殿下当救命稻草了。若当时殿下没主动进行标记,那小息月多半命都没有了。” “原是这样。” 严璟感慨了一句,若有所思道:“这小息月还真是不一般。” 丛英不解:“这是何意?” 严璟笑着指他,如看榆木疙瘩:“你想想,这事儿虽然是那小息月主动的,可殿下若无反应,最后也成不了。这些年,东宫坤位悬缺,往殿下身上打心思的人还少么,主动释放信香吸引殿下注意的又不是没有,殿下可有过怜香惜玉之心?这小息月虽然潮期发作命在旦夕,但殿下也不是那种为了这种理由就随随便便乱施标记的人,否则全天下息月潮期发作时,殿下难道都要饥不择食的主动牺牲么。” “这小息月,还是中了殿下的意呀。” 严璟越发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可人,能融化掉自家殿下这座巍峨如冷宫的大冰山。 严璟这头感叹着,那厢,元黎收了箭,提着把铁弓从演武场走了出来。两人默契闭嘴,一个上前接过弓,一个奉上巾栉。 元黎面无表情的擦了把面,便负袖往书房走去。 严璟急忙小跑着跟上。 元黎皱眉:“有事?” “是有点要紧事,需要殿下定夺。” 严璟边说便从袖子里掏出张单子:“这是内务府拟定的大婚流程和礼金明细,还有婚服的制式,都需请殿下先过目。” 元黎略略一扫,只觉那一行行烫金小字根本激不起他任何兴致,便沉沉收回视线,道:“这等小事,你看着定就是。” 说完抬步便走。 “哎殿下。” 元黎这次眸间带了寒意与不耐:“还有何事?” 严璟冷汗都要透出来了,还是硬着头皮问:“关于小世子……哦,太子妃的住处安排,奴才拟定了两个,一个是离殿下主殿较近的春晖阁,一个是东边的东曦阁,也要请殿下定夺。” “东曦阁。” 元黎冷冷丢下三字,便抿唇而去。 “哎这……” 严璟苦哈哈看着手里的礼单:“还有喜糖喜果请柬宾客名单,这这,这可怎么弄。” 丛英安置好弓,从后面悠悠飘过来,道:“左右平时年节往来也是你一手打点,你就瞧着弄呗,你看殿下那恨不得杀人的模样,怎么可能亲自cao持这些事。” 严璟瞪他:“你懂什么,这可是婚姻大事,我这做管家的cao持琐务可以,这等干系审美的事,怎能随意代殿下做决定。” 丛英摸摸下巴:“我倒有个主意。” “快说,什么主意。” 丛英搭住他肩膀:“你看,你这个大总管跟了殿下这么多年,殿下什么审美什么喜好还能有人比你更明白?你现在拿不准的无非是那长胜王小世子的喜好,需要殿下代为决定。你何不直接去别院问问那小世子的意见,不就诸事妥帖了?这大婚是两个人的事,像那喜糖喜果的样式,既然殿下不愿理会,就让小世子做决定呗,这样还显得你尊重未来的太子妃。” 严璟点头:“你这主意倒是不错,明日我就上别院问去。” 两人正说着,门口的侍卫忽然急匆匆奔来,道:“严管家,丛统领,京兆府府尹柳青过来了,说有急事求见殿下。” “可有说何事?” “好像是城中又出命案了。” 两人面色一变,丛英道:“事关重大,我去禀明殿下,你去接待柳府尹。” 严璟心里叹气,这一桩接着一桩,还不消停了,到底是什么流年不利。 ** 因为临近婚期,云泱不必再去书院上课。 本以为可以睡个懒觉,结果天没亮,内务府的人便登门拜访,说要测量太子妃身量尺寸,赶制婚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