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昔昔解开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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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昔被抱到车上,看着兄弟二人,一脸懵逼,只听见宋枫离对他哥说:“哥,你开车,开稳点,别把我老婆吓到了。” 宋泽严:“……”刚才你把我吓到了怎么算。 郁昔目光移到车窗外,只见郁家铁门被砸烂,屋子外面躺的一把大铁锤。光是看武器就能想象出刚才兄弟俩残暴的画面了。 让他意外的是总受也这么残暴?妥妥的猛1呀。话说回来,宋枫离不就是他的攻吗? 郁昔心底有点欣喜。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被人关心,是一件极大幸福的事。 郁昔看宋枫离的目光都柔和了,眼波流转间,尽是低调又狂热的爱慕。 “谢谢。” 宋枫离正在给郁昔绑安全带,倏然耳边听到这两个字,抬起含泪的眼睛。 “老婆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呜呜,我好感动。” 宋枫离收回安全带,将人搂在怀里,落下了几个吻。 “老婆,老婆,我好想你,你不知道我多么想你。我回家不见你我都要疯了,老婆,呜呜,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我好难受啊,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郁昔面对这张泪流满面的脸,一时间没办法说话,对方的哭气都往他脸上飘,脸还被泪水染湿了,沉思片刻,道:“小离,我就只想出去走走。” “哇哇,老婆,你都不喊我老公了,啊啊啊!我好失败啊,老婆不要我了,我太失败了,呜呜……” 宋枫离关注的点始终跟正常人不一样。 “老婆,你真的不爱我了吗?我那么爱你,呜呜……” 宋枫离捧着对方的脸,希望在他的脸上看到爱意,可惜郁昔面色很平淡,八风不动。 宋枫离心一慌,并不相信眼前的人不爱他了,手在郁昔身上乱摸。 “老婆,你是不是受伤了?你都不说话了,老婆你哪里疼。” “老婆,你都瘦了。” “老婆,你的手怎么了?怎么有两条印子?” 宋枫离抬起郁昔的手背,满心担忧。 郁昔瞄了眼自己的手背,两道浅浅的刮痕,根本没痛感,道:“这是王丽抢我手机的时候,不小心刮的。” 宋枫离脸倏地变黑,冷声道:“又是那个贱人。哥开车去医院,我老婆手受伤了。” n 郁昔一个激灵抬起身,门正好打开,撞了宋泽严的脸。 怎么是宋泽严? 郁昔回过头,“我去参观参观你们家房间。” bsp; 郁昔急忙道:“别,不用,就两条刮痕,没事的。” 宋枫离敲门,大喊:“老婆,你关门干嘛?” 宋泽严还没被弟弟这么关心过呢,以前他打篮球摔伤了,弟弟只扔给他一瓶酒精让他自己消毒,哎。 郁昔回味他话中之意,良久,从客房走出来了,客厅没有一个人,空荡荡的。 回到宋家,袁阿姨早就做了一大桌菜等他们,郁昔没多少胃口,吃了一点就识相地往客房钻了。 宋枫离:“……” “……知道了,去医院,去医院。” “……你开门,我们一起感受。”宋枫离道。 宋枫离目光一直落在郁昔身上,见他没上楼,反而进了客房,慌得站起来,大喊:“老婆,你去哪?” 都没跟宋枫离打招呼,因为郁昔知道,跟他说没用。 “那…好吧…” 宋泽严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他很在乎你,你不要伤害他。” 宋枫离迈着大长腿走来,还没走到郁昔跟前,郁昔就进客房,把门反锁了。 说完转身就走,脚步顿了一下,“对他好点。他在房间。” “不用了。”郁昔道:“你今天累了,先去休息吧。” “我陪你去!” 郁昔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手背缠了好几层绷带,大夏天的还挺热的。想拆开,又不敢,毕竟总受大人太凶了。 门外传来叹息声,然而一片寂静。郁昔还以为他放弃了呢,躺在床上还没5分钟,门口就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他只好上楼,推开宋枫离房门,里面没开灯,窗帘紧闭,很暗。借着开门露出的光线,能见床下坐着一个人,那人抱膝哭泣,恰回过 郁昔见他眉宇间散发的冷气,隐约感觉不对劲,不禁问:“有事吗?” “不行。”宋枫离咬牙道:“王丽那个贱人指甲不干净,有毒,要带老婆去医院消毒。哥你赶紧的,开车去医院。” 郁昔拆开右手的绷带,一面回答:“我感受一下这张床软不软,一会儿出来。” 头来与郁昔目光相遇。 “老婆……”带着哭腔的声音在黑暗中扩散开,语气满是委屈。 郁昔反手合上门,走到某人跟前,与他并排坐在地上,摸着他挂泪的脸。 “你把我的心哭碎了。” 这句话像一双无形的手,一下子就拽住了宋枫离的心,他猛地抱住郁昔,“老婆,老婆。” 每次从宋枫离嘴里听到“老婆”两个字,都能让郁昔感到庆幸,庆幸这个人把自己放在重要的位置,提醒自己,在这个世界他还有人关心。 可是往往最在乎的最抓不住,所以,他不敢回应这个深刻的词。今天他忽然想去抛去过去的坚持,去接受宋枫离的爱,甚至包容他的一切。 “……老公,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宋枫离等了许久的回应在这一刻听到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那美妙动听的称呼,竟然从爱人嘴里说出了。 他怔了半晌,抬起一双闪亮的眼睛,道:“老婆,你原谅我了?” 郁昔将他搂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你又没做错什么,反而我还要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 宋枫离垂眸道:“……老婆,救你是应该的。但是你就应该怪我,都怪我贪吃,和哥哥乱来,下次不会了。我只和老婆做,不再和哥哥做了。要是老婆不喜欢哥哥,我就叫哥哥搬走,只剩我们俩。只要老婆不要再离开我。” 这话把郁昔的心都给化软了,好似自己泡在蜜糖里,连呼吸都是香甜的。 “不关你哥哥的事,不要瞎想了,我…” 郁昔有一句话卡在喉咙里,他知道说出这句话的后果是什么,最后他还是说出了,“我接受你们的关系,我可以的,我不介意。” 天知道他把这句话说完需要多大的勇气,他已经能幻想今后的日日夜夜都能听到枕边人和自己哥哥打炮了。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