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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缓归看了看谭渡之,谭渡之竟然点头了:“旁门左道的功夫,温如玉比我懂。” 温如玉头一扭怒了:“谭渡之,当心老子把你脑壳打个洞,你再编排我试试。” 谭渡之不想说话,只想多吃几块rou。 温如玉给叶缓归倒了半碗青梅酒,他举起青梅酒对叶缓归做示范:“首先,我们从敬酒开始。” 叶缓归学得认真,温如玉教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没一会儿就做的有模有样的了。只是谭渡之头一回就发现不对劲了,叶缓归脸颊上飞起了红晕,眼神已经迷离了。 再看看温如玉,好家伙,这家伙眼神更迷离。他一身酒味,教叶缓归敬酒的时候身体还在摇摇晃晃。 谭渡之叹了一声:“温如玉,你喝醉了。” 温如玉努力的睁大了眼睛:“醉了吗?怎么可能!我没醉!” 谭渡之扫了一下青梅酒罐子,好家伙,温如玉一人就干掉了半坛子,都这样了还能不醉?! 谭渡之站起来一字一顿:“你醉了,回去睡觉去!” 温如玉摇摇晃晃:“哦,好吧。”说着他竟然弯腰将没喝完的半坛子酒给夹走了! 谭渡之:…… 另一边的叶缓归则坐在凳子上举着空碗傻笑着:“嘿嘿~老谭~我敬你~” 谭渡之哭笑不得:“嗯。” 叶缓归喝了半碗青梅酒,此时周身围绕着一股酒味。谭渡之抱起他的时候,他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对着他的脸一个劲的傻笑。 谭渡之将叶缓归放在了床上:“睡吧。” 这段时间小叶子压力很大,让他醉一场也挺好的。 叶缓归翻了个身,他搂住了翘翘:“嘿嘿~” 将叶缓归安顿好之后,谭渡之去屋外将葡萄架下的残局给收拾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在珍珠湾,谭渡之不喜欢用灵气做事。他更喜欢亲手去感受身边的一点一滴。 比如洗碗这事,若是用灵气去除油污,就没有办法感受碗筷洗干净之后与指腹接触时的质感。 等谭渡之收拾好东西回到房中时,月亮已经悄悄爬上了天空。乳白色的月光静静的穿透窗户落在屋内的地上。 就着月光,谭渡之看到床上的叶缓归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他面色潮红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谭渡之扫了一眼就明白了,叶缓归不胜酒力,那半碗酒下肚,叶缓归热得扛不住。 叶缓归迷迷糊糊的扯着自己的衣袍,如果是之前的衣袍,只要扯一下腰带就能轻松的脱下衣服了。而他忘记了他从青木宗而来,前两天他的衣服已经大变样了。 青木宗宗主的衣服自然不能马虎,青色的道袍用华丽的腰带系了一圈,衣领处还有暗扣。清醒的时候叶缓归还能将衣服给脱下,可是这会儿他正晕乎着,摸索了好一会儿还没找到窍门所在。 谭渡之看不下去了:“我来。” 说着他上前一步,叶缓归盘着腿坐在床边,看到谭渡之过来,他身体下意识的向前探去。眼看他就要摔在地上时,谭渡之一把搂住了他。 带着酒味的小叶子轻轻的撞在了谭渡之的怀里,他无意识的傻笑着:“嘿嘿,老谭……” 谭渡之微微蹲下,双手从叶缓归两侧伸向了他的后背。这是个很亲密的动作,对方的呼吸和心跳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叶缓归身上热得惊人,体温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得到。谭渡之解开他的腰带之后,道袍立刻变得宽松了。 叶缓归的脑袋搁在了谭渡之的臂弯上,他乖巧的躺在谭渡之怀里,朦胧的眼睛正迷茫的盯着谭渡之。从这双眼睛中,谭渡之看到了无限的信任。 叶缓归软软的呼唤道:“老谭。” 谭渡之应了一声,不知他是不是许久没有喝酒,还是今天的青梅酒后劲实在太足。他的身体也开始热起来了,与此同时心跳也在不断的加快。 他一手搂着叶缓归,另一只手伸向了道袍领口的暗扣。明明那么容易解开的暗扣今天就像是打了个死结一样,谭渡之的手和叶缓归的身体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褻衣。 叶缓归的体温就这么传到了他的手上,快要烫伤他了。 谭渡之的手竟然微微的开始颤抖,他看了看叶缓归的衣襟,微微敞开的衣襟下,可以看到牛乳一般雪白的皮肤。 不行了,不能再看了。 等到第一个暗扣解开之后,谭渡之身上竟然出了一层薄汗。 叶缓归哼哼唧唧的坐起来,谭渡之连忙摁住他:“怎么了?想要喝水吗?” 叶缓归迷糊的说道:“洗澡。” 叶缓归有睡前洗澡的习惯,今天吃了烤rou还喝了酒,想洗澡很正常。 谭渡之横抱起叶缓归,他眼神复杂:“好,我们去洗澡。” 谭渡之不是第一次看到叶缓归的身体,在回来的路上,叶缓归每天都要泡澡。他还会用丝瓜瓤子左搓搓右搓搓,把自己全身搓成粉色。 那段时间,谭渡之只知道叶缓归皮肤很白。 也不是他第一次触碰叶缓归的身体,之前在不归林中,叶缓归被妖兽伤到,就是他给叶缓归换的药。那一次,他注意到叶缓归的双腿笔直又修长,腰也很细。 而这一次,他的眼睛黏在叶缓归身上就再也挪不开了。这幅身体就像是散发着光芒,牢牢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