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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王的女人。 大王的嘴唇激动的微微翕合。 一旁的王妃注意到了异样,开口道:“王上,妾身敬您一杯。” 大王目光灼灼的盯着舞台中央,全不理会,闵氏又说了一遍,大王懒懒道:“中殿与寡人来日方长,何必急于一时。” 闵氏抬着手,尴尬的不知进退。 大妃见状,从舞台中央的舞女身上收回目光,对大王沉声道:“主上,中殿祝酒。” 大王只得拿起酒盅对着闵氏的方向一饮而尽,而后杯口朝下,问大妃:“母妃满意了吗?” 大妃攒了一肚子的气,偏生今天的场合发作不得,只得岔开话题道:“说起来,今次的舞姬该是云韶府的新人吧?从前没有见过,可怎么瞧着有几分眼熟呢!” 大王有些紧张:“小小舞姬,也值得母妃费心!” “也是。”大妃笑道,“卑贱之人而已。” 那头的红衣自然也注意到了大王的举动,阖宫的红灯笼已经够刺心,昭告天下,他有了新的妻子,没有想到的是,还要亲眼目睹他们夫妻举杯痛饮,细看看,闵氏温婉,两个人也挺登对! 时日长了,必定可以琴瑟和鸣。 红衣难掩失落的低头,这一看,差点儿魂飞魄散! 这哪里是跳剑舞的场地! 依照安排,她要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然后登上一座六角亭,亭子前面是正对王座的广场,但是现在亭子被人做了手脚,曲水流觞,纵横沟壑,里面注满了水,水不停流动……而她又没办法退回去重来。 除此之外,流觞的水面上还有一层用绞绳编城的网,亭子是六角形的,绞绳便从六个方向伸出来,随后交织在一起,密密麻麻的汇成了一张蛛网。 而她,就像落入陷阱的猎物,眼看着要被困在其中,挣脱不得,直至力竭而亡。 第68章 在劫难逃 大妃冲过来兜头给了她一巴掌…… 红衣心里千头万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要去前面表演,可是这座亭子拦着,细密的线一层又一层,最低的位置贴近地面,最高的位置直到她的膝下,她不可能抱着柱子狼狈的爬过去。再者,曲水流觞蜿蜒,若是一个不小心裙子沾了水,她要怎么解释? 云韶府的人见她踌躇不前,纳闷不已,一个鼓手问烟秀:“行首,红衣姑娘这是怎么了?” 烟秀双手环胸,公事公办道:“你打个信号催促她一下。” 下一刻,红衣便听到剑舞的音乐居然提前响起了,她朝烟秀的方向看了一眼,烟秀昂着下巴,毫不避讳,仿佛在说:你不是剑舞的传人吗?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红衣心中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她现在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了,但她不知道布置陷阱的人是谁?是宝镜?是张福如?还是她们联手,亦或者谁都不是,只是烟秀? 一切皆有可能。 她有点难过,鼻子酸酸的,宝镜讨厌她,张福如讨厌她,现在连烟秀也讨厌她,那么多人都讨厌她,是不是她真的做错了什么?根本不是别人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自己? 乐师和鼓手都被红衣不知所措的样子吓到了,着急的问烟秀讨注意:“行首大人,这样下去不行,瞧主上那边,大妃娘娘他们已经不耐烦了。” 烟秀轻笑道:“放心吧,是和原本设定的不太一样,但是红衣的应变能力很强,给她一点信心。实在不行,我们出去请罪便是。” 云韶府的人可不愿陪着红衣一起遭罪,都聚到一起朝红衣那里看,嘴里咕哝着:“刚到手的赏赐,还没捂热乎呢,我可不想还回去。真是的……她怎么跟傻了一样!” 鼓手于是又一击重锤,红衣顿时回过神来,是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没有时间给她思考了。 红衣低头仔细看了一眼密布的蛛网,扎的实在是毫无章法,她要跳过去,就得每一下都踩空,不能碰到绳子,也不能沾水,否则绳子极有可能将她绊倒,同时,和绳子捆绑在一起的铃铛也会随着震动发出叮呤当啷的声音,那她的剑舞就彻底失败了。 出丑不要紧,在大覃面前出丑,王室必然治她的罪。 她定了定神,想起阿爹活着的时候跟她说过,人的身体也和五行有关,例如心火、肝木、肾水、脾土……如果一个人的肾水不够,没法与心火相交,达到平衡,两个脏器都会感到不适。肾是肾虚,外在表征多为双目四周泛青,而心,会悸动,脉搏紊乱异常,等等……小时候她不耐烦听这些,但是每个器脏对应的是哪一个五行,她还是知道的。而这座六角亭恰好又是根据五行八卦建造的。因为仙罗有很多人痴迷于大覃的八卦堪舆学说,前赴后继的去大覃学艺,虽然只学到了一点皮毛,然而即便是一点皮毛,仙罗的旗帜也是一张太极图。可见仙罗对此学说推崇备至。 红衣不懂五行八卦,可红衣将绳网与人体相对应到一起的时候,再看亭中的网,一下子从杂乱无章变得星罗棋布,如同在脑海里抹了一张画。她对自己说:“这就够了。” 在乐声的催促下,她没有立刻展开剑诀,而是先慢慢舞了一段,以弥补之前疏漏,好消了王座上诸人的疑窦。 右手高高的抬起,视线沿着手臂上移,最终定格在食指的戒指上,宝石于月光熠熠生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