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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搞定庵堂里的这群比丘尼,净诚不知道受了什么惊吓再也没有出现在白楚莲面前,接手净诚的比丘尼叫做净月,对她十分和善,有时候郭云?Z将她带走一下午,净月也只当自己不知道。 借着地势之便,郭云?Z常将她带回道观,他心里还惦记着自己没吃上热腾的玲珑翡翠饺,硬是让白楚莲在道观里给自己做了一回,白楚莲好脾气地给他做了几次,每次还做的多,分给道观里的其他人,叫其他人也馋了她的手艺。 郭云?Z便不乐意了,死活不愿意再让白楚莲下厨,得空时便带着她下下棋或则是一起看些杂书,每次赢了白楚莲或是说些趣事给她听时,得到她崇拜的眼神,便叫郭云?Z的心膨胀开来,也愈发将白楚莲放在心上,甚至不知不觉记住了她的各种喜好。 郭云?Z得了消息,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立刻便去了净慧庵告诉白楚莲。彼时,白楚莲正在规整地抄着佛经。 听到消息,白楚莲十分坦然,她悠悠然放下手中毛笔,眉眼弯弯,冲着郭云?Z笑得似山花烂漫,“那得恭喜二表哥与雅……郭姑娘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可惜我在庵堂里备不了什么贵重的礼物……” 郭云?Z盯着白楚莲瞧了半天,他亦是个心思缜密之人,当初在靖国公府一眼便看出谢谭对她的情义,只是这会儿他着实看不出她对谢谭有什么男女之情,心底舒服了不少。 他满不在乎地说道:“横竖他二人也不缺什么。” “这些年二表哥与郭姑娘对我多有照拂,怎么也得表示我的心意。”白楚莲笑语晏晏,“可否麻烦郭公子帮我备些材料,我打算制一把合欢扇赠予他们,讨个好彩头。” 离八月十八尚有两个月余,时间倒是够,也不知道翁耶那什么时候才会有行动…… 郭云?Z见过白楚莲的绣工,制一把扇子难不住她,可他也不过得过她一个香囊,还是为了治病,心中微酸,“你都置身在庵堂了,还惦记着他们做什么?帮你备材料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什么好处?” 白楚莲愣了愣,随即好脾气地笑道:“我见你佩玉上的宫绦有些旧了,若不嫌弃我给你重新打一个?” “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郭云?Z嘴上这般说着,手却是一把拽下佩玉交到她手上,“先放你这,可给我仔细研究着,若是打得不好看,我便拆了叫你重打。” 白楚莲接过佩玉,小心翼翼地藏入怀中,郭云?Z不自觉地盯着她藏入的地方,少女看着瘦弱,但是该长的地方长得很好,一想到自己的贴身之物没入少女的双峰之间,刚对阴阳和谐之道一知半解的少年当即红了脸,慌慌张张地离去了。 系统麻木地看着仅因白楚莲一个动作便飙升了5个好感度的郭云?Z渐走渐远,它已经习惯了,自从郭云?Z的好感度过60以后,白楚莲简单几句话几个动作便将这没见过女人的少年郎撩得不能自己,它不禁感叹,到底是落后的古世界,叫白莲花女配犹如玛丽苏女主。 白楚莲神情自若地重新拿起毛笔,心无杂念地继续抄写佛经,仿佛刚才与少年滋生暧昧的女子不是她一般。 第二日,郭云?Z便将材料送了过来,只是没说两句便匆匆忙忙离去,接下来三日他都不曾出现。 到了第四日,来寻她的却是闻风扬。 白楚莲面上有些惊讶,心底知道这是郭云?Z出事了。 “白姑娘。” 闻风扬简单行了个礼,也不??嗦直接将白楚莲带到了道观中。 白楚莲见到霍神医一筹莫展地站在边上,而郭云?Z宛如睡着一般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她当即扑了上去,面露焦急,“郭公子这是怎么了!?” 霍神医叹道:“公子已经昏迷了三日,但老朽无能查不出原因,白姑娘可能看出什么?” 这半个多月,白楚莲来观中时,霍神医见到她也会对她多加试探,偶尔也会问些关于她父亲的问题。白楚莲心中略有疑惑,不过为了取得信任,于蛊术和医术上对霍神医并无保留,至于她父亲其他相关之事,她全都推脱到自己年幼并不知晓,事实上她所知的也并不多。 故而霍神医三日寻不到法子,首先想到的便是白楚莲。 白楚莲探了探郭云?Z的脉息,心中便有数了,果然翁耶那暗中将续命蛊放到郭云?Z身上。如今郭云?Z陷入昏迷,正是续命蛊在调理他的身子,让他短暂地陷入昏迷。叫她值得庆幸的是,霍神医虽然医术了得,但是并不擅长蛊术,在七煞蛊的遮掩下还未发现续命蛊的存在。 白楚莲垂下眼眸,轻声言道:“翁耶那想要取走郭公子身上的七煞蛊,他……怕是时日无多了……” “白姑娘可有办法?”霍神医记得那日小姑娘说过她会引蛊,小姑娘心甘情愿为主子引蛊最好,若是不肯他也有的是办法…… 所幸不必霍神医用他法,白楚莲便主动送上门来。 “如今之际,唯有将郭公子身上的蛊虫引到我身上,方可保住他的性命。我这边开张方子,劳烦先生帮我备好药材,越快越好!” “除了引蛊便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闻风扬忍不住发声问道,他久居苗疆,自然知道引蛊无非是将蛊虫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眼前的女子他曾心生过好感,有些不忍她代郭云?Z送命。 白楚莲苦笑着摇了摇头,“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