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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评委与厨子通气作弊,午饭免了,自行解决。 评委们尝着菜也不怎么饿,厨子们是做菜的,也不愁填饱肚子。 渐渐,评委们发现,七号出菜的速度最快,大家猜测八成是个魁梧壮硕的男厨。 二十道菜肴,从卯时中比赛开始,到申时中比赛结束,十个厨子出来亮相,等待顾首辅宣布比赛结果。 十个厨子按照号牌对应的顺序站成一排,苍若稍稍留意一下,曹芜是一号。 评委们不约而同打量着七号厨子,并不魁梧壮硕,苍若站在男人堆里,更显身材娇小。 顾鸿藩也特意看了一眼七号,目露惊诧之余,他留意到苍若戴的哑光珍珠耳钉,随即眼神转为惊喜,疑惑,又惶恐。 皇帝陛下看在眼里,大大不乐意了,顾首辅不想活了,觊觎他的颜皇后多年,现在又觊觎他家儿媳妇。 “顾首辅,宣!” 顾鸿藩身体一震回过神来,高声宣读,“第四名是七号厨子,出列!” 苍若往前走了一步,按住领口鞠躬致谢。 “第三名是一号厨子,出列!”顾鸿藩再宣。 曹芜站了出来,故意和苍若拉开好远的距离,苍若视若无睹,一动不动。 第二名和第一名都是男厨,而且故意和曹芜拉开好远的距离,仿佛曹芜很臭,他们挨得近了会被熏昏过去。 曹芜的脸色难看得不可描述。 顾首辅亲自收了十个厨子的玉质号牌,在收苍若的号牌时,他手指微颤。 “义父,你饿坏了吧,我这里还有一块桂花糕,你先垫垫肚子。”说着,苍若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纸袋,递给顾鸿藩。 “为父午时吃过了,你早点回去做晚饭。”顾鸿藩把纸袋揣入袖袋。 苍若微怔,这……义父究竟是不饿还是饿了? 一转头,苍若撞到了什么,熟悉的清冽冷香笼住了她,靖王环住她的腰。 不管不顾周围意味不明的眼神,他埋首苍若的颈项间,“若若的汗水真香,本王想你了,你想本王了吗?” 忙得像个陀螺似的,哪有功夫想别的?苍若挣了挣,靖王搂得更紧,薄唇无意间啄了下粉粉的耳垂,苍若顿时双腿乏力。 顾少远也是评委之一,正要去询问父亲先前为何失态,就撞上了这波管饱的狗粮,被噎得傻在原地。 皇帝陛下看在眼里,以为顾少远也惦记他家儿媳妇,恼火极了,寻思着得赶紧把女儿嫁过去镇宅。 “jiejie,我发挥失常,还以为你能拿个第二名。”曹芜走近挑衅。 苍若正要说什么,靖王飞快地亲了下她的唇角,眸光绵柔,附耳不知说了什么,苍若立即脸红了,眼神嗔恼。 看着儿子拥着儿媳妇远去,颜皇后姣好的容颜浮现出了老母亲欣慰的笑容,这欣慰名为儿子终于学会拱白菜了。 当苍若和靖王回到顾府,管家马上请他们去顾鸿藩的书房,苍若眼里写满了拒绝。 靖王不解,“若若,怎么?” “完了,都怪你当众打情骂俏,我又要被义父训了,你不知道,你送聘礼的那晚,我被训得像个傻狗。”苍若声音闷闷的,宁愿闷在厨房做菜。 那晚,顾鸿藩说的话,靖王在天窗边听了个一字不漏,要不是顾鸿藩拦着,他的追妻路没有现在如此平坦。 “那你怕顾首辅,还是怕我?”靖王想知道心上人是否可以接受他铁血残忍的那面。 曹蘅那个武探花听说他设阵剿灭近三十万北疆铁骑后,好几个月都忌惮地躲着他走。 苍若看看前后没有别人,给了靖王一记粉拳,“都生了俩个孩子了,我怕你作甚?” “如果我真得了花柳病,你也不怕?”靖王心暖之余,想算算旧账。 “你又不寻花问柳,咋能得那烂病?这样吧,要是我义父训我一刻钟不带歇气的,你就说我来了月事,改天再训。”苍若寻思着顾鸿藩定然给靖王面子。 “小祖宗,求人得聊表诚意。”靖王停步俯身,笑笑地指了指自己的俊脸。 看看顾鸿藩书房的门紧闭着,苍若攀了靖王的脖颈,狠狠亲了一口,靖王适时地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后脑勺,啜了嫣然红唇,流连忘返。 吱呀一声,书房门打开,顾少远前脚踏出,后脚顿在空中,猝然捂眼,哀嚎,“完了,眼瞎了。” 正在踱步的顾鸿藩急忙凑近,“被野蜂蛰了?要不要请温太医看看?” 说完就看见外面那刚刚分开的一对儿,他捂着嘴咳嗽,回到了书桌后。 片刻后,靖王神色如常走进来,跟在后面的苍若却脸颊绯红。 顾少远低头翻看着书卷以掩饰尴尬,刚才父亲让他出去看看两人是不是迷路了,结果他眼瞎了。 “妹夫,你……书拿反了。”靖王拉着苍若落座,语气慢悠悠的,他和他的未婚妻亲热,他老子都管不了,其他人更是浮云。 顾少远尬上加尬,嗯着纠正。 靖王慵懒地倒了盅茶水,吹了吹,抿了点儿,递给苍若,“若若,不烫正好喝。” 苍若正好渴得快冒烟了,接过来一饮而尽……室内顿时落针可闻。 她……喝个茶水缓解口渴而已,不算打情骂俏吧! 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紧接着是一声叩门,苍邈走入,怀里抱着一个红木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