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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想法不同,对感情的态度不同,我们就算在一起,也只是短暂地享受了当下的刺激,不会有以后的。” 江叙焦急地说:“我确实年龄小,很多方面不成熟,但是你相信我,不会的,我会一直喜欢你的。” “不是。”唐砚浓哽咽了一下,“是我自己,很难去爱别人。” “自从我mama去世之后,就没有人再爱我,所以我只能自己爱自己,我倔强地守着我的真心,不敢轻易交付,害怕受到伤害。所以在冒险和保守中,我坚决地选择后者,不去爱就不会伤害。” “所以,对不起,不是你不好,是我没办法喜欢你。” 江叙盯着她看,声音也微微哽咽,“没关系,我不介意,只让我来爱你不行吗?” 唐砚浓摇头,“这对你不公平,你值得更好的,而不是像我这样的。” 看着江叙渐渐远去的背影,唐砚浓不忍地蹲在路灯底下。 击碎一个少年的怀春美梦,残忍又无奈。 可不勇敢的拒绝,只会让痛苦持续蔓延。 长痛不如短痛。 - 秦观听说晏修好几天都没上班,也找不到踪影。 晏修虽然风流爱玩,但工作却一点都不落下,几天不到公司,这不是他的风格。 他给他打电话,也一直是暂时无法接通的状态,秦观察觉到情况不对,开车到晏修家里找他。 秦观先开车到晏修的单身公寓找了一圈,没见人。他想了想,把车拐进晏修跟唐女神之前的婚房,风华里。 自从他们离婚后,晏修就把风华里转到了唐砚浓的名下,晏修也从里面搬了出来,但秦观有预感,除了这里,晏修真没地可去。 果不其然,晏修就在这里。 秦观是在酒窖里找到喝得不省人事的晏修,他涨红着脸,抱着酒瓶,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秦观过去踢踢他,捏着鼻子,煽动周围难闻的酒气,难以置信道:“天,你到底喝了多少。” 晏修吧唧嘴,口齿不清,但嘴里一直在说胡话。 秦观蹲下,趴在他嘴边听了听,隐约能听清,他一直在叫,“nongnong。” 秦观爬起来,啧啧两声,叹了口气,“还真是栽得彻底。” 晏修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上脏衣服也换下来,穿着唐砚浓之前最喜欢的睡衣。 他迟钝了一下,之前他喝醉回家后,唐砚浓都会给他煮醒酒汤,再细心地帮他洗澡,然后换上她最喜欢的睡衣。 这次也是这样,他醒来后头没有疼,应该喝了醒酒汤,还有身上的睡衣。 瞬间他脑海中冒出一个想法。 他连拖鞋都来不及穿,惊喜地跑出去,“nongnong,nongnong?” 他一口气跑到厨房,厨房里他看见有个忙碌地身影,他快步跑过去,从身后一把将她抱住,嘶哑的声音,道:“你回来了。” 正在跟锅碗瓢鹏战斗的秦观,突然被抱住腰,他浑身一僵,吓得他一动不敢动。 晏修感受着她腰上的手感,只觉得唐砚浓离开他之后,胖了不少,腰厚实了好几层。 他摸了两把,说道:“ 你胖了,也硬了。” 秦观被摸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是在忍不了晏修抱他的姿势。 他硬着头皮,缓缓地转过身来,憋笑着一张脸说道:“二哥,我就胖了一点点,硬还是一如既往的硬。” 晏修一愣,看怪物一样地看着秦观。 秦观朝他眨眨眼。 晏修浑身一震,猛地把秦观推开,“怎么是你!” 秦观很委屈,道:“哥,一直是我啊。” 晏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衣,又看了看水池里的碗盆,一脸费解。 秦观不好意思一笑,摸了摸脑袋,兴奋地说道:“澡我给你洗的,睡衣我帮你换的,醒酒汤我订了外卖拿回来,还是亲自热的,我是不是很有照顾人的天分。” 晏修拧着眉心,盯着秦观半晌,眼神恨不得吃了他。 秦观轻咳一声,低下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晏修吐了口浊气,整个人的肩膀都塌下来。 原来刚才都是他的幻觉。 他走出厨房,秦观解下围裙,追出去。 晏修坐在沙发上,指缝中夹着烟支,整个人弥漫在烟雾中,迷离地像是要成仙。 “我没办法了。”晏修倚靠着沙发,头偏着看着烟支一点点的燃烧,落下灰烬,却迟迟没有抽。 “什么?”秦观脑子迟钝,没懂。 “那个小明星。”晏修顿了一下,说道:“唐砚浓答应跟他在一起了。” “啊,不会吧。”秦观瞳孔放大,难以置信,“开玩笑呢,那小明星跟你一比,要权没权,要地位没地位,长得也没你好看,唐女神看上他什么了。” “唐砚浓说,他比我干净。”晏修扯着发疼的嗓子说。 晏修:“……” 一时间,竟无力反驳。 “他们娱乐圈,有谁是干净的,管他是男是女,还不都是资本的玩物,等我好好把他查一查,我就不信他能干净到哪里去。” 说着,秦观掏手机,打电话。 晏修抿唇,脸上全是无奈的神色,道:“不用了。” 秦观不理解,“二哥,你什么时候这么畏手畏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