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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砚浓拿手机,给晏修打电话。 可能是手机并不在身边,电话自己挂断,晏修都没有接通,唐砚浓收起手机。 宋九伊问:“不再打一遍?” “不打了,反正我已经给他打过电话,是他自己不接,到时候就不能怪我彻夜不归了。” - 城北酒庄。 晏修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酒杯,嘴角含笑,懒散地眯着眸子,完全是游戏人间的放荡公子哥。 这个酒庄是陆家大少爷陆庭礼的产业,他们几个找不到新鲜的地方玩,就聚堆都来了这里。 陆庭礼扫了晏修一眼,问道:“谁的电话,怎么一直不接?” 晏修眯了眯眸子,一脸浪荡笑,“懒得接。” 秦观过来调侃,“二哥,一直都是这么随性,就算他家老子的电话,不想接也照样不接。” “不过有人的电话,无论如何他都会接。” “谁的?” “女人的。” 大家哄哄闹闹笑成一团,晏修低眉笑了下。 唐砚浓给她打了两次,他全都没接,不过好在她还算懂事,只是一遍,就没有再打过来。 秦观把酒给晏修满上,问道:“二哥,马上到你生日了,打算怎么过?” 晏修嘴里叼着一根烟,姿态有几分不羁,道:“不过了,没什么意思。” “不过怎么行,至少我们一块儿聚一下。” 秦观不怀好意地笑着说,“一定要过,老早我可就给你准备好生日礼物了。” 晏修轻笑,“可别,去年你送的一箱子避孕套还没用完呢。” 秦观大笑:“这个可不能怨我,是二哥你不大行吧。” 晏修伸腿踹他一脚,咬着牙说道:“你行你来,下回我也给你买1万包,看你有多厉害。” 秦观赶紧求饶,“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 顾北清过来给晏修递了杯酒,说道:“还不回家,嫂子不打电话催?” 秦观过来插话,“打又如何,反正二哥也不会听她的。” 顾北清抿了口酒,想了想,开口说道:“我才想起来,那天晚上我去酒吧找你们的时候,碰见了一个人。” 顾北清薄唇弯起,“准确地说,应该是一个跟嫂子长得很像的女人。” 晏修深了深眸子,弹弹烟灰,没说话。 秦观一提到有关唐砚浓的,瞬间像是打了鸡血,“你在哪里看见的?” “在酒吧走廊里,她跟一个朋友正被刘局长的儿子纠缠,我问她要不要帮忙,她直接几个动作就把他制服在地上,看那个样子,胳膊都应该脱臼了。” 秦观一脸的不可思议:“卧槽,不是吧,这女人这么厉害?” 顾北清扬了扬眉,“我不认识嫂子,不过那天晚上见了之后,才觉得那个女人跟嫂子长得有些相似。” 秦观也蓦地想起来,他那天晚上,出去上厕所,就是看到唐砚浓在那里。 不过后来,晏修给家里点电话证实,唐砚浓确实一直在家,没有出来。 秦观看向晏修,“我cao,二哥,嫂子不会有一个双胞胎jiejie或meimei吧?” 晏修捏着眉心,“不知道,没听她提起过。” 顾北清回忆当晚地场景,“她跟嫂子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个女人看起来更强势霸道,不像嫂子那么病弱。” 秦观摆摆手,“行了,别管了,反正只要那个女人不是病秧子,就没什么事。” 秦观话一落,晏修的嘲弄地开口,道:“唐砚浓要是能把别人的胳膊弄脱臼,就不至于跟个弱鸡似的整天被人欺负了。” 晏修吐了烟圈,道:“她要是能打架,母猪都能上树了。” - 唐砚浓安安稳稳地在宋九伊家住了一晚上,晏修也没有打电话来问她。 唐砚浓想得是,或许晏修知道之前派人看着她做得不对,所以借此机会表达歉意。 可能是脸上抹不开面子,故意没有提这件事情。唐砚浓非常懂得给男人留脸面,她也没有主动提及,就当是过去了。 晏修的生日马上到来,唐砚浓越发地焦虑。 她苦思冥想,都没有想到要给晏修准备什么生日礼物。 这天晚上晏修回家,唐砚浓亲自煮了咖啡,给他端进书房。 唐砚浓狗腿地把咖啡递到晏修跟前,柔声地说道:“老公,这是我亲自给你煮的,尝尝合不合你的口味。” 晏修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端起来应付地喝了一口,道:“很好喝,但是以后不要做了。” 唐砚浓:“……” 这应该不是表达好喝的意思吧。 唐砚浓一张笑脸,锲而不舍地问道:“那老公你说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我以后改正。” 晏修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 唐砚浓脸上的笑容一滞,接着又挂上窘迫地笑,“还是老公聪明,我就是想问问,今年生日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是我们两个人单独过呢,还是……” 话没落下,晏修抢口说道:“秦观他们说要一块聚聚。” 她轻声问道:“那很多人会去吗?” “不多,就北清他们几个,都是你见过的。” 顾北清!他也在! 唐砚浓脸上已经没有笑容了,反倒是面部肌rou越来越僵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