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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憨憨笑着:“嗨呀,姑娘怎么突然要谢小蝶?” “谢谢小蝶替我解围。”说完看着小蝶淡然一笑, 只是这笑容中带着一些落寞。 小蝶见状收了一脸憨笑地神情,有些沮丧:“不是小蝶的功劳,是何姑娘,她不想姑娘伤心而已。” 苏攸棠轻轻点头:“阿柔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呐, 倒是我一点也不干脆磊落。” 说完便让小蝶出去了,她想自己静静。 说起来会提前科考,也不全是因为皇帝病重的缘故。而是边境的南契一族作乱,说起来也是奇怪,以往南契sao扰大楚多是深秋之后,而这一次却是在已经入春之后。 若是她还在沈家,或许能知道这其中的反常。 沈家? 苏攸棠摇了摇脑袋,自己怎么又想起沈镜? 就算他真的来京城了,又与她有何干系? 因为何柔的这一番话,苏攸棠这一天都有些不安,便是饭量也比平时少了许多。 小蝶见她烦闷,也早些去替她铺好床铺,待会再点些安神香吧。 只是刚进入房间,忽然颈后一痛,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随后便被一个人影扶到一旁的小几上,那人身形消瘦,却挺拔修长,一袭黑衣劲装,倒是突显那劲瘦的腰。 环视了一圈屋内的装饰,随后慢慢走到里面那张床前,坐在床沿处,轻轻抚着那柔软的枕头。 以前她就爱棉花枕,甚至两人争闹时还扯坏了成亲时的枕头。 那人忽然手下一顿,这似乎不是棉花枕?微微用力按了下去,里面似乎是绒毛? 呵,倒是比以前还会享受。 看了一眼摇曳的烛光,那人扯过被子,待回过神来,已经将床铺好了。 顿时有些懊恼,正当要将被子恢复原状时,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声音:“小蝶,帮我拿一条帕子过来。” 那人闻言倏地一怔,帕子? 难不成苏攸棠在沐浴?于是看向四周,在一侧木架子上,看到了一块帕子,正当要走过去时,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小蝶?你在做什么?”说着就要推开门进来,里面的人紧紧盯着那扇即将被打开的门。 苏攸棠:“怎么叫你也不回一声?”推开门走进去后才发现小蝶趴在小几上,顿时失笑的摇头,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蝶,困了就回房睡吧。” 小蝶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苏攸棠无奈,只得揽着她的腰身,准备将她送回房去。 只是小蝶虽是个清瘦的小姑娘,但对苏攸棠而言依然有些吃力,尤其是小蝶此时一点意识也无。 苏攸棠半抱半扶走了两步,忽然看到铺好的床铺,想到将她送回房还得铺好被子,不如直接一起睡得了? 躲在暗处的那人瞧着苏攸棠揽着那小姑娘朝床的方向走去,顿时握紧了拳。 掏出了一粒小碎银,朝小蝶身上打去。 小蝶忽然唔地一声,睁开了眼睛。偏偏这个时候苏攸棠没看清路,让小蝶撞到了桌角。 苏攸棠见状有些心虚,看小蝶这样子大概是被疼醒了? 小蝶:“姑娘?我这是怎么了?” 苏攸棠见她醒了,便放开了她:“我进来的时候,见你趴在小几上睡着了,所以想把你扶到床上去。” 小蝶瞬间红了脸:“小、小蝶怎么能和姑娘一同睡? 诶?不对,小蝶原是进来给姑娘铺床的,忽然后劲像是被什么打了一下,一阵痛意袭来,然后小蝶就没了意识。” 苏攸棠闻言看了看房间内,没见什么异样,迟疑的问:“小蝶你是不是做梦了?” “做梦?”小蝶摸了摸自己脑袋,一阵恍惚,难道真的是自己在做梦? 可是当她看到已经铺好的床时,顿时惊呼一声。 苏攸棠被她吓了一跳,便是隐藏在暗中的人也差点就冲了出来。 只听小蝶说:“这床是姑娘铺的?” 苏攸棠笑着在她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小蝶捂着脑袋一脸委屈。 苏攸棠:“你自己铺地床都忘了?你今日是怎么了?神思不属的。” 小蝶被苏攸棠这么一说,也开始怀疑了自己。 苏攸棠:“好了,我刚蒸了碗鸡蛋羹,你赶紧趁热吃了吧。” 小蝶满是疑惑地离开了房间,走到灶房才想起来,姑娘为何晚上给她蒸鸡蛋羹? 看了一眼苏攸棠房中已经灭了灯光,小蝶心想还是明日再问吧。 待她清洗完回房熄了油灯后,谁也没发现有一黑衣身影从苏攸棠房中悄悄走了出来,又悄然离开这座院子。 在京城的另一处小院中,阿福正要回房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进入院子,电光火石之间便同那人交手。 只是两三招后便发现了不对,立即停了下来,“公子?” 沈镜拉下面上黑色的面巾,“嗯。” “公子这是刚从外面回来?凤觉先生说,咱们来京城后一定不可轻举妄动,不然很容易暴露身份。”阿福看着沈镜说道。 沈镜点了点头,说了句:“知道了。”随后就转身回房了。 阿福看着他的背影轻叹了一声,不用想也能猜到自家主子做什么去了。 苏攸棠离开的半年内,沈镜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消失过一段日子,林氏与阿福看在眼里却都没有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