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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葛鉴醉醺醺的说:“天王哥答应我了,只要这次立下功劳,平定国运之地的乱子,给你们收拾残局,回去就封我为镇南王嘻嘻嘻。” 俩人摸摸头上的毛茬,表面上憨憨的笑:“恭喜恭喜。”“理应如此。” 宴席散后,对视一眼:“王兄弟!”“哥哥!走!” 商奇总正在屋里啃着煎饼卷大葱下酒,翻看当地的小说——看风土人情和此地的价值观。 门口的纱帘一挑,两个光头汉子闯进门来,双双跪在他面前:“商大尹!江湖救急,兄弟听你调遣,现在出大事了。” 王二狗:“大尹忧国忧民,我弟兄二人为的也是上保天王,下安黎庶” 商鹿竖起书,露出《冷月凝霜鸳鸯录》七个大字:“二位将军有事快说,不要耽搁学生攻读。” 葛静一看就乐了:“冷月公主那娘们不成,凝霜的脾气又太大了,也只有阿林这样的的奇男子能降服她们俩,哎呦,” 王二狗道:“树高千尺有根,水流万里有源,大尹您好心好意送我们平定国运之地的功劳,不是我弟兄无能,乃是卧虎山文寨主有三绝技在身,她也曾闯荡江湖立下赫赫威名,也是师出名门才貌双全的大美人(存疑),谁也没想到她这么厉害。眼下天王不信任咱们仨,派人来代劳,镇南侯不仅抢我弟兄流血流汗的功劳,还要抹去您指挥的良处,方才酒宴上说了无数难听的话,把咱们仨贬的一文不值。” 商鹿听的都不耐烦,有这个互相揣着明白装糊涂,冠冕堂皇的商量怎么拆台的功夫,都不如直接说了:“两位的意思我明白。我有一件事想请二位将军帮忙。” 二人无比殷勤,连声答应。 商鹿:“把封锁水路的两千士兵撤了。撤的一个都不剩,给她留一条活路。” 王二狗:“好好!这水路上下通达,上抵郁金府,下通齐国。” 葛静睁大眼睛:“而她刚刚杀了齐国国舅爷全家,绝对不敢去!妙啊!”只要她直取京城,就是镇南侯废物,她厉害,不是我们差!以文蜀的名声来看,倘若和天王在阵前单挑,能是个四六开! 两人只觉得传闻中不近人情的奇总一定是谬传,这人分明贴心懂事,善于为他人思考,又说了几句客气话,见他开始闷头看‘书’,十分理解的出去了。 商鹿希望她如果能率众逃出去,就直取京城,看能不能惊醒葛昆仑,让他发愤图强整顿朝纲,清理冗官冗兵,清除积弊。如果不能率众逃出去,而是孤身一人逃走,那就不知道了——从发兵时就知道抓不住杀不了一个轻功极佳的武林高手。 轻功是她立身之本,说白了就是跑的那叫一个快啊,近百年来就没有一个年富力强的轻功高手落网。 …… 镇南侯第二天一早,怀揣着对立功封王再收获美女的期待,热情主动的召集三军:“文蜀霸占名山大川,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杀尽青龙庄五百男女,截杀我大魏太子,屠尽齐国徐国舅满门,就连六七岁的小孩都没放过!心狠手辣!为了谋取金银财宝,丧尽天良!” 说书先生们混在军营中记录第一手资料:牛啊!太子也是她抓的!评级可以再度提高了! 商鹿心里咯噔一声,装不知道:“太子是她抓的?” 镇南侯就等他抬杠呢,从怀里掏出天王手书,直接丢到他脸上:“你被罢黜了,滚出军营去!少在我大魏境内混吃混喝,一个酸儒,上任两个多月,狗仗人势,你杀了多少官员、名士、乡贤?搅扰的天下大乱!来人,把他乱滚打出去。” 商鹿抖开手书的锦帛,看也不看,知道里面准是鼠目寸光之辈骂街的词儿,直接伸手到腰后,往腰带里一掖,就如同小孩子穿的屁股帘一样垂在身后,一抖袖子转身就走。 兵士们拿着大棍,惊的呆若木鸡,谁都不敢上前。这要是打了天王的亲笔手书,那是杀头的罪过,有军令说见了天王的御笔应该跪下行礼,但现在是跪是不跪。 镇南侯把大眼珠子瞪的快要掉下来了:“商鹿!商奇总!你这天杀的畜生!全然不念天王对你再造之恩!不许跪!” 商鹿权当没听见,大摇大摆的走出营门。 屠毅远远的看清楚他的举动,笑的从营门外的大树上掉下来。 商鹿所有家产就一件长袍,全新的长袍,还有一支笔一块墨和几张纸,X都在袖子里。轻轻松松的跑过来:“屠大哥,我又丢官了。” 屠毅往山上一指:“我给你指条明路,你拿着葛昆仑骂你的话当投名状,上山投靠她去。” 商鹿:“哈哈哈哈哈。” 二人哪儿也不去,就坐在刘嫂子的茶摊上,吃山果,喝寡酒,远远的观战。 晨炊之后就是第一轮进攻,三百骑兵是一营,在营头的带领下,策马直接往山上奔去,个个手挽硬弓,山寨正门的山坡宽阔,麦田稻田都能跑马,三百人马齐往上奔,箭如急雨,还没等交锋就把埋伏在外围的青龙庄五百壮士射死射伤了大半。 又凭借马的速度轻而易举突破几十颗大树的射手封锁线,奔到大树范围内时,骑兵中箭的不过三四十人,只被射落了十几人,被后面的马蹄顷刻踩入烂泥中。 文蜀在吃香香软软的蜂蜜红糖麻花——补补气血嘛。见此情景脸色微变:“风郎,你做好了准备吗?” --